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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自家兒子不能在科考這項上有所斬獲。想要指望著他能壓過,後面那小的所出,確實難如登天。
難得有這般隱忍不發的正房,顯然是無比的煎熬,就在此刻卻聽得自己耳邊,幽幽傳來了身邊老媽媽口中之言。瞬時,猶如一陣驚雷將剛才那一片鬱積在胸的陰霾,散得乾乾淨淨,再尋不著曾經的蹤跡。
“啊啊啊!”連著放聲大笑後,一旁的丫鬟們才見其,將剛才都快扯破的絲帕,鬆了開來。
等貼身老媽媽將左右屏退後,才將那偷著老報信與內院,每日裡負責灑掃書房小院的丫鬟,剛才耳語之言,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
“這麼說來,如今那逆子正跪在老爺面前求保命咯?”
“只怕是吃罪了京畿地的官身人家了,太太是不曾見剛才那個急切進城的樣子,八成是……。”
“你親眼瞧見了?”此話一出,頓時把老媽媽剛要接著奉承的話兒,攔腰截斷,一臉的尷尬更是就此定格半響餘。自己這屋裡的老媽媽原就是個愛顯的性子,這會兒得了頭等的大訊息,哪裡還能不連奔帶跳的唱上一出,反倒就不是她的作派咯。
此時,正喜得心花怒放之時,哪裡來的過多計較,卻是低言讓其尋個可靠的人,將在外辦差的嫡子找回家中才好。這等稀落後院那對母子的天大好時機,又怎麼輕易錯過的。
那邊那扭著水桶般腰身的老媽媽,答了一聲剛出屋子,這邊東家太太就吩咐了人,進來與他梳妝更衣。門外不明就裡的丫鬟們,皆是一頭霧水,相視兩眼俱都只知搖頭。
不免有暗道‘這都已過晌午了,怎麼還要出門訪親友不曾?再說老爺這些日子來,都在前面書房獨自就寢,無論是太太還是姨娘,卻是一個不見。就是用膳之時,也不曾與後院哪個多言語過一句的,這時更衣梳妝,又是為了那般?’
但見,已是對坐鏡前的太太,不時來回比著首飾,更是讓在場的丫鬟們面面相覷起來。然而就在正房裡,太太巧梳妝之際,那老爺的書房中,卻是傳來的一陣高過一陣的朗笑之聲。驚得剛才偷跑了送信去的灑掃丫鬟,已是瞪大了雙眼,就連不自覺間掉落了自己手中的雞腿,猶是不知。
索性未見動靜,才沒引得那旁守門的管事,多注意一分。慌忙拾起雞腿,也顧不得再遲疑半分,就要往太太處而去。卻不想被緊隨而來的自家老孃,一把捂上了小嘴,直接帶入一旁的角門。
“作死啊!這會子去,你可是不想在府裡呆了?”將聲量壓倒最低,已是一句劈頭蓋臉的衝面而來。
還未等那小丫鬟回過神來,又是不忘加重語氣點醒一句道:“你這死丫頭,可是還記得前年與姨娘院子裡報信的那個……。”一聽老孃這話,那丫鬟本就是退了三分血色的小臉,頓時嚇得牙直打顫,面上也是慘白似鬼!
旁人或許不曉,那天夜裡的腌臢事,自家娘仨可是瞧得實在。要不是自家二姐手快,將自己的小嘴捂得緊,只怕那會兒也得跟著丟了小命在花園的池子裡。
等第二日醒來,再瞧見那與自己同齡的小丫鬟,全身浮腫的被裹了破草蓆丟去亂葬崗時,更是嚇得她半年多,不敢再打那池子路過。
“太太最是愛聽順風話,你這會子要告訴的可是好話?”忙又拉著女兒,轉身出了角門耳語起來。
這旁正守院子的管事,就見那頭一個婆子十分吃力的半拖半抱著個小丫鬟,跌跌撞撞往那邊經過。不禁眉頭一擰,略帶幾分不滿地招呼道:“怎麼回事?”
“回二管事的話,奴婢家這小的不知是怎麼了,才病了兩天就不成了,這不老婆子正……。”那管事一聽是病了,已然扭頭瞧了一眼,還真是面無半點生氣。再瞧那小丫鬟裙邊角上,更是斑斑點點,不用問定是嘔吐所致。
為何如此說道,因為這會兒那雙目緊閉的小丫鬟,已是喉頭一動,眼看就要噴湧而出,好在那婆子早有防備。一把將手中的粗布帕子,堵了上去,才滿的汙了自己的眼。
驚得那管事,連退了兩步半,即便如此還能隱隱聞到那帕子中不時傳來的一股子酸臭味。忙是背後身去,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新鮮之氣,才揮手將外院守門的小廝喚來,讓他速速尋個氣力大的婆子來,將這病重的小丫鬟背出府去救治。
☆、第二百五十五章此消彼長下
這邊得了府中管事的吩咐,那小廝也是一個轉身便尋人去了。再瞧那拖著女兒病體的婆子,也是不含糊,強咬著牙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勁,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已是快出院門口了。
母女倆戰戰兢兢躲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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