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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中“鯉魚跳龍門”中“跳過龍門就成龍,跳不過龍門還是魚”的說法如出一轍。
參照釋迦牟尼佛因當年在菩提樹下“悟徹菩提”,其修行行為中蘊涵著四個重要的特點,以及“打破玄關”這個重要的節點,結合“須菩提祖師”就是佛門中的“菩提聖樹”的認定,再來看孫悟空的“悟徹菩提”就會發現,孫悟空的“悟徹菩提”和釋迦牟尼佛的“悟徹菩提”相比,方式雖然不同,內涵卻極具異曲同工之處。
《西遊記》中的須菩提祖師為何方神聖(二十六)
相對於釋迦牟尼佛的“悟徹菩提”,孫悟空“悟徹菩提”則頗具動感。在《西遊記》書中,無論是“須菩提祖師”(我們認定的是《西遊記》作者以大神仙的形式進行了擬人化描寫的“菩提聖樹”),還是孫悟空,都是形象生動,栩栩如生。做為一部需要由故事性來烘托人物和氣氛的小說,孫悟空的“悟徹菩提”,與當年釋迦牟尼佛在菩提樹下打坐修行的靜態方式不同,而是充滿了動感和故事性,這也都是可以理解的。
儘管孫悟空和釋迦牟尼佛在“悟徹菩提”的方式上有所不同,但是釋迦牟尼佛修行行為當中蘊涵著的這四個重要特點,孫悟空則全部具備。這也是《西遊記》作者的用心之處。而孫悟空具備釋迦牟尼佛修行行為當中蘊涵著的這四個重要特點,反過來也可以旁證我們認為“須菩提祖師”佛門中的“菩提聖樹”的這一認定。
一是在“智慧”方面,孫悟空具有看破“紅塵”世界和“悟徹菩提”的“智慧”能力。其在與“與群猴喜宴之間,忽然憂惱,墮下淚來”感慨道:“……將來年老血衰,暗中有閻王老子管著,一旦身亡,可不枉生世界之中,不得久住天人之內”。這種“以無常為慮”的擔憂,就彰顯了其“道心開發”的“智慧”能力。
而“須菩提祖師”“開講大道”時,孫悟空聽得非常投入,喜得“抓耳撓腮,眉花眼笑。忍不住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從而“須菩提祖師”的關注,在斥責孫悟空“這般不學,那般不學”之後,手持戒尺,“將悟空頭上打了三下,倒揹著手,走入裡面,將中門關了,撇下大眾而去”。而“須菩提祖師”的這個舉動,實質上是為孫悟空預留的“盤中之謎”,孫悟空的師兄們沒有人能想得到,反而人人驚懼,都來抱怨、鄙賤、嫌惡孫悟空。而孫悟空則認為“祖師打他三下”,是“教他三更時分存心,倒揹著手,走入裡面,將中門關上者,教他從後門進步,秘處傳他道也”。而後來事態的發展也驗證了孫悟空的這種“智慧”能力,“須菩提祖師”果然半開半掩著後門等他,孫悟空也從此也跨入了“悟徹菩提真妙理,斷魔歸本合元神”的門檻。這一點也足以說明孫悟空在“悟徹菩提”方面,獨到的“智慧”能力。
二是能“吃苦”方面,《西遊記》書中的孫悟空,儘管和釋迦牟尼佛當年苦修六年,日食一麻一麥,修戒參禪,忍耐凡人所不能忍耐的嚴酷苦行相比,方式上差異很大。但是,就“吃苦”情節而言,其修行經歷也堪配“艱難”二字。孫悟空是個天產的石猴,後來又在猴群中當上了“猴王”,在“仙山福地,古洞神洲”享受著猴類社會中“人間縱有珍饈味,怎比山猴樂更寧”的榮華富貴,一念興起,就離開了“猴王”這個職位,手持竹篙,登上木筏,開始了漂泊生涯,先是在南贍部洲串游了*年,後又作筏過海,來至西牛賀洲地界。費了“十數個年頭”,才拜在“須菩提祖師”階下,做了七年“掃地鋤園,養花修樹,尋柴燃火,挑水運漿。凡所用之物,無一不備”的雜役。這種放棄優厚的生活待遇,為了修行而歷盡漂泊、充當雜役的苦楚,換成一般人也是不堪忍受,甚至於要自我了結的。但是孫悟空就挺了過來,這種長時間的“吃苦”能力,儘管和釋迦牟尼佛相比在方式上有差異,但從“悟徹菩提”的角度而言,能做到這些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三是有“恆心”方面,這也是修行中的一個重要因素,佛教中叫“發心苦修”。這種“恆心”主要體現在能長時間“吃苦”方面,因為一個正常的人要效仿釋迦牟尼佛那樣為了苦修日食一麻一麥,修戒參禪(以科學的角度而言,日食一麻一麥要維持六年的生命活動是不可想象的,也是令人難以置信的,這裡我們只使用宗教的說法),做這種靠意志力的自我約束行為,在短時間內,如一、兩天,三幾天也不算太難。但要長時間這麼做,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因疾病和被限制人身自由的因素則屬另論)。而要像孫悟空那樣,放棄優厚待遇,為了修行而歷盡漂泊、艱苦流浪(這種艱苦的漂泊和流浪跟現在的公務員、一些集團公司人員的出差、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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