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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虧我當初一直以為他是個很好的大哥哥。”悅桐不滿地嘀咕,以前他可是很喜歡走遍名山大川、總是請他吃東西的阿光哥哥,所以在得知阿光哥哥偷走四神鏡時,大受打擊,哭了好久呢!
“沒關係,不經一事,不長一智,這一回,咱們姐弟倆再也不會被他騙了。”悅晨以無比堅定的語氣說道。
“沒錯!”悅桐跟著中氣十足回應。
姐弟倆相視一笑,慢步悠哉地走回“松竹客棧”,等他晚點兒乖乖送上門。
儘管真面目被餘悅晨姐弟拆穿,野風仍是以說書老人的模樣回到“松竹客棧”,他在暫居的小房間裡煩躁地走來走去,經過幾次噁心嘔吐後,臉色慘白,像個病弱書生,奄奄一息地癱坐在牆角。
“可惡的丫頭!以為我會被她的話給嚇著嗎?嘔!”他趴在木桶上乾嘔好一陣,已經將能吐的東西全都吐光了,整個人難受到只想讓人一棒擊昏。
野風抬起發顫的手臂,拭去額際冷汗,想到自己竟變得如此窩囊,忍不住自嘲一笑。
“明明我才是惡人,該是我欺凌他們姐弟倆才對,怎會變成我飽受摧殘?”愈想愈覺得心酸悲哀。
又幹嘔了好一陣後,腹部突地隱隱作痛,他登時頭皮發麻,整個人僵在那。
“還來啊?”原以為餘悅晨對他使的毒上不了檯面,可現在嚐到苦頭後,再也不敢小覷輕忽了。
“腹痛如絞究竟會是怎麼個痛法?”飽受折磨的他覺得自己已經一隻腳踏入地府了,痛苦萬分。
難道,他真的要屈服了嗎?
不!想他堂堂男子漢,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既然可以挺得過前面的四肢虛軟、煩躁欲嘔,相信腹痛如絞也難不倒他。
野風渾身冒冷汗,握緊拳頭,咬緊牙關,倒臥在地,承受一波波排山倒海接踵而來的劇痛。
“啊……”翻滾過身,抱腹痛苦低吟。
“該、死的……毒……”他全身上下汗水淋漓,腹部痛到像是有好幾把刀子正不斷挖刨著。
難怪餘悅晨不再與他糾纏,原來早就勝券在握!
猛地,腹部又痛得彷佛遭野獸嘶咬,他額際青筋浮跳,斷斷續續地喘著氣。
“可……惡!我……要忍……一定!”在痛苦難耐之際,野風不停地告訴自己,他可是來去自如的一陣風,豈能被這區區小毒打倒。
他拚命地深呼吸、吐氣,再深呼吸、吐氣,回想著從小到大遭遇過的種種艱困,企圖忽略腹部傳來的痛楚。
他忍!他忍——
忍到汗如雨下、忍到牙根咬出血來、忍到眼前一片黑暗、忍到巴不得自己已經死去時終於放棄了,他用力撐起疲軟的身軀,扶著牆壁往房外走去。
可惡!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時的挫敗算不了什麼。
他一邊說服自己這只是暫時屈服,一邊往餘氏姐弟的睡房走去。
這段路漫長得恍若沒有盡頭,好不容易總算來到他們房門前,見到房內點亮的燭火,他既惱怒卻又鬆了口氣,惱的是餘悅晨早已料準他會低頭;喜的是,無須再遭受痛苦折磨。
他舉起顫抖的手,無力敲著掩上的門扉。
第2章(2)
房內正忙著吃烤雞腿的悅桐興奮地對上姐姐的眼睛,見姐姐對他頷首後,立刻跳下椅子跑去開門。
“餘悅晨,你贏了,四神鏡的確是我拿走的,交出解藥。”他疲累地倚著門框,毫不羅嗦,直接認了。
“公子,快請進。悅桐,把門帶上。”餘悅晨面對帶著老人面皮的翟野風,仍是喚他公子。
翟野風瞪了她一眼,臉色難看,步伐蹣跚地走入房內,坐進她對面的椅子。
“好的,姐姐。”悅桐用力嘶咬下雞腿肉,開心地掩上門扉。
“解藥。”野風沒好氣地攤開右手掌心要求,為了不讓她看笑話,他極力忍住劇痛,不在地上打滾。
“四神鏡。”悅晨仿照他的動作,攤開右手掌心,要他交出四神鏡。
“現下四神鏡不在我手中,你先交出解藥,我再帶你去拿四神鏡。”野風在心裡犯嘀咕,四神鏡已被偷走兩年了,想也知道不在他這,他現在哪有辦法拿四神鏡換她的解藥。
“我怎麼知道你拿瞭解藥後,會不會翻臉不認帳。”她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瞧他,可沒傻到先給解藥。
“你用眼睛看也知道,以我目前的情況,要是沒有解藥,根本就沒辦法替你取回四神鏡。”他暗罵自己,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先前在衚衕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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