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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承擔責罰,那麼本座也不客氣了。”
太和弟子見阮琉蘅勝了,心中出了一口惡氣,又想到掌門愛事後算賬的行徑,心中還隱隱有些暗爽。
賀流淵道:“自是應該。”
“賀秋廢去丹田,從此不得見於修真界。三重天向太和賠禮,靈石三千萬、玄鐵礦兩萬石、良川關靈脈五座……”
賀流淵其下又一名弟子跳起來喝道:“太和不要欺人太甚!良川關自古以來便是我三重天的領地!”
滄海神君理都不理,直接一道劍意劈過去!他那性子對其他宗門來說實在再惡劣不過,誰不知道太和劍修只要佔了理,那就能發瘋!
賀流淵立刻放出一面青銅大盾,硬生生接下滄海神君一劍,嘴角就有一絲血流下來。
“滄海道友,這些賠償瑣事等祭典完畢我們再商討如何?”賀流淵掏出一隻儲物袋,示意旁邊一位女弟子捧過去,“這些丹藥不成敬意,先給紫蘅療傷用。”
滄海神君也不好晾著這一票人,看賀流淵如此伏低做小,便淡淡道:“此次劍廬祭典,禮成!”
“一日後,護山大陣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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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各大小宗門的大能在離開太和之後如何撫慰自家弟子被彪悍的太和劍修嚇得肝兒顫的受傷心靈,此次劍廬祭典後,五大山門、七國聯盟、海外三千洞府自治會的修士,以及人間八位大乘期修士,都留了下來。
第九紀年的資源荒蕪,已經到了一個非常時期,修真界的靈脈因為長期開採而越發減少,而修士的修煉卻是離不開靈石的。海外倒是物產豐富,卻沒有足夠的靈脈,如今五大山門和七國聯盟只能將目光轉向九重天外天,以期能夠當魔尊覺醒時,人間有足夠的實力來應對。
但九重天外天,又豈是好相與的?
主峰的議事堂被隔音結界牢牢鎖住,而這些穆錦先都不知道,他目前也顧不上。
因為阮琉蘅的傷勢太重了。
從祭祀臺下來,他立刻將阮琉蘅抱回靈端峰,這一路過來,他才發現阮琉蘅終於失了戰意,卻連神識都已經開始渙散了。
她一次次將自己的身體激發到極限,如今體內的靈力竟不足以支撐她修復自身,只能在他懷裡一口口咳著血。
她還對穆錦先笑著說:“師兄莫要擔心,我怎麼會如此不爭氣,你把我放到聚靈陣養一養就好了。”
穆錦先抱著她的手就是一緊,訓斥道:“聚靈陣?你現在經脈都已經不能自發吸收靈氣了,要聚靈陣何用?你不要說話,一切交給我!”
阮琉蘅頭歪了一歪,她確實已經堅持不住了,但還是掙扎著說道:“師兄……我那徒兒,你也管上一管吧……”
她手上還死死抓著鎖天錦,此刻被穆錦先一同帶著。
穆錦先直直看著她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放心,他於太和有功,斷然不能有事。”
阮琉蘅得了穆錦先的承諾,這才放開了鎖天錦,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而穆錦先心裡卻已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神色複雜地看向鎖天錦裡夏承玄那張還有些稚氣的臉,知道這少年亦是傷了根骨,如果一個不好,就是筋脈盡廢、靈根枯萎。
他取出一枚圓溜溜的丹丸,上面七輪丹紋隱隱閃耀著光芒,芳香之氣立出,可見是一枚不同凡響的七品丹藥。
他將丹藥餵給夏承玄,便把他丟到洞府門口,抱著阮琉蘅進了閉關室。
穆錦先憐惜地撫摸著她的頭,才道:“真是傻丫頭,為什麼都要自己去抗?以後……要乖乖聽師兄的話啊……”
他揮袖佈下一個聚靈陣,握著阮琉蘅的手,將神識放入她體內,再輔以靈力,一點點地開始修復起她受損的筋脈和肺腑。
如果修士不是自身修復,而是藉由外力修復,所需之靈力將是自身的數倍,饒是穆錦先化神中期修為,面色也逐漸蒼白起來。
而此時斐紅湄和芮棲遲也回到靈端峰,看著緊閉的閉關室,心知是師伯在給師父療傷。
斐紅湄對芮棲遲說道:“我來給師伯護法。”
芮棲遲點頭道:“我來照顧師弟。”
兩人分工默契,等到芮棲遲的鶯鶯燕燕們回道靈端峰,也不敢在這個時節上觸情郎的黴頭,皆是有些黯然地回到客房,收拾行囊離去。
只是不知道芮棲遲臨別時分頭說了些什麼,又都是嬌羞無限,有幾個甚至立時便留下了承諾。
比如燕國供奉元嬰期修士曲荷霏便道:“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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