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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新文化運動護法的蔡元培說:“道德之精神在於思想自由。”
蔡元培對留學的同學說:不要失去“我”性,作為中國人的個性,不要被同化。
蔡元培給北大畢業生的贈言是:各勉曰新志,共證歲寒心。
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了,蔡元培滿懷信心地說:“現在世界大戰正的結束,協約國佔了勝利,定要把國際間一切不平等的黑暗注意都消滅了,必用光明注意來代替他。”
蔡先生說:“自五四運動以來,不過十五年,但是我國曆史,現代環境,督促我人,不得不奔軼絕塵的猛進,吾人自期,至少應以十年的工作,抵歐洲的百年。”他接著希望“在第二個十年和第三個十年時,有中國的拉飛爾和中國的莎士比亞應運而生”。
1918年11月16日,民國七年蔡元培51歲時,“一戰”剛結束,在天安門前組織集會慶祝,發表題為《勞工神聖》的演講,鮮明提出要“認識勞工的價值”,並喊出了“勞工神聖”的口號。
【逸事】
蔡元培的第一位啟蒙老師姓周,最初所讀的是《百家姓》、《千字文》、《神童詩》三本小書,然後再讀儒家經典的“四書”、“五經”。在讀這些傳統教材時,這位周老夫子強調熟讀背誦,而不作講解。少年蔡元培對所讀的內容似懂非懂,但讀得遍數多了,居然也能背出來。
11歲那年,蔡元培的父親去世了,此後家境一天不如一天,他無力購書,但這並沒有影響到他的讀書與求學。先是他的六叔銘恩銘恩是清末的廩生,每月國家都會發給一定的銀子和糧食補助。將自己的所有藏書向他開放,使他讀到了《史記》、《漢書》、《文史通義》、《說文通訓定聲》等書。在叔父的指導下,蔡元培較早地由啟蒙進入到了研究經史之學的天地。
13歲時,蔡元培拜經學名宿王子莊為師,學八股文及宋儒之學。這位王先生是位老童生,終生不仕,卻以精研八股文聞名遐邇。王子莊的教學方法有別於一般的塾師,蔡元培文章中有什麼不對之處,王子莊並不馬上就改,而是當面指出錯在哪裡,叫學生回去自改。正是在王子莊的這種啟發式的教導下,蔡元培學問大進,形成了自己獨特的“怪八股”風格。以後他就是憑藉這一手“怪八股”,在科場青雲直上的。
蔡元培上學時,老師要求嚴格,那時所作的八股文,有不對的地方,老師並不就改,往往指出錯誤後由自己改正。學校做不完,回家晚飯後在燈下再構思。此時,蔡母常常陪著,也不去睡。蔡元培講:有一次,母親覺得夜太深了,人太倦了,思路不能開展了,叫我索性睡了。第二天黎明叫起,此時竟一揮而就。從此,終身覺得熬夜不如起早,是被母親養成的。
18歲之後,蔡元培開始給別人當塾師,也就是做家教,一邊教書,一邊自學。這時,他看書越來越雜,也不再練習八股文,而是開始了自由閱讀。
蔡先生早年寫過許多才華橫溢、見解精闢的文章,與當時四平八穩、言之無物的科舉八股,適成強烈的對照。蔡元培寫過一篇怪文,一開頭就引用禮記裡的“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一句。交卷時間到時,他就把這篇文章呈繳給考官。蔡先生就在這場鄉試裡中了舉人。
蔡元培從小接受的是舊式文人的教育。光緒年間,他先中了舉人,後點了翰林。中舉的這一年,他奉父母之命迎娶了從未謀面的王昭女士為妻。然而,這樣一位受舊式教育的文人卻倡導民主和平等。他從“我”做起,以“我”為例,改革社會風氣,衝破封建陋俗,提倡男女平權,打破中國傳統在婚姻問題上對婦女的束縛,之後的兩次婚姻及兩次徵婚啟事正是他這種思想的體現。
蔡元培主持紹興府學堂時,師生逐漸分化為新舊兩派,常發生爭辯,每在午餐晚餐時最為集中。蓋學堂餐廳放多張方桌,每桌教員一位,學生六位,凡不與學生同桌的教員同坐中間圓桌,隨意爭論也。
1912年1月4日,中華民國臨時政府在南京成立,蔡元培就任南京臨時政府教育總長。教育部在蔡元培之下對公眾徵求可能的國歌,後來頒佈了中華民國臨時國歌,由沈恩孚作詞、沈彭年譜曲的國歌擬稿,歌名《五旗共和歌》。
蔡元培潛心學問,對吃飯一事卻十分隨便。他的夫人說他:“稀飯也吃,乾飯也吃,焦飯也吃。”
蔡元培赴德國萊比錫遊學,因聽李石曾談及食肉有害,正好他又讀了列夫·托爾斯泰著作中關於打獵的慘狀描寫,於是宣佈此後不再食肉,還勸告朋友壽孝天說:“蔬食有三義:一衛生;二戒殺;三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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