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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林中的樹木是娑羅樹林,釋迦牟尼佛在菩提樹下最多也打坐一晝夜;若苦行林是閻浮樹、娑羅樹、菩提樹以及各種林木都有的樹林,釋迦牟尼佛在這六年的打坐苦修當中,也只能說六年當中有一部分時間是是在菩提樹下修行的】。因而,對於在道、佛兩教中屢見不鮮對神明或某一事件互相沖突和矛盾的說法,要客觀對待,因為宗教本身就是唯心主義的產物)。但是就在釋迦牟尼佛在菩提樹下打坐苦修的最後一夜,夜半時分(中國傳統中所稱的“三更”),也就是“悟徹菩提”的前夜,釋迦牟尼佛突然打破心中的“魔關”(漢傳大乘佛教的信眾在此基礎上有了“玄關”的說法),“啟開正覺”,開始進入“悟徹菩提”的境界。而駐於體內的“心魔”(內心煩惱妄想的“魔”)頓時被逼出體外。而這些被逼出體外的“心魔”瞬間就招來天地間的眾“魔”,會合成了一群“魔軍”,在“魔王波旬”的帶領下,用各種兵器、水火毒焰射向釋迦牟尼佛的身體,但此時已“啟開正覺”,開始進入“悟徹菩提”境界的釋迦牟尼佛,體外就出現一圈光環,擋住了“魔軍”的各種兵器、水火毒焰等毒害;“魔王”又招來三個*美女來誘惑,釋迦牟尼佛又用法力將這三個*美女變成醜陋的老嫗。戰鬥進行到啟明星升起,“魔軍”大敗,釋迦牟尼佛召出“地神”,見證“魔王”被釋迦牟尼佛降服一事。而“悟徹菩提”的釋迦牟尼佛,此刻已證得“五眼六通”。看到宇宙間一切眾生都在“六道輪迴”中生死浮沉,頓起大慈大悲心念,從而就開始了在人間弘法傳經的歷程。釋迦牟尼佛的“悟徹菩提”經歷,看上去驚心動魄,而實際上整個過程釋迦牟尼佛打坐在菩提樹下並未變換姿態。只是體外出現了一圈光環,在和“魔軍”的鬥爭中,使用了一些動作幅度很小的手勢。也就是佛教信眾稱謂的各種“法印”,如“禪定印”、“施無畏印”、“降魔成道印”等等(釋迦牟尼佛後來在人間弘法傳經時使用的手勢還有“說法印”、“與願印”、“祓濟眾生印”等等)。可以說釋迦牟尼佛“悟徹菩提”經歷,聽起來火爆,實質上仍然是一種“靜慮修心”的方式成就的。仍然是一種靜態的方式。
從釋迦牟尼佛“悟徹菩提”的經歷來看,除了我們以上所述的四個重特點為必要前提之外,在“悟徹菩提”的過程中,還有一個重要的節點,這個節點就是漢傳大乘佛教的信眾所稱的打破“玄關”。“玄關”的說法道、佛兩教都有,但是道教中“玄關”的概念非常繁多和複雜(道教中“玄關”概念因教派和修行方式的差異,說法眾多,籠統的來看這些眾多的概念,可大致分為四類:一是精神境界中的某種意識或意念;二是身體中的某個部位;三是“煉氣”修行者的某一經絡或“導氣”系統;四是以陰陽雙修、房中術類為主要修行內容的修行者的概念,指女人身體中的某一部位)。而佛教的“玄關”則是漢傳大乘佛教的宗教理論家們,結合釋迦牟尼佛在“悟徹菩提”前夜的夜半時分(中國傳統中所稱的“三更”),坐在菩提樹下打破心中的“魔關”的相關說法,綜合佛教文化和中國傳統文化中的一些理念(如佛門有“玄門”自稱,有“佛法深妙”玄學因素;中國傳統文化中有稱黑夜為“玄”、“玄夜”,夜半三更為“玄之又玄”的深夜等)等諸多因素,推出的一個概念,這個概念透過總結和概括釋迦牟尼佛“悟徹菩提”這一佛教中的重大事件,為佛教的修行者“悟徹菩提”,提供了一個修行典範,即釋迦牟尼佛的“打破魔關”,以及“打破魔關”最佳的時間視窗“夜半三更”。因而“玄關”也是佛教修行者的一個標誌性門檻,你“打破玄關”,心中的“魔關”就開了,“心魔”就無法在你體內駐留,你也就沒有了任何“紅塵”世界的慾念,就會正確地認識到這個“四大皆空”的“無相”世界,從而“悟徹菩提”,“涅槃成聖”。因而打破“玄關”是佛教修行者的一個重要的“節點”,也被佛教修行者稱為“關口”或“生死關口”。而釋迦牟尼中午接受牧牛女子難陀、波羅的供養被信徒們認為是“打破玄關”的先兆,而“菩提聖樹”之下和釋迦牟尼佛“打破魔關”的時間“夜間”或“夜半三更”,也成為“真”信徒群體極為推崇的最佳修行場所和時間段。
“玄關”是佛門入道的標誌性門檻,是“悟徹菩提”前奏或者說是先決條件,所以“打破玄關”的難度非常巨大(釋迦牟尼佛為此苦修六年,並且還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決鬥)。因為打破“玄關”就意味著佛教修行者將要“成佛成聖”,而不能打破“玄關”,就意味著不能“悟徹菩提”;就意味著修行者要錯過一個在“人界”修行的機會,重新墮落輪迴。這和中國民間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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