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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古風《青樓篇》,詩中尖刻地諷刺了南明小朝廷在大敵當前的危難時刻,徵歌逐舞、醉生夢死的腐敗場景,也為驚醒江南文人如復社中人,紛紛熱中同風塵女子卿卿我我的萎靡不振狀態而大聲疾呼。學界把這首詩視為“風流蘊籍的警世之作”,可以說是一篇“風月寶鑑”!這首詩很長,恕不全文照錄,僅舉其中四句,供紅界同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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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歷史掌故(7)
二十年來事已非,不開畫閣鎖芳菲。
那堪兩院無人到,獨對三春有燕飛。
不知朋友們是否有似曾相識的感覺?《紅樓夢》中元妃的“判詞”是:“二十年來是與非,榴花開處照宮闈,三春爭即初春景,虎兕相逢大夢歸。”這兩首詩從內容和形式上如此契合,似乎用偶然是難以解釋的。夏完淳的詩,是諷刺復社諸君子,從崇禎初年到弘光敗亡,“二十年來”迷戀“芳菲”,不顧大業,造成國破家亡的悲慘後果。那麼,《紅樓夢》創作初期,書中的元妃也應該是以南明朝廷的“童妃案”為原型,表達的也應是與夏完淳詩中的同一思想,否則不會套用夏完淳的詩句。
《紅樓夢》中的“虎兕相逢大夢歸”一句,有爭議,有的版本作“虎兔相逢”,好多紅學家認為是“虎”年與“兔”年之間的時間概念,意思是隱含元妃死亡的時間。筆者原來也這麼研究過,但無論如何也難以自圓其說。現在看,“虎兕相逢”比較有道理。這句很特殊的話,來自吳梅村寫給吳兆騫的詩。清初發生“江南科場案”後,吳兆騫蒙冤發配關外的寧古塔,就是今天黑龍江省寧安縣。吳梅村在詩中形容當地的荒涼和壯闊,曾使用了一句“前有猛虎後蒼兕”的詩句,猛虎當指東北虎,“蒼兕”應指一種名“海東青”的兇猛的鷹。
“虎兕相逢”的真實含義,應該是與兇猛的老虎蒼鷹相逢了。江南人碰到寧古塔的老虎和蒼鷹暗示著什麼呢?就是清兵下江南!寧古塔是滿人的故鄉,那裡的虎和鷹,不正暗示著如狼似虎的清兵麼?為什麼在“虎兕相逢”後就要“大夢歸”呢?江南半壁河山遭遇了“揚州十日”,“嘉定三屠”等殘暴兵禍之後,南明小朝廷已經灰飛煙滅,江南士大夫們國破家亡,昔日的繁華都成了過眼雲煙,不正是一場南柯夢醒來後的“大夢歸”麼!
《紅樓夢》元妃判詞中出現的“二十年來”、“初春三春”、“虎兕相逢”等提法,都出自夏完淳的詩,從夏詩的本義看《紅樓夢》如此使用這些詞句的目的,就一目瞭然了。
首先看“三春”的含義。賈府中元春、迎春、探春、惜春四姐妹,合稱賈府“四豔”,應該是“四春”,作者為什麼偏偏要說成“三春”?“初春”是元春,是皇妃,探春預示可能做王妃,說她“爭即初春景”還可以理解,可是迎春、惜春決沒有“爭即初春景”啊,作者為什麼把“三春”一網打盡啊?
讀過《春秋》的學者都知道,孔夫子是用“春王正月”來表示王族的正統身份的,《紅樓夢》作者讓元春取名用“春”字,並且說她生在“正月初一”,“命大”,目的不外乎暗示她代表著正統王朝。
南明時期的江南,先後出現了福王政權、唐王政權、桂王政權,這三個政權都先後稱帝,可以影射為“三春”。除掉“三春”外,當時還有一個魯王監國政權。所謂“監國”,就是以太子的身份管理國家大事,並未當皇帝,所以名字雖然也有春字,但不入“三春”之列,所以只能用“四豔”表達。
《紅樓夢》中的元春,影射的是福王政權,前面已經分析,不再重複。書中迎春影射的是桂王政權,“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暗示的是桂王政權的猖狂權臣孫可望;“子系”二字合起來便是孫字。孫可望原來是張獻忠的部將,後來擁立桂王,但極其驕橫跋扈,桂王在孫可望營中的身份地位,還不如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紅樓夢》中的老三探春,影射的應是福建的唐王政權。當時福建的交通極其不便,進入福建的最便捷通道,就是在海上航行奔福州廈門,所以《紅樓夢》作者讓探春“清明涕泣江邊望,千里東風一夢遙”。唐王是個立志有一番作為的皇帝,在富國強兵上很想有一番作為。但受制於鄭芝龍,“才自清明志自高,生於末世運偏消”,根本不可能挽回南明政權覆亡的命運。加之他在帝王譜系中,血緣關係較遠,受封建正統觀念影響,威望有限,所以《紅樓夢》中讓她的身份是“庶出”,自己必須時時為改變庶出地位而痛苦掙扎。
《紅樓夢》中的老四惜春影射的是魯王監國政權。魯王在浙東的抗清事業失敗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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