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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關,我也不可能事事都顧及到你,你要好好保重自己才是。”
趙茗秋見她這樣說,也只能作罷。
日暮西沉時分,百里思青點兵準備帶人夜潛玉渠溝,剛要出發,卻見高山遠臉色陰沉地領著一名小卒走到了她的面前。
“公主!”小卒一句話未說,便已泣不成聲。
百里思青認出他前不久還跟著韓元出入,見他雙臂帶傷,面上憔悴不堪,血跡斑斑的身體竟無一絲完好的地方,就連隨身的兵器都不知所蹤,不由一驚,“出了什麼事?”
她一邊問,一邊看向四周,發現除了他之外無其他人的身影,遂問道:“韓將軍呢?”
高山遠冷哼,“公主可知韓副將擅自去了禁谷?”
百里思青皺了下眉,韓元確實沒有與她知會一聲。但聯想到三日前他曾提過密道一事,便明白他為何去了禁谷。
她再看向小卒,不禁感到心慌,“你隨韓將軍前去探道,為何會弄成了這般模樣?”
小卒卻跪在百里思青面前痛哭道:“回稟公主,屬下等跟隨韓副將去探道不假,可剛入禁谷便遭烏賊軍阻擊……韓將軍……韓將軍他……”
百里思青聽他說他們竟然遇襲,心中已升起不詳,見他泣不成聲,連忙追問道:“韓將軍怎樣?”
“韓將軍為掩護屬下等人撤退,被烏賊軍重傷俘虜……可……”小卒擦了擦眼淚,咽聲道:“可即使是這樣,也只有屬下一人逃了出來。若不是僥倖,屬下恐怕都難活著回來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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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
這迫人的訊息好似一座壓頂而來的大山,令人呼吸窒悶。
百里思青不停地告訴自己,不能慌,一定不能慌,這種時候,她更需要保持冷靜。可無論她再如何自我提醒,臉色依然不掩慘白,手足無措的神情與鎮定若常的高山遠成了鮮明的對比。
高山遠盯著她無意識後退了小半步的腳,一絲憂色劃過眉梢。就算再有膽量,到底是第一次上戰場,面對這樣棘手的狀況,饒是心理素質再高,一時也無法接受。
然而,他還是陰沉著臉,不帶絲毫感情地對百里思青道:“戰場之上死傷難免,做什麼都要考慮後果。韓副將是老將,應當明白軍紀如山,怎能不請示主將而擅自行動!就算不遭此難,回來也難辭其咎!末將以為公主此時不該空自著急,若擔憂韓副將的生死,應儘快查出突襲敵軍的下落,然後設法營救。”
百里思青聞言努力掏空腦袋裡的混沌,認真看向高山遠,消化他方才所言。韓元被捉,她陡然發現自己無所倚仗,雖不想承認,但高山遠的指示是她僅剩的方向。
不苟言笑的面龐卻一轉,對上正哭訴的小卒,怒目斥責道:“還有你,哭什麼!將當時的情況仔仔細細地說清楚!對方具體有多少人馬,在何處偷襲了你們……”
他雖不悅韓元的目無軍紀,但據他所知,他帶兵去禁谷找尋密道是臨時起意,怎麼會好巧不巧遇到敵軍,烏賊軍的視線不是都放在了明淵城嗎?哪裡來的神機妙算!
小卒立刻收了眼淚,一字不漏地描述了當時的情況。
等他全部交代完,高山遠大手一揮,“下去自領五十軍棍!”
小卒不敢違抗,乖乖下去領了罰。
發生如此變故,被點名跟隨前往玉渠溝計程車兵互相看了幾眼,硬著頭皮問道:“公主,我們還要不要出發?”
高山遠不客氣地阻止,“為了公主安全著想,末將以為當下公主最好不出津門關,否則無人敢保不會重蹈韓副將的覆轍。”
“至於韓副將之事,可全權交由末將負責。”不論韓元還是百里思青,二人沒有與他商議的行動令他著實不悅。
百里思青沒任何意見地低下頭。夕陽在她削瘦的面頰投下黑蒙的光影,漫過一雙星眸,不似平日的清亮。
她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足,高山遠的決定無疑是重視她的安全,可韓元的遇襲讓她如梗在咽,連同司空煜的訊息放在眼前,她豈能幹等著什麼事情都不去做?
“高總兵可知司空少將軍在白暮城?”
高山遠皺眉,“略有耳聞。”但沒人驗證過不是嗎?誰也無法得知是不是敵軍所放的煙霧彈。
端木蕭原此人詭計多端,手段狠辣且狡猾,比烏賊國曆任大將都難對付。烏賊國老皇帝一病不起,整個烏賊國在他打理下蒸蒸日上,竟無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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