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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發現了柱子上的玄機。耳朵附在木柱上,手指關節輕輕敲擊,他眉頭微微皺起,一手掩住口鼻,一手用力按下木柱一處。
只聽“咔”的一聲,木片彈出,他同時身子往旁邊一歪,躲過三枚長針。
長針無聲落地,黑色的針頭分外顯眼。
再看木柱,內中被掏空,一隻錦盒安放其中。
趙慎琢眯眼觀察錦盒,發現暗紫色花紋的錦緞上有無數針眼大小的孔。他從褡褳裡摸出雲大夫給的藥,倒了些藥汁在錦盒上,無色無味的液體滲透錦緞,忽地那錦緞彷彿活過來,有細微的起伏,接著從那些小孔中鑽出無數只細長的白色小蟲。
那些小蟲扭動幾下後紛紛落地,不動了。
趙慎琢一陣惡寒。
掃除機關,終於可以放心的拿起錦盒。不知怎的,趙慎琢的手有些微的顫抖,開啟盒蓋,朝思暮想的雙魚佩正躺在絨布上。
終於可以還給臨陽侯了。
他正要鬆口氣,身後門扇猛地被撞開,三尺劍鋒刺向他的後背。
☆、還物
劍氣逼人,趙慎琢攥緊雙魚佩,回身甩出錦盒,緊接著連退數步,與來者拉開距離。
祝東岐乍見錦盒,面色煞白的躲開,錯失一招斃命的最佳時機。
“你是什麼人?”
趙慎琢看清來人面目,原來是先前在門口與家丁說話的那人,而且聽冰冷的聲音,和綁匪中一人一模一樣。
“取這個的人。”他囂張的晃了晃手裡的墜子。
祝東岐冷如堅冰的臉龐露出慌張,眼睛死死的盯著雙魚佩,攥緊手中的劍,殺氣騰騰的衝上來。
這副神情落在趙慎琢眼中,便知此物絕對超乎所見的價值。他將雙魚佩揣入懷中,並不使出自己看家本領,從腰間抽出一節軟鞭。
鞭子在他手中猶如靈蛇,來去自如,不僅擋開劍鋒,還讓祝東岐沒辦法靠近。
但趙慎琢有自知之明,軟鞭非他長項,多使出幾招之後在行家眼中空有威猛的氣勢,實則徒有其表。所以他不敢戀戰,虛晃幾招後,引得祝東岐長劍直出,他一抖手腕,軟鞭如藤蔓纏繞劍刃,再一使力,似要奪劍。
一瞬間,祝東岐計上心頭,故意被趙慎琢拽過去,左手迅速拔下發簪,往他心口刺去。
眼見著勢不可擋,千鈞一髮之際,趙慎琢右腳往前滑去,上身後仰,伸手點住祝東岐幾處穴道。
“……”祝東岐狠狠瞪著嬉笑的蒼老面孔,明白自己上了這老東西的當。
“東西我拿走了。”趙慎琢拍拍他的肩膀,大搖大擺地走出屋門。院子裡的家丁一見到他,原本的包圍圈立時散開了,躲到花盆後面戰戰兢兢的偷看。
趙慎琢離開明徽別莊,沒走遠就藏在草叢裡。
沒一會兒,祝東岐踉踉蹌蹌地奔出來,衝家丁大喊道:“快去通知公子!”
他語氣狠厲,家丁抖著雙腿騎上馬,飛奔而去。
祝東岐左右檢查,沒有發現離開的痕跡,氣的一劍狠狠劈裂石階,其他家丁嚇得縮成一團。他張望四周,如無頭的蚊蠅,隨便選了個方向奔去。
而此刻趙慎琢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
山林裡仍有鷹天府人馬的蹤跡,他們一刻不敢懈怠的搜尋目標的身影。趙慎琢的目光從那些人身上挪開,用舊手帕捂著嘴,連連咳嗽,裝出一副沉痾在身的模樣。
他身邊的人嫌棄的往旁邊挪了挪,一隻手捂著鼻子,另一隻手不停的在面前扇風。
趕牛車的老頭回頭看一眼,同情的問道:“你這是出門看病呀?我聽說興平有個姓周的大夫十分厲害,你是去找他吧?”
趙慎琢以前就住在興平,知道有這號人,用帝都的口音點頭道:“是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病成這模樣拖累一大家子。咳咳咳……希望能趕緊治好了找份差事養家。”
老頭道:“周大夫不容易找啊,誒誒誒,前面幾個小夥子往旁邊讓一讓,行嗎?”
鷹天府的人冷眼一掃,老頭有種被針扎的錯覺,往後一縮,不敢再提讓路的事情,慢吞吞的跟在後面。
趙慎琢這會兒真的喉頭髮癢,想起雲大夫叮囑吃藥的事,從懷裡摸出藥瓶,倒了一顆在手心裡,這時牛車忽然停下,震得他手一抖,藥丸跌落在地,滾進草叢裡。
他跳下車,正要去找藥,面前被人擋住。
“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