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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
老福晉可開了口:“四阿哥,雍王府的訊息可真靈通啊!”
雍王允禎賠著笑道:“玉翎跟接鳳凰似的,一路浩浩蕩蕩,您說誰還能不知道?”
姑娘兩道黛眉微一皺。
老侯爺道:“要照這麼說的話,知道鳳樓上我這兒來的,恐怕就不只你一個了?”
雍王笑道:“我算是頭一個,您放心,在我沒走之前,他們不會來。”
這是實情實話,阿哥們爭儲,多方拉攏,誰也不願讓誰知道,儘管這已經不是秘密。
玉貝勒傅玉翎笑道:“那你最好就別走,要不然這神力侯府,恐怕今兒個一晚上都不得安寧了。”這也是實情實話,老侯爺對這些阿哥們,既不願逢迎巴結,也沒必要把哪一個不痛快,自然很煩這種川流不息的騷擾。
玉貝勒這麼一說,老侯爺也輕皺了一雙灰眉。
只聽雍王笑道:“那容易,待會地請姑娘上我那兒做客去,難保他們不會再來擾傅叔、傅嬸兒的安寧。”主意倒是不錯,但卻是為他自己打算。
玉貝勒做不了姑娘的主,沒敢接話,實際上也是不願意姑娘走,最好姑娘能一輩子住在他神力侯府。但是,姑娘只在這兒一刻,阿哥們川流不息的騷擾就無法避免。
兩位老人家儘管拿姑娘鳳樓當鳳凰,可卻實在受不了那些位阿哥們,來得勤了,也難免出是非,老侯爺不怕,但卻受不了那種煩,也沒必要找這裡糾葛,基於這一點,玉貝勒他沒方便介面,只把一雙目光投向老侯爺。不知道老侯爺沒看見還是怎麼,他沒反應。
老福晉是個細心人兒,她看在了眼內,瞭解愛子的心意,她要說話。
姑娘鳳樓卻搶在了前頭,她站了起來道:“侯爺、福晉,時候不早了,我該告辭了!”
玉貝勒一聽姑娘居然要走,他急了,但是他不能說什麼,也不敢說什麼。
老福晉想留姑娘,可是老侯爺沒怎麼太留,這麼一來,連老福晉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凝望著她。可是雍王三不管,他一怔之後忙站起:“我剛來,椅子都還沒有坐熱呢!姑娘怎麼能就要走?”姑娘道:“我來了半天了,時候不早該告辭了,王爺再坐會兒吧!”
“那——我跟姑娘一塊兒告辭,上我那兒再坐會兒去。”
姑娘道:“謝謝王爺了,容我改天再登府給王爺請安吧!”
姑娘沒等雍王再說什麼,轉向老侯爺跟老福晉施禮告辭。
老侯爺馬上道:“玉翎,你送鳳樓回去。”
玉貝勒不願意讓姑娘走,可卻不能不讓姑娘走,如今也只有答應的份兒。
玉貝勒那裡一答應,姑娘又向雍王淺淺一禮,轉身向外行去。
雍王來不及攔姑娘,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再攔姑娘了,轉望老侯爺跟老福晉,就要說話了。他打得好主意,打算一塊兒走,在路上來個誠懇萬分的強邀,縱不能如願,也可以跟姑娘多說說話。但,老侯爺抬了手:“四阿哥等會兒,我還有點事兒。”
有了老侯爺這麼一句,雍王他當然不好意思再急著告辭,他忙問道:“傅叔,您還有什麼吩咐?”老侯爺道:“我還不算糊塗,但是我不希望你從我神力侯府把鳳樓拉走,更不希望你在我神力侯府禮聘高明。”雍王道:“傅叔——老侯爺截口道:“不只是你,他們也一樣,你們應該都知道,我只認大清朝,只認皇上,別的一概不沾。”雍王道:“傅叔,我知道您對朝廷的赤忠,也知道您的立場,所以我從不敢求過您什麼,但是胡姑娘——”老侯爺道:“不要誤解我的意思,我只是不願聽人說,某位在神力侯府得到了哪一個,只出神力侯府大門一步,我一概不管,能不能讓她幫你,那是你的事,她願不願幫你,那是她的事。你是知道的,玉翎屬意她,不只是拿她當鳳凰,甚至拿她當神仙,事實上鳳樓當之無愧,也只有她當之無愧,我們夫妻倆也很喜歡她,但是事情究竟能不能如願以償,誰也不敢說,至少在她還不是我傅家人之前,我不願干涉她,也不能干涉她。”
這番話,任何人聽了都會暗暗叫苦,但是,唯獨雍王,老侯爺話聲一落,他反倒面泛喜色,忙躬身道:“只要您不是不準,我就知足,而且感激。”
他這麼一句,反倒聽得老侯爺微微一怔,道:“呃!聽你的口氣,好像只要不是我不允准,你就能——”“傅叔,我不敢這麼說。”雍王道:“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對任何人也都有把握,唯獨對這位胡姑娘,跟您,玉翎對她一樣,但是,只要您不是不準.我就有機會去試,就會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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