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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竊竊私語,他想老百姓的話可能是對的,但他沒辦法就此回頭,他堅持把*進行下去,他硬著頭皮高傲地向前走去。
在這個童話中,騙子們所謂的皇帝的新衣服其實什麼也沒有,每個人都沒有看到皇帝的新衣服,或者說,每個人所看到的是皇帝沒有穿衣服。但每個人都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是事實——“看到”和“相信”是兩回事。對每個人來說,“皇帝什麼都沒穿”沒有構成他們的知識,當然更不是他們之間的“公共知識”。
這裡有一個虛假信念在誤導著他們:如果我沒看見皇帝的新衣服意味著我是愚蠢的。因此,每個人儘量地不讓其他人瞭解自己沒看見皇帝的新裝。儘管每個人都沒有看到皇帝的“新衣服”,每個人包括皇帝在內,都在說著假話,硬說自己看見了新衣服。每個人都在謊言下生活。這就是一個均衡,一個大家都“說謊的均衡”。
小孩說出“其實皇帝什麼也沒穿”後,小孩的話傳到每個人那裡,“其實皇帝什麼也沒穿”便成各個人的知識,自然也成了公共知識。原來的均衡打破了。
安徒生的這個童話裡讓小孩子說出真話有他的用意,小孩子是真誠的,不受錯誤的世俗觀念汙染的。說真話的小孩使人們所看到的東西成為知識,同時成為公共知識。
“教—學”均衡的公共知識條件——教育的公共知識結構分析
我們不一定做過教師,但生活於現代社會的我們必定做過學生。
我們離不開教師。我們上小學,教師教我們識字、教加減乘除;我們上中學,教師教我們幾何、代數;我們上大學,教師教我們未來生存的專業知識。當然,在任何時候,教師教我們做人的道理。“師者,傳道,授業,解惑也。”
如果我們對學生—教師的知識結構作一分析,我們會發現,教育有著特別的知識結構。
教育有什麼樣的結構?對於教師,教師知道他或她應該知道某些知識,學生知道他們的教師知道他們想學的知識,教師也知道學生知道他或她擁有某些知識。即:教師知道某些要求的知識是公共知識。我們用K1p表示“教師知道某些學科的知識”。1代表教師,K代表知道,p代表學科的知識。K1p為公共知識。
同時,學生不知道教師知道的學科性知識,學生對這些知識的無知也成為公共知識。即:教師知道學生對這些知識的無知,成為學生和教師間的公共知識,同時也是全社會的公共知識。我們用~K2p表示“學生不知道某個學科的知識”。2代表學生,p代表學科知識,~K表示不知道。~K2p也是公共知識。
K1p和~K2p不僅是教師和學生間的公共知識,同時也是社會的公共知識。因此,之所以教師站在講臺上,處於“教”或“傳授”的位置,而學生坐在課桌前處於“學”或“聆聽”的位置,就是因為有這樣的公共知識存在。“教—學”或“講授—聆聽”構成一博弈均衡。如果沒有這樣的知識構成,“教—學”或“講授—聆聽”的均衡便不會形成。
這樣的均衡何時會打破呢?
我們說,既然“教—學”的均衡依賴於公共知識K1p和~K2p ,一旦這樣的知識構成被打破,“教—學”之間的關係將被終結。這裡有兩種可能情況:第一,K1p不是公共知識。或者因為教師不具有這些知識,或者教師具有這些知識但沒有成為公共知識,“教—學”的均衡不能形成,這個教師便不能站在講臺上。第二,透過一段時間的學習,教師將知識教給了學生,學生也知道了教師講授的東西,學生將離開該課堂,此時“教—學”均衡也被打破了。
當然,要注意的是,K1p和~K2p為公共知識,只是“教—學”均衡形成的必要條件,而非充分條件。
諸葛亮、周瑜的掌中之“火”
《三國演義》描寫了這樣的故事:曹操帶領大軍進攻東吳,諸葛亮來到東吳,勸說東吳與劉備一起抵抗曹操大軍。吳軍都督周瑜向諸葛亮請教如何破曹操的百萬大軍。周瑜說,我昨天察看曹操水寨,極為嚴整、有章法,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攻破的。我想了一個計策,不知道是否可行,請先生為我決策。孔明則說:都督暫不要說,我們各自寫在手上,看一看是否一樣。
瑜大喜,教取筆硯來,先自暗寫了,卻送與孔明;孔明亦暗寫了,兩人移近坐榻,各出掌中之字互相觀看,皆大笑。原來周瑜掌中字,乃一“火”字;孔明掌中亦一“火”字。瑜曰:“既我兩人所見相同,更無疑矣。幸勿漏洩。”
在諸葛亮和周瑜未在掌中寫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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