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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相距10年。那場運動改變了一切——或者至少看上去如此。在那個非同尋常的年代漸近尾聲的時候,《克萊默夫婦》(Kramer Vs。 Kramer)成為那年票房收入首屈一指的影片,打破了1億美元的票房記錄。鮑勃·福斯(Bob Fosse)的《爵士春秋》(All That Jazz)、弗朗西斯·科波拉(Francis Coppola)的《現代啟示錄》(Apocalypse Now)也同樣獲得成功。那一代最偉大的影片之一,馬丁·斯科塞斯的《憤怒的公牛》(Raging Bull)仍在生產線上,但是邁克爾·西米諾(Michael Cimino)的《天堂之門》(Heaven�s Gate)也同樣在製作之中。這就意味著,那10年間有著四通八達的道路指向的智慧聖殿很快就要倒塌了。那一年看電影的小子們將會看到的首選影片還有《星際旅行》(Star Trek),其次是《洛奇》(Rocky)、《驚悚艾米提威鎮》(The Amityville Horror,又譯《鬼哭神嚎》——中文版編者注)、《10》、《巴克·羅傑斯在25世紀》(Buck Rogers in the 25th Century)、《颶風》(Hurricane)和《隕星》(Meteor)。
緒論尚未結束的故事新好萊塢運動在1975年左右畫上了句號。那一年,胡志明的軍隊開進了西貢,邁克·奧維茨(Mike Ovitz)建立了CAA,羅伯特·埃文斯(Robert Evans)讓出派拉蒙主管的位置,環球公司發行了史蒂文·斯皮爾伯格(Steven Spielberg)的《大白鯊》(Jaws),這是好萊塢的第一枚重磅炸彈。到了那個10年的後半期,曾經高漲的民權運動以及支撐著新好萊塢電影的反戰運動浪潮開始退潮,堆滿製片廠電影垃圾作品的骯髒的淺灘開始大面積裸露出來。當羅納德·里根的海嘯橫掃眼前一切之際,坊間已不再流行毛的思想。《華爾街日報》戰勝了小紅寶書。邊際供應經濟學取代了人民的權力。那些為反戰而戰的嬰兒潮一代開始進入中年,準備好在下一個人口浪潮中被邊緣化。繼1980年代貪婪的唯我一代後(me�generations)又出現了1990年代的“X一代”(Gen�Xers;“X一代”在美國指的是1965到1975年出生的人——中文版編者注),或者“懶鬼一族”(Slackers,也屬“X一代”,主要指其中那些學識過高、窩在大學多年不願畢業出社會的人——中文版編者注),他們對1960年代的嬉皮士(the Yippies)和1980年代的雅皮士(the yuppies)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在好萊塢,派拉蒙的新電視體制取消了電影小子們的庇護所,他們就像傑克·尼科爾森(Jack Nicholson)的《飛越瘋人院》(One Flew Over the Cuckoo�s Nest)中的蘭德爾·麥克默菲(Randle McMurphy)一樣隨著藥品手推車一起消失了。大製片廠的首腦們愉快地把貼有《週末夜狂熱》(Saturday Night Fever)和《超人》(Superman)標籤的錢包放在一邊,收起吊橋,把彼得·博格達諾維奇(Peter Bogdanovich)、鮑勃·拉菲爾遜(Bob Rafelson)、比爾·弗裡德金(Bill Friedkin)、哈爾·阿什比(Hal Ashby),甚至最終連斯科塞斯和科波拉這些人也擱淺在護城河遙遠的一邊。當完成了《星球大戰》(Star Wars)開闢的使命的《外星人》()紅透1982年夏天的時候,大製片廠開始走上以金錢而不是毒品和酒精為養料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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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論尚未結束的故事(2)
在藝術與商業永無休止的拉鋸戰中,是好萊塢那些健壯的製片人拽著瘦骨嶙峋、精疲力盡的導演們穿過1970年代的廢墟來到屬於自己的草坪上,也就是說,商業獲勝了。在接下來的10年裡,好萊塢將乘著頭等艙飛越“辛普森/布魯克海默灣流”(the Simpson/Bruckheimer Gulfstream)。曾經是大製片廠主打產品的型別片——例如家庭題材的影片——開始向電視轉移,推動著主要廠家沿著以拍賺錢為目標的“事件”電影的方向發展。
在1960年代和1970年代初期投拍B級片的羅傑·科爾曼(Roger Corman)常常抱怨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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