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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彈簧刀。
“別動,”刀鋒彈上夏致遠脖頸的瞬間,童琰冰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不想死就別動。這刀我請有名的師傅打磨過,隨手就能切下桌角,更別說你的動脈了。”
刀鋒被慢慢豎起,溫熱的面板上,傳來金屬的涼意。
童琰彎著腰,專注的看著手裡的刀子。從夏致遠的角度,只能看見他微眯著眼的側臉。
“你殺了我,就算不用坐牢,這輩子童樺都不會原諒你。”忍耐著脖子上傳來的森冷寒意,夏致遠說道。
“嘖嘖,你怕了嗎?”緊握住手裡的刀柄,童琰說道,“我可完全不介意為了他殺人。”
夏致遠冷笑一聲,“那我勸你趕緊動手——比賽完了看不到我,他一定會找過來。”
“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
一把扯過夏致遠的衣領,童琰變換著角度,在他脖子上來回刮弄著鋒利的刀刃,讓刀鋒在他的面板上,劃出若干淺淺的白痕。
“我雖然不介意為了他殺人,但你還不夠格讓我動手。”
放開夏致遠的衣領,童琰撤了刀子,起身往後退了一步。
“想見他嗎?想對他告狀嗎?”手裡把玩著彈簧刀,童琰居高臨下的問著夏致遠。
沒等夏致遠回答,他又說道:“其實最想見他的人是我——這兩天他一直躲著我,我想他想的快瘋了。”
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夏致遠靜靜的看著他。
“我已經給他發了資訊,告訴他我和你都在這裡等他。”
反手舉起刀子,童琰利索的往自己臉上劃去。
“今天我就是要讓你看看,在他心裡,究竟是誰比較重要。”
※
“童樺的弟弟是怎麼回事?”
被砸的七零八落的酒吧裡,景勳正在和駱傑聊天。
“不知道啊,沒聽夏致遠提過有什麼私仇。”
從吧檯前扶起一把吧檯椅,駱傑單腳支地坐在椅子上,和景勳相互點了煙,“我只在這裡見過他一次,當時還帶著男朋友,好像看著挺正常。”
“有錢人家裡怪事多。”吐了口煙,景勳感慨的說道,“小童雖然好,家裡麻煩事還真不少。致遠哥這麼怕麻煩的人,為了小童想東想西,也真是為難他了。”
“哎,我以前一直說夏致遠撿了個寶,現在看來……”駱傑無奈的搖了搖頭,“保不準他是一腳踩了個雷。”
駱傑和景勳聊天的時候,夏致遠和童琰兩個人一直關在辦公室裡,之前還有爭吵的聲音傳出來,這會兒卻是動靜全無。
見裡面許久沒有響動,駱傑朝辦公室的方向撇了撇下巴,“要不要進去看看?”
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景勳說道:“讓他們自己解決吧,反正就算打起來,致遠哥也吃不了虧。”
他話音剛落,酒吧的大門被人猛然推開,一個人影挾著一股寒風衝了進來。
駱傑正背對著大門,聽到門口的動靜,他匆匆跳下椅子。
“對不起,‘翡翠’今天……”
“夏致遠呢?”
看了眼一片狼藉卻空無一人的酒吧,童樺打斷駱傑的話,急切的問道。
今天最後一場比賽的對手實力一般,卻是黏勁十足,一直在用各種手段消極比賽,纏著童樺整整打到最後一個回合的最後一刻,才被他抓住空隙一拳擊倒。
等比賽結束,主持人拉著童樺在擂臺上採訪的時候,他已然發現貴賓席上的夏致遠等人都不見了。等回到更衣室看到童琰的簡訊,童樺匆匆披了件外套,蹬上鞋子就往“翡翠”趕。這會兒站在駱傑面前,不僅臉上的妝沒卸,連身上的拳擊短褲都沒換掉。
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童樺,駱傑呆呆的說道:“小童?sing?!”
“夏致遠在哪兒?!”童樺急道,“是不是跟我弟弟在一起?!”
見他著急的樣子,同樣處在震驚之中的景勳,順手指了指辦公室。
得到線索,童樺三步並做兩步跑到辦公室門前,使勁拉了幾下門把手之後,卻發現門被人從裡面鎖住了。
想也不想,他往後退了一步,側身微微蓄力,抬腳便踹了上去。
“嘭”的一聲,大門毫無懸念的被他一腳踢開。
聽得這聲巨響,景勳和駱傑趕緊跑過來,而辦公室裡,正在對峙的兩個人也朝他看過來。
“天啊!”
看著辦公室的場景,駱傑驚得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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