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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嗎?”
“投資有返還,這是一定的。”
裹在酒意泛起的黃黃的暖意中,靈思風努力思索,想在環海話裡找個詞兒替代這個“保先”。
“我可不——不懂什麼‘保先’……”他堅定地說,顧不上舌頭打結,眼前有點兒天旋地轉,“魔法,咱說魔法,我懂——懂魔法!”
雙花咧嘴笑了。“魔法是一回事,荊棘是另外一回事。”他說。
“啥?”
“你說什麼?”
“您剛說——說——的那個詞兒!”靈思風不耐煩地說。
“荊棘!”
“沒聽——聽說過!”
雙花想給他解釋清楚。
靈思風也想弄個明白。
整個下午,他們都沿著河的順時向在城中游覽。雙花走在前頭,脖子上拴了條帶子,吊著那個奇怪的畫畫兒匣子。靈思風拖拖拉拉跟在後面,時不時發出一聲哀鳴,看自己的人頭是否依然健在。
他們身後還跟著別的一些人。在這樣一座城裡,公開死刑、決鬥、群架、魔法鬥毆以及各種各樣的怪事每天層出不窮,於是,城裡居民將看熱鬧的藝術發展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有人說,在直愣愣傻看方面,沒有誰比得上這些人。無論見著什麼,雙花都興致勃勃地照下畫片兒,說這些都是“有代表性的活動”。照完畫片兒,一枚四分之一利努便換了主人,因為——按雙花的話來說——“給人家添麻煩了”。於是,他身後立刻跟上一隊又迷惑又開心的暴發戶。
“跟著他,說不定這個瘋子會突然爆炸,炸成一片金雨呢!”
在七手塞克的廟宇裡,神甫和工匠緊急召開會議,他們一致認為這尊一百掌高的塞克雕像太過聖潔,絕不能攝進魔法小畫兒裡去。可這批人震驚地發現他們得到了兩個利努,於是紛紛表示塞克其實或許也不是那麼聖潔。
在妓女窯子游覽的時間比原計劃要長,他們搞到了許多豐富多彩又有教育意義的畫片。靈思風把其中一些藏在身上,以便獨自細細研究。從醺醺然中清醒過來以後,靈思風開始認真觀察這個畫畫兒匣子的工作原理。
就算沒什麼本事的巫師也知道,有一些物質是感光的。是不是那個玻璃片經過某種神秘手法的處理,能夠把穿過去的光線凍在上面?反正,差不多就是這麼回事。靈思風一直懷疑,某些地方一定存在著某些比魔法更加高明的東西,可惜現實通常會讓他大失所望。
不久,他便抓住每個機會搶著操作那臺機器。
雙花正巴不得呢,這樣一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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