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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放心,吾定是會幫紫蘅真君找到那羅剎海,屆時你了去心願,吾等才好長相廝守。”
又比如九重天天君的關門弟子金丹期修士童雪則淚流滿面地說道:“是我誤會了你跟你師父,我瞧著那般溫柔和氣的女子,便是好的,那會像傳言般齷齪。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一定讓我師父跟三重天作對,誰讓他們對你師父不好!”
再如衍丹門長老高徒,金丹期修士清焉真人扭著帕子,小聲說道:“阿遲莫要擔憂,下次去秘境時,我再給你帶更多的丹藥,阿遲太辛苦了,要照顧師父師姐,還要顧念師弟,人家作為阿遲的女人,一定會努力煉丹……能得阿遲這麼好的人,我,我……嚶嚀……”
斐紅湄歎為觀止,看著芮棲遲的皮囊不禁說道:“渣男!”
芮棲遲一邊給半死不活的夏承玄灌藥,一邊做出男女通吃的媚態道:“承讓,不過是為了師父不擇手段而已。師姐的飛廉神君,可比我這邊難多了,要使把勁兒啊。”
門外便傳來飛廉神君的大呼小叫:“紅湄!娘希匹!你在哪兒?”
第25章 彼岸燈 雲送鑾輿遠
斐紅湄與芮棲遲對視一眼,彼此都是葷素不分百無禁忌的成精狐狸,對方要做什麼皆瞭然於眼底。
斐紅湄撩了下耳邊秀髮,腰肢一波三折地走了出去。
當她看到飛廉神君有些發紅的耳根,和故作淡漠的神色,便知道這事兒,成了。
誰先動情,誰先輸。誰先將心掏出,誰便認人宰割。
她站在能將她襯托得最嬌豔的地方,讓陽光的光線打在臉上最適合展現出來的部位,娉婷一站,這姿勢便已修了半生。
她微微一嘆息,聲音婉轉繞上兩圈,做出一個鉤子挑破男人胸膛,直面血淋淋心口。
“神君又喚奴家,可奴家卻無顏見神君。有什麼話,神君只管講,也免得我這腌臢人糟蹋了神君的眼。”斐紅湄惺惺作態,但她知道,不管你是真是假,男人最是吃這一套。
飛廉不去看她,眼裡只顧欣賞桃花一般道:“我知道你要那延壽的法子去救誰了……你師父於你有恩,於我,便也是有恩了……本座,”他嘆了一聲,“便應承你了。”
斐紅湄一聽得,立刻行了一個大禮,深深拜下去道:“神君救我師父,如救我!紅湄定不忘恩情。”
飛廉神君偷偷瞄了她一眼,又吞吞吐吐道:“這秘法我要回宗門研究,你要是……能跟來是最好,有很多材料需要尋找的……咳,還有我那些弟子,也想見見你……”
她走過去柔柔拉起他的手說道:“但憑神君吩咐,怎敢不從?只是此時師父受傷不便於見客,且給紅湄一日時間,處理了靈端峰大小事宜後便隨神君走,如何?”
飛廉神君立刻轉過頭笑眯眯地看著她道:“娘希匹!快去快去!”
她回到洞府,看著一臉嘲諷的芮棲遲,冷漠道:“你聽見了,我要去格物宗一趟,這靈端峰就由你先守著了。”
這洞府有阮琉蘅佈下的結界,可以隔絕神識探查,芮棲遲也不用掩飾,直接說道:“你膽大包天,敢把那飛廉玩弄股掌之上,屆時小心惹一身腥,脫不了身。”
斐紅湄哼了一聲,說道:“得了吧,都是披著人皮的禽獸,你又何嘗不是已經惹了一身騷?九重天外天、五大山門、七國聯盟你招惹的還少了?只有一點,不要帶給師父麻煩,要是她們敢起事兒,我便連你一起斬!”
芮棲遲大笑道:“你放心,她們自是乖乖的,我的手段,你信不過嗎?哈哈,你說我們這樣的人,居然也能得到師父那般人物的疼愛,簡直像爭到美肉的牲畜,卑微!可恥!下賤!”他那張精緻絕佳的臉上滿是癲狂,顫抖的手從衣襟裡摸出弟子牌。
“師父,師父……”芮棲遲陷入喃喃自語的魔怔中。
斐紅湄看著他,便想到當年這男子初聽得可以拜入阮琉蘅門下,那狂喜扭曲的樣子,他甚至不敢去摸阮琉蘅的手,而是撲到她腳邊舔著旁邊的塵土,戰戰兢兢說道:“多謝師父不嫌弟子汙穢!”
阮琉蘅震驚,而斐紅湄卻明白,他們是一路人,骯髒無比,泥潭掙扎,比那牲畜還不如,身心皆染遍黑暗的人。
可當她出了洞府,被那靈端峰柔和的輕風吹著秀髮,那溫暖的太和陽光照耀著她,便覺得不冷不痛。
臉上又漾出得體的微笑,向著回到靈端峰的鴻英和復寥、趙歡趙等人走去。
復寥真君立刻問道:“紫蘅如何了?”
“有穆師伯照顧著,已經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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