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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而入,回到二樓的臥室,拍掉身上的灰屑,披上外袍,經階梯到下層去。
最危險的時刻過去了,現在他身上再沒有任何可揭破他身份的證物,他是完全的“清白”。
桌上放了三個精緻的小菜,這回倒不是因烏子虛要求高,而是為爭取時間,故意點些需時較久的菜色。
烏子虛在另兩個小婢伺候下,坐到圓桌去,向一本正經立在桌子另一邊的蟬翼道:“蟬大姐何不坐下來陪我吃點東西。哈!酒菜還是熱的,肯定從廚房到這裡來不用走幾里路。”
為他擺碗筷斟酒的小婢們掩嘴偷笑,她們雖遠比不上清麗可人的蟬翼,但都略具姿色,登時春意撩人。
蟬翼沒有絲毫笑意,緊繃粉臉,瞪他一眼道:“你自己吃個夠吧!酒菜來自東廚。供應客人的廚房共有五個,三個在主街的正堂和左右翼堂,另兩個分別位於東西兩院。風竹閣屬柬院範圍,酒菜當然由東院供應。”
轉向兩個小婢道:“你們在外堂等候。”
兩個小婢應命離開,令剛想調笑她們的烏子虛大感失望,幸好蟬翼留下來。
蟬翼雖然對他仍是不假辭色,但態度大有好轉,至少肯望他一眼,又有問有答。
烏子虛最擅旁敲側擊的手段,據桌大嚼,漫不經意的問道:“紅葉樓最美的地方在哪裡呢?”
蟬翼盯他一眼,看神情該已失去忍受他的耐性,神情勉強的道:“當然是東西兩院臨湖的十八個水榭,只接待達官貴人,有錢也買不到。”
烏子虛立即雙眼放光,道:“我要最好的,哈!這可是你們老闆親口答應我的。哪個水榭最好?”
蟬翼露出鄙夷之色,道:“東西兩院各具特色,都是最好的,就看個人的喜好。”
烏子虛好整以暇的道:“舉例來說,就以你們岳陽城最有地位的布政使司錢世臣為例,他選哪座水榭?”
蟬翼露出幾乎被氣死的嬌憨神態,道:“使司大人每次來都到西院的書香榭去,那是使司大人專用的,你可不能打書香榭的主意。”
烏子虛心中暗喜,最怕是錢世臣每次來都挑不同的地方,既有特定的地點,對他的行動是大大有利,雖然直至此刻,他對如何單獨見到錢世臣,仍是無計可施。
蟬翼再按捺不住,道:“明天午時我會到這裡來,領你去採購作畫的材料,你要人來伺候你嗎?”
烏子虛連忙點頭,尚未有機會說話,蟬翼避瘟神般溜掉了。
第二卷第八章盜蹤乍現
第八章盜蹤乍現
坐在斑竹樓二樓的平臺雅座,看著陽光普照熱鬧繁華、車水馬龍的大街,丘九師怎都感覺不到那無形敵手的存在,可是他曉得自己已開始相信阮修真的推斷。
他剛見過錢世臣,正如阮修真所料的,錢世臣白忙了一個晚上,仍找不到五遁盜的蛛絲馬跡。他們害怕的事,變成必須面對的現實。
阮修真認定五遁盜仍留在城內,他是半信半疑,而阮修真指出五遁盜多多少少和百純有點關係,更是他百思不解的事。如果那無形的敵人,真的是站在五遁盜的一方,好該不讓他有接觸百純的機會,這一切真教人想不通思不透。
但假如證實五遁盜確與百純有關,他不得不接觸百純,他可以把持得住,只動腦筋,不動感情嗎?
自長街初遇後,他一直被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異情緒支配。以往他的腦袋裝載的只有男兒大業,從未為自身作過任何打算,亦不想有任何感情上的羈絆。
百純的出現,令他看到另一片天地。當百純揭簾展露玉容的一刻,他無需任何努力,自然而然把以往看得最重要的一切,統統忘到了九霄雲外、那是從未有過的滋味。是愛的感覺嗎?
此時阮修真來了,關門後神情古怪的坐到他身旁,低聲道:“有眉目了。”
丘九師喜出望外,精神大振道:“是不是發現那小子?”
阮修真道:“差不多是這樣子。本來岳陽幫的人找不到那小子的蹤影,我只好用上最後一著,請馬功成集中人力對紅葉樓下工夫。紅葉樓聘用了不少岳陽幫的人,這是江湖慣例,好讓岳陽幫分享利益,果然給他們查出一個極有可能是五遁盜的人來。”
丘九師聽得寒毛倒豎,失聲道:“真的與百純有關?”
阮修真道:“並不是你想象中那種同夥關係,而是非常微妙,微妙得教人心寒的關係。”
丘九師深吸一口氣,道:“我預備好了,說吧!”
阮修真道:“紅葉樓近年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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