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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局面恰是“雙飛日月”。陳子龍詩中的“雙飛日月”,指的就是殘明出了兩個朝廷,兩個皇帝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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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歷史掌故(6)
雖然兩個明政權為誰是正統鬧得不可開交,但陳子龍從抗清大局出發,對兩個政權都採取擁護的態度。兩個政權也都曾封陳子龍“統領”江南義軍的職務。從“雙飛日月驅神駿,半缺河山待女媧”的詩句中,可以看出,陳子龍期望為“雙飛日月”率領兵馬“神駿”,收復故國河山的氣概,也體現了他盼望出來一個“補天”的女媧,補好“半缺河山”的願望。《紅樓夢》中湘雲酒令的“日月雙懸照乾坤”,說的正是兩個明政權同時“照乾坤”的這段史實;黛玉酒令的“雙瞻玉座引朝儀”,說的也正是陳子龍曾經先後拜見兩個小朝廷皇帝,同時接受“唐王”和“魯王”封賞的事實。
詩中說的“南望瀟湘”,也並非指湖南,因為從江南松江望湖南,無論如何也不會是“南望”!這裡說的“瀟湘”,當指“唐王”和“魯王”盤踞的浙江、福建。在清代詩人的筆下,經常把江南大好河山稱為“瀟湘”之地,這個“瀟湘”與湖南無關。聯想到《紅樓夢》中,稱黛玉為“瀟湘妃子”,也就不難理解了。《紅樓夢》初期,黛玉的原型是江南風塵才女、一代“花王”柳如是。柳如是自小被賣入風塵,長大後不知道自己家鄉何處,父母何人,是別人聽她說話的口音,猜測她原籍是浙江嘉興,正是文人筆下的“瀟湘”之地。《紅樓夢》書中,開始說香菱對自己的家鄉和父母都“不記得了”,繼之讓黛玉說自己“湘江舊跡已模糊”,說的正是柳如是的事情。否則,黛玉來賈府時已經記事了,中間又因父親去世回去一次,離開家鄉時間並不長,怎麼家鄉的形象就模糊了呢?
在陳子龍寫出“雙飛日月”詩稍後,康熙三年(1664),陳子龍的好朋友和並肩抗清的名將張煌言被捕,囚繫杭州,大義凜然。九月初七日押赴刑場,直立不跪,對面受刑。張煌言死前一個月,曾寫了一首《甲辰八月辭故里》詩:
國破家亡欲何之,西子湖頭有我師。
日月雙懸於氏墓,乾坤半壁岳家祠。
慚將素手分三席,擬為丹心借一枝。
他日素車東浙路,怒濤豈必屬邸夷。
詩中的“日月雙懸”明顯指明朝,“乾坤半壁”指南宋。詩人的意思是要學習明朝的于謙和南宋的岳飛,為國家慷慨赴死。張煌言的就義地點就在杭州,康熙三年洪昇已二十歲,正在家鄉學習。張煌言就義如此大事,洪昇應該熟悉其中故事。
可能有的朋友還不信:陳子龍所說的“雙飛日月”與《紅樓夢》的“日月雙懸”雖然意思相同,但文字不同;張煌言的“日月雙懸”雖然與《紅樓夢》文字相同,但明顯是指明朝的“明”字,似乎沒有兩個皇帝的意思。那麼,我們再來看一個文字與意義完全相同的例證:陳子龍的學生、少年抗清英雄夏完淳,在《土室餘論》中明確說:“江東嶺表,日月雙懸”,並在《大哀賦》中進一步說:所謂日月雙懸,就是“天南鼎定,浙右龍騫”,分別指福建的隆武政權和浙東的魯王政權。由此可見,《紅樓夢》中的“日月雙懸照乾坤”,完全是套用的陳子龍、夏完淳和張煌言的詩,與什麼所謂“弘皙政變”完全沒有關係,更談不到“乾坤”二字代表什麼乾隆和弘皙。
由以上分析我們不難看出,《紅樓夢》創作初期,應該是一部與《桃花扇》、《長生殿》一樣的,抒發江南知識分子興亡感嘆的作品。後來,洪昇由於人生遭遇重大打擊,他所鍾愛的“蕉園姐妹”們也命運悲慘,轉而把《紅樓夢》改寫成感嘆自己與姐妹們人生悲劇的作品。但原著中有關興亡感嘆的基調和部分內容還是保留了下來。由於改寫的緣故,造成了《紅樓夢》中諸多難以理解的謎語。只要你熟悉清初的改朝換代史,知道洪昇及其姐妹們的人生悲劇,這些《紅樓夢》之謎,都會迎刃而解。這些同什麼“弘皙”與乾隆“日月雙懸”根本沒有關係。
其實,周汝昌先生在《紅海微瀾錄》一文中,已經清楚地感覺到了《紅樓夢》與《長生殿》之間的特殊關係,並斷言決不是簡單的文字上的關係。周先生也覺察出來洪昇與《紅樓夢》作者的契合之處,斷言曹寅贈洪昇的那首七律,形容《紅樓夢》作者正合適。但周先生雖然看見了紅學新途徑的曙光,可是仍舊徘徊在舊日的充滿荊棘的崎嶇道路上,沒有做出應得的結論。
第四節 虎兕相逢
陳子龍的學生,少年英雄夏完淳,曾經寫過一首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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