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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內的氣氛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越發的壓抑,屋內的人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特別是外面時不時的傳進下人面對官兵盤問而驚慌的聲音。
趙慎琢時刻關注著外面的一舉一動,一旦官府有任何不利於臨陽侯的言行,即刻點穴帶人走。
他能為有限,一人之力僅僅只能救臨陽侯一人。
侯府其他人……他無能為力,各安天命。
外面終於傳來腳步聲,官靴踏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沉穩有力,明明是極其細小的聲響,卻猶如撞鐘敲打在臨陽侯府一眾人的心頭。
佟仁秋進門時覺察到緊張的氛圍,但他的臉色依舊冰冷如霜,毫不客氣。
這無疑更讓人提心吊膽。
趙慎琢在臨陽侯身後緩緩的抬起手,對準穴道。
佟仁秋拱拱手,說道:“侯爺,經下官仔細搜查,並未在侯府內發現亂黨蹤跡。叨擾侯府了,下官罪過。但因近日亂黨猖獗,聖上有令需保衛京中各家安全,所以下官擅自在府外留下少許官兵駐紮,以防生變,請侯爺見諒。”
他的口氣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趙慎琢站的近,發現臨陽侯的手緊攥,隱隱有一絲憤怒。
“麻煩佟府尹了。”他口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佟仁秋的目光掃過臨陽侯身邊的侯爺夫人,“不敢,下官分內之事。無其它事,下官告辭。”揮一揮手,滿府的官兵如烏雲消散,一個不留,卻帶不走仍緊張的氣氛。
裴玏母子三人及其他親眷先行離開,裴老夫人慢吞吞的喝著譚媽媽奉上的壓驚茶。
裴嶽棠反過來捏了捏趙慎琢的手,吩咐素丹扶夫人回秋陽院休息。
“我一會兒回來。”他嘴角揚起,笑得輕鬆自在,剛才隱隱表現的憤怒已完全不見蹤跡。
趙慎琢豈會輕信,故作小鳥依人狀,“寶瑾想與侯爺在一起。”
“我只是與娘有些事需要商量罷了,”裴嶽棠捋著趙慎琢的頭髮,寬慰道:“你出去了一上午又受了驚嚇,累了吧?還是快去歇一歇,我一會兒便回來陪你。”
趙慎琢見勸說無望,也不繼續糾纏,轉身返回秋陽院。他沒有真的歇下,而是從櫃子裡翻出一套改過的衣裙和鞋子,裙子輕輕一扯就掉,裡面穿著長褲,褲腳用帶子束緊,至於鞋子則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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