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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群體的認知結構透過交流發生變化,即公共知識發生增加。這個過程當然會達到一個極限,這個極限便是:任何新的表達都只能是公共知識,此時群體的任何言語都無認知意義。若交流僅限於認知,這個群體此時邊歸於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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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裁的”妻子
先看一個幽默。同事經常與一有“妻管嚴”的丈夫開玩笑,同事逗他:“你家裡誰拿主意?”“妻管嚴”笑著說:“一半一半。”同事問他:“一半一半是什麼意思?”他說:“當意見不一致的時候聽老婆的,當意見一致的時候聽我的。”眾人哈哈大笑。
在這個笑話中,當丈夫和妻子意見一致時妻子聽丈夫的,不一致的時候他聽妻子的,這時候丈夫的權力是一半嗎?顯然,這時候丈夫不能作出任何主張,我們說,他的權力為0。妻子是這個家庭的“*者”。
在家庭中,這個妻子是溫柔的“*者”,而丈夫是幸福的“被統治者”。但是如果在一個社會中,*者未必是溫柔的,而被統治的臣民也未必是幸福的。而*者之所以被稱為*者是因為他擁有絕對的權力。
權力體現在決策之中。在許多事情上我們都是*者,因為我們在這些事情上能夠有絕對的決策權力。當然,這些事情所涉及的當事人是我們自己,而不是他人,我們與那些主宰他人命運的政治上的*者有本質的區別。
在生活中你要作出許多決策,能作出決策構成你的權力。比如,當你有一筆錢的時候,你對它有足夠的使用權力:你可以用它去買股票,你可以將之存在銀行,也可以買房產,等等。
當你決定去投資股票的時候,你面對的是幾百種股票,你怎麼選擇呢?你當然要分析這些股票所屬的行業,是傳統行業還是高科技行業。你要看現在股價的高低,看它們每股收益多少,是贏利還是虧損——股價與每股收益之比為市盈率,即你要看市盈率是多少。你還要看流通股數量有多少。當然還要看有沒有炒作題材,有沒有莊家在坐莊,等等。此時,無論你是股海暢遊的老手,還是偶爾在股海邊忐忑不安、想一試身手的新手,你的收益——贏還是賠,贏多少還是賠多少,完全取決於你的選擇:買哪種股票,買多少,什麼時候買,什麼時候賣,等等。
你有權決定買股票,你有權決定買什麼股票,你有權決定將它們賣掉。每種選擇下,你都自己承受你自己作出的決定的結果,這是你進入股票市場的前提。在計劃經濟下,沒有股票市場,即使你有錢,你也無法作出買股票的選擇。你沒有選擇的自由,你也沒有選擇的快樂和痛苦,你當然也不必承擔選擇的結果,因為沒有結果。
作為一個普通公民,你對股票可以選擇買和賣,而且有絕對的或完全的選擇權。但是你對決定你單位的領導、對決定省市及國家的領導人有多大的權力呢?顯然,你沒有絕對的決定權(儘管可能擁有部分的決定權)。
在*制度下,人民對自己的命運也有一定的選擇權,但許多權力掌握在*者手中,更不用說對國家的重大決策了。*者可以對任何人的命運說“死”或“生”,你如果要得出與*者作出的決定相反的結果,那麼只有一條路,那就是造反。公元前209年陳勝、吳廣作為屯長,帶領900人充軍漁陽,因大雨道路不通,無法按規定時間到達,而逾期當斬。陳勝、吳廣商議:“今亡亦死,舉大計亦死,等死,死國可乎?”逃亡也是死,起義也是死,同樣都是死,為國家反抗*死不是值得嗎?造反也是一種表達方式,它是人民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對*表達不同看法的方式。
在*制度下,人們可以表達自己的想法,可以參與決策;可以*地選擇他們的領導人。當然並不是說,*制度下每件重大事情的決策都採取*的方式,因為*選舉上去的領導人可以是*的,但如果可以*地將*者選舉下去,這才是真正的*選舉結構。選舉只是按*決策機制進行的全民決策問題,像東帝汶1998年透過“全民公決”,以確定留在印尼還是獨立,是另一種全民性的*決策議題。*的決策程式是所有人均能表達自己的看法的程式。
在私人事務的決策中我們能夠有絕對的權力,而在選舉等群體決策中,我們的權力有多大呢?
一個國家的權力分配故事與班扎夫權力指數(1)
有一個國家,名叫Saha國,該國有六個按地理的自然疆域劃分的省份,它們是Alice,Bline,Cinda,Duhe,Eho,Frida。10該國實行代議制*政治,所有立法決策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