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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優秀的,但也不是異常完美的。然而它組成了一個非常實用的指導系統,它能讓接受啟蒙教育的孩子們得到充分的關心。
15年前,作為羅馬大學精神病診所的一名助理醫生,我經常去精神病院研究病人(領導安排我去那裡為診所做一些研究課題)。就是因為這樣的經歷,我開始對研究弱智兒童變得很有興趣。那時好多弱智兒童在精神病院裡進行治療,正在流行的甲狀腺病引起了內科醫生們對有這方面缺陷的兒童的注意。我每天奔波於我的工作,也把自己的注意力轉到對兒童疾病的研究上來了。
因此,我也就把興趣放在對智障兒童的研究上了。漸漸地,我對為這些不幸的小東西們設計出的一些特別的教育方法越來越瞭解,我在這些方法的引導下進行了一些自己的研究。後來,這種特別的教育方法在內科醫生中逐漸流行起來。
事實上,教育學必須加入一些治療疾病方面的醫學元素,因為當時將體操應用於疾病治療的風氣非常盛行。可我和我的同事們的想法恰恰相反,我感覺到孩子們智力上的缺陷主要是因為我們沒有做好教育工作,而不是一個醫療問題。
1898年在都靈召開的教育學大會的醫學研討會上,很多人都提到了用教育學的醫學方法來治療和教育那些智力殘障的兒童們。我在一次關於道德教育的演講中表達了我的不同觀點。我相信我碰到了一根已經振動了的弦,因為我在這些醫生和教師中獨自前行,立刻就成為了引人注目的焦點。
我的院長,教育部部長圭多·巴瑟力邀請我給羅馬的教師們講一個關於低能兒童教育方面的課程。這個課程不久之後進入一所州立小學,而我主持這個課程則達兩年多的時間。
在這個小學,我全天都給孩子們上課,而這些孩子都是一些被認為是沒有希望的弱智兒童。後來,在慈善組織的幫助下,這裡又創辦了一個醫學教育協會。這裡的孩子除了來自公立學校外,還包括一些來自羅馬精神病院的。
第2章 蒙臺梭利兒童教育方法的歷史(2)
在同事們的幫助下,我用了兩年的時間,為羅馬精神病院培訓了一些會用特別的觀察方法來引導、教育有智力障礙的兒童的教師。我不僅培訓這些教師,自己也在倫敦、巴黎學習和研究如何教育這些有智力缺陷的孩子的方法。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孩子們的實際教學中,同時也指導我們協會的教師們。
從早上八點到晚上七點,我一直不停地教孩子們。這兩年的經歷,是我在自己的教育學上第一次真正的實踐。從我著手教育有智力障礙的兒童的工作開始,我就感覺到我的一些指導方法用在那些有智力障礙的兒童身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限制。我相信這些方法包含的教育原則,比現在通常使用的原則更加理性。透過這樣的教育方法,一個智力有障礙的兒童也能得到開發和成長。
這是一種本能的直覺。在我離開智障兒童學校後,我越來越深刻地感覺到——相似的方法應用到正常的孩子們身上更能發展他們的個性,釋放他們的潛能,而且我們將會看到在他們的身上有一些美妙的、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
也就是從那時起,我開始了一個被認為是補救教育學的研究。我希望對普通孩子的正常教育學進行研究。儘管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測試出我想法的真實性。但我全身心地撲在這項工作上,幾乎可以說,我在準備一件我自己也沒把握的事情,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值不值得我這麼投入。
那個偉大的信仰激勵著我繼續探索,為了用全部的精力來深化和擴大我的構想,我放棄了其他的所有事情。這就像是我正在為一個未知的使命貢獻自己的全部力量一樣。
有智力障礙的兒童教育法起源於“法國大革命”時期。那時,內科醫生的工作重心是爭取在醫學發展中取得成就,以便能夠在歷史發展的道路上佔據一席之地。現在被大家所熟知的耳科治療學創始人伊塔德,便是醫學科學分支的奠基人。
他是第一個嘗試用醫學教育學法來治療有聽力障礙的人。他為巴黎的一些聾啞機構的兒童們做實驗,使一些半聾的人最終清楚地聽到了聲音。後來他負責看管一個八歲的智障男孩,這個男孩是那裡出名的“野孩子”,他把教育方法擴充套件到他所有的器官上,使得這個男孩身上的所有感官都得到了加強,而且獲得了非常好的聽力。
他是皮尼爾的孩子,第一個提出用觀察的方法來對孩子們進行教育的教育者。
伊塔德教育學方面的作品最有趣,這些作品準確地描述了他在教育學方面所作的努力和經歷,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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