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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早就起來了,有事要出去。一開啟房門,就發現她站在門口。我吃了一驚,問她怎麼找來了。她得意地一笑,說她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
“我雖然有點不快,但也覺得這女孩真有性格,我對她產生了一點興趣。
“我請她進家裡坐坐。我根本不知道,這是後來一系列惡夢的開始。
“她一進門,根本不等我招呼,就把跑上跑下,把畫室和住處參觀了個夠。末了問我:‘這地方這麼亂,你是單身吧?是離婚了還是沒結婚啊?’我真服了她了,幾乎還是陌生人,她就敢問這麼私密的問題,她一點也不考慮我聽了這樣的問題會有什麼反應,也不管我會不會回答她,現在這些80後女孩啊,也不知怎麼長大的,遠遠比不上我們那代女孩的教養。
“看在她年紀小的份上,我不想傷她面子,就問她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個早餐。她這才高高興興放棄了繼續參觀。
“當時我住處附近比這裡熱鬧很多,下了樓左邊是麥當勞,右邊是名典咖啡,我請她選,她說要吃麥當勞。我本來從不進這種地方,現在也只好遷就他。我喝咖啡,她喝可樂,吃了早餐後,她的問題就更離譜了,她問的是:‘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那一刻我真覺得這個小我20多歲的女孩是不是瘋了。我沒理她,說我還有事匆匆離開了。
“後來的事估計你都猜得出來,她一次次找上門來,我怎麼拒絕都不能嚇退她,她經常不請自來,有一次還帶上一幫少男少女,一見面就介紹說我是她的‘老男朋友’,說我一幅畫可以賣幾十萬。那幫小屁孩就恭維她,說她這麼短的時間就釣到老金龜婿了。她得意洋洋地上來摸我的腦袋,說什麼‘大20歲怎麼算老,還有大50多的呢’
“我再也無法忍受她的胡鬧,把他們統統趕了出去。第二天早上就有人跑來告訴我,她割脈自殺被送去醫院了。我趕去醫院,因為發現得早,她已經被搶救過來了,但是沒有錢交費,被醫院扣在那兒。我替她把帳結了,把她領了出來,送回了宿舍。
“第二天早上,她又來了,帶著她的行李,說因為鬧自殺她被公司掃地出門了,她現在無處可去。望著她失血過多的臉,再怎麼狠心我也不能趕她走,只好讓她暫時住下來。後來才知道我這是錯上加錯。
“才老實了幾天,她又不安分了,先是亂給我收拾,我這屋裡別看亂,其實亂中有序,她一動我就老找不著東西。再就是對每三天來一次的鐘點工呼來呵去的,這位大姐幫了我好幾年了,我搬到哪裡她都踩著個單車上門給我洗衣服做飯。這女孩真當人家是她保姆了,自己一天到晚閒著,鐘點工一來,趕緊脫下所有衣服讓人家給她洗。我真沒見過這樣的女孩,連*都可以當場脫下。
“更為重要的是,我的創作環境完全被她破壞了,她像個定時炸彈天天在我身邊晃悠,我不敢出門,帶她出去或留她單獨在家都不安全,叫人發現了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這樣下去我也完了,我愁得夜裡睡不著。有一天,我在矇頭大睡呢,一個老朋友來看我,她居然……像個女主人一樣接待人家。那朋友還怪我‘金屋藏嬌’也不說一聲,我真是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說這是個誤會,是個誤會。他見我悶悶不樂,也覺得事有蹊蹺,後來在EMAIL裡問我怎麼回事。我跟他說了,他說他有辦法,他來安排。
“他的安排是邀請我和這女孩出去吃飯,飯吃到一半,他找了個藉口把我趕走,女孩由他來對付。
“我也不知他有什麼高招,當天女孩果然沒回來,她的東西也全不見了。我鬆了一口氣,心想這朋友比我有辦法。
“不幾天,有兩個警察上門來調查,說有人告我拘禁和*。我想壞了,壞了,以前他們來過我沒怎麼理睬他們,現在落到他們手裡了,那幾個警察果真也不聽我解釋就不客氣地把我帶到了派出所關了一夜。我請求了好久要他們把我那個老朋友找來,警察很勉強地同意了。老朋友替我把前因後果介紹了一下,警察對管理處、鐘點工和女孩原來所在公司、醫院作了一番調查,證實我的確沒犯事,我這才逃過一劫。
“老朋友勸我趕緊搬家,正好那一帶要修地鐵,我就搬了。
“搬家以後,我清靜了幾個月,但是我總有些社會活動吧,不可能完全不在公開場合露面。麻煩事就又來了。
“先是我在公益畫展上的畫好幾次被人用鋒利的小刀劃破,接著是窗戶玻璃經常莫名其妙就被人砸穿,再就是家裡隔三差五就停水停電,管理處說樓下隱蔽處連線我家水錶的水管被人截斷,他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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