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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爺沒說話,但卻為之微微動容。
老侯爺知道,這位四阿哥,就是這麼個人,英明、果斷、有恆心、有毅力,只要他想得到的,他一定會得到。
整齊而不快不慢的蹄聲跟輪聲,破壞了內城夜的寧靜。
玉貝勒帶著他的四個護衛,護著姑娘鳳樓的馬車往外走,紅菱趕車,紫鵑跟藍玲雙騎跟在車後。夜靜了,尤其內城的夜更靜,天上沉沒了火熱的太陽,路上也少了行人,玉貝勒所至,都回避了,路上等於沒了行人。
所以,馬車的車簾沒垂下,可以清楚的看見,姑娘鳳樓坐在車裡。
玉貝勒把坐騎緊挨著車旁,這樣不但可以看見姑娘,也方便說話。
姑娘自離開神力候府之後,就沒說話。
可是玉貝勒忍不住了,高揚著雙眉,微睜著鳳目道:“禎四哥也最可惡了!”
他等的就是姑娘接話,姑娘淡然開了口:“幹嗎這樣說人家?”
“怎麼不!”王貝勒道:“不是因為他,你也不會這麼急著走。”
“不要這麼說,這話要是傳進四阿哥的耳朵裡——’”
玉貝勒不等話完就截了口:“傳進他耳朵裡怎麼了,他又敢拿你忑麼樣?”
姑娘道:“我為什麼要背這個,事實上我之所以走,是因為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我不信——”
“信不信在你,我不否認,不願意深交,是實情,也高攀不上,能不見,當然最好避免了,可是既然已見了面,我也絕不躲。”
“他們那幾個,你不是不知道,為了儲位都快瘋了,只碰上一個能人,你不躲就永遠別想擺脫。”“我不敢自稱能人,事實上也算不上,可是我有我的一定之規,只我不願沾這種事,不願深交,就算他們糾纏不放,我也不會點頭。”
玉貝勒道:“其實,我說他可惡是一回事兒,真要比起來,他在他們那些個裡。還真算頭一個好樣兒的。”姑娘道:“那是他們那些位的事,誰是好樣的,恐怕也得有皇上來決定。”
“那是當然。”玉貝勒道:“我只不過是隨口說說。”
姑娘道:“既然你提起來了,在這兒我也隨便告訴你幾句話。”
玉貝勒忙道:“你要告訴我什麼話?”
姑娘道:“我看的出,你也明白,老侯爺也極不願沾這種事。他眼裡只有大清朝。只有皇上,儘管是立身廟堂,只要老侯爺堅持立場,誰也那他沒辦法。同樣的,我也不沾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所以我要先讓你知道一下,以後再碰到這種情形,我絕不見他們,也絕不要他們哪一位看看我,否則以後我不敢再上你神力侯府去。”玉貝勒皺眉苦臉道:“你不願見他們,就是不願意見他們,幹嘛扯上上不上神力侯府?”
姑娘到:“我所以這麼說,自然有我的道理,在別處,我跟他們碰面的機會不多,就算碰上了,我想躲就躲,想避就避,但是在神力侯府,我不能讓老侯爺跟老福晉為難,你說對嗎?”
玉貝勒道:“你不是不知道,他們兩位老人家也不願“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姑娘道:“可是你不知道,老侯爺也不願落個讓我在神力侯府裡躲他們之名。”
玉貝勒也是個絕頂聰明的人,他還能不明白姑娘的用意?沉默了一下道:“好啦!等我回去之後,一定稟知他們兩位老人家就是了。”
姑娘沒再說話。
出內城拐彎兒,進“打磨廠”,威遠鏢局到了。
玉貝勒要送姑娘進去,姑娘在門口攔了,理由是已經太晚了。
玉貝勒還真不敢不聽姑娘的,當下就帶著他那四個精壯的護衛撥轉馬頭走了。
姑娘下了車,帶著紫鵑、藍玲進了嫖局,剛走到前院,裡頭快步迎出了韓克威、趙玉茹夫婦。韓克威道:“一聽見車聲,就知道你回來了,玉貝勒呢?”
“走了。”姑娘道:“他要進來,我攔了。”
趙玉茹道:“那正好。”
姑娘道:“怎麼?老人家睡了?”
“你沒回來,他老人家怎麼捨得去睡嘛!”趙玉茹笑著道:“來了位稀客,他老人家在廳裡陪著呢!”姑娘道:“稀客?哪位?”
韓克威道:“我一說你一定會飛進後院去,苦頭陀。”
還是真的,真讓韓克威說著了。
姑娘入耳一聲“苦頭陀”,剎時間滿臉喜,一聲喜呼:“怎麼是他老人家?”
人隨話飛起,凌空虛渡般,疾射沒入了後院。
韓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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