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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鮑勃·沙亞的工作風格,他像沉思者般正襟危坐在辦公室裡,太陽已經下山,天色越來越暗,他卻從不開燈。另一方面,哈維不僅是個情緒化的人,而且還根據情況需要得心應手地玩情緒遊戲。那段日子在米拉麥克斯工作是很激動人心的。”
雖然溫氏兄弟的財政緊縮政策勒緊了員工的褲腰,他們卻不想讓這個影響到自己的生活方式。“他們還是過著旅遊和娛樂大王的生活。”施密特說。他們喜歡豪華賓館,住的都是洛杉磯的貝弗利山莊賓館、倫敦的索威飯店(Savoy Hotel),巴黎的里茲酒店(Ritz Hotel)等。“他們乘飛機要坐頭等艙,後來乾脆包專機,他們有好幾部高階轎車,還有小車班服務。”施密特接著說。在他們最艱難的時期,有一次寶麗金公司的總裁邁克爾·庫恩(Michael Kuhn)在貝弗利山莊碰到哈維,來到他的房間,那是一個豪華的套間。當哈維在那裡哭窮、慷慨陳詞地說減少開支,削減員工時,庫恩有些懷疑地問道:“哈維,如果真是這樣,你怎麼住這麼大的套間?”哈維答道:“我按照比例只付了其中一間的房費。”
“你怎麼有這個能耐?我在這一層從來就沒有住過你這樣的房間。”
“那是因為我在這裡花了很多錢。”
那年米拉麥克斯帶著《落水狗》去參加戛納國際電影節。法國人很喜歡這部影片,更重要的是他們很崇拜塔倫蒂諾,他已經成為這次電影節上的一個明星。他願意跟任何想跟他接觸的人交談。溫氏兄弟一直在把導演推向市場,顯然,他們在塔倫蒂諾身上押的賭注贏了。
電影節也給溫氏兄弟提供了一個拋售他們拿到手卻發行不起的影片的機會。普泰克屬於在國際預售和資金週轉領域耕耘的不多的先驅者之一。他把哈維引薦給傑弗裡·卡岑伯格(Jeffrey Katzenberg),試圖勸這位迪斯尼的總裁買下由烏比·戈德堡(Whoopi Goldberg)主演的南非音樂片《薩拉菲娜!》(Sarafina!),以及文森特·沃德(Vincent Word)的《愛在我心深處》(Map of the Human Heart)。卡岑伯格看了《薩拉菲娜!》40分鐘後就答應買下來,另外還一攬子買下五部電影的錄影權,總計1350萬美元。“米拉麥克斯馬上成為這個世界上最開心的一群人了。”普泰克說,“他們還有6到8個月就要破產了。我走進他們在紐約的辦公室時,秘書們擁抱了我。”(但是這筆生意花了CAA9個月的時間才收回合同上承諾的費用。)除了向迪斯尼出售一攬子影片,普泰克還介紹了一筆優先購片合約(first�look deal); 為米拉麥克斯拍攝大預算影片贏得一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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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賣遊戲 1992—1993(13)
創立帝門公司以及賣出《薩拉菲娜!》被商家認為是一種絕望之舉,明確標誌著米拉麥克斯正在走向獨立電影的墳墓,這種說法應該不太離譜。正如施密特所指出的:“如果沒有《哭泣的遊戲》,我們的資金就會完全耗盡。”但是《哭泣的遊戲》卻拍出來了。1986年以《蒙娜麗莎》(Mona Lisa)在藝術電影界獲得成功的尼爾·喬丹,早在1982年夏天就寫出過一部叫《士兵的故事》(The Soldier's Story)或者《士兵的妻子》(The Soldier's wife)的劇本,但是由於其中一些問題無法解決,於是擱在一邊開始創作《狼群》(pany of Wolves),後來皇宮公司1984年出品了這部影片。7年後,喬丹和史蒂夫·伍利現身柏林電影節,電影節上放映了喬丹的最新影片《奇蹟》(The Miracle),這是一部亂倫題材的影片。在柏林一家酒吧跟伍利喝酒的時候,喬丹拿出那部未完成的劇本問道:“你覺得如果弗古斯在倫敦尋找的那位黑人士兵的女朋友迪爾最後變成一個男子會怎麼樣呢?”伍利想了想覺得這個主意非常精彩,並且向喬丹保證,他會投資拍攝。伍利把劇本寄給溫氏兄弟。“你怎麼拍啊?”哈維問。
“我們會找到合適的人。”
“我不相信。祝你好運吧。”
據喬丹說,哈維跟別人一樣害怕沾上這部作品,這是一個充滿種族、政治等要素的易爆性混合物。據伍利說:“除非我找到一個有易裝癖的女孩,他才會做。因為他覺得觀眾會覺得太令人反感而難以接受。”但是,伍利並沒有就此氣餒,他在四頻道(Channel Four)、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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