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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飛魚服、佩上繡chun刀;掛上腰牌;一個嶄新的錦衣衛便出現在穿衣鏡中
“嘖嘖;這身衣服穿在別人身上;總覺著可憎;但你穿上;怎麼看怎麼好看”朱瞻基拊掌笑道:“可惜你已經成親;不然我也讓你當我的妹夫”
“去你的;”王賢白他一眼;把繡chun刀接下來;丟在桌上道:“你最大的妹妹才六歲”
“那是兩年前;現在已經八歲了;”朱瞻基笑道:“過不了幾年就可以嫁人了。”
“有你這樣當哥哥的麼?”王賢怒道:“為了討好大舅子;八歲的妹妹都要送人”
“嘿嘿;”朱瞻基嬉皮笑臉道:“這至少說明;我比你為人大方;哪像你;不光不給我幫忙;還整天潑冷水。”
“你先確定能婚事自主;再跟我說幫忙的事兒;”王賢又白他一眼。
“這個麼;哎;現在不是不時候啊。”朱瞻基登時洩了氣道。
“那就先於該於的事兒”王賢解下飛魚服;坐下來淡淡道:“聖旨快到了?”
“應該馬上就到了。”朱瞻基收起笑臉道:“接到聖旨;你就得馬上啟程了;我父親不能來送你;只能讓我向你致意。”
“豈勞殿下掛懷。”王賢忙正sè道。
“另外;”朱瞻基低聲道:“我父親想請你暗中打聽一個人。”
“殿下要找什麼人?”王賢問道。
“廢晉王朱濟僖。”朱瞻基道:“他幼時曾與我父親、秦隱王、以及……”想了想;他還是對王賢實話實說道:“以及建文君;在太祖膝下讀書;感情甚篤。”
王賢點點頭;想不到太子竟和建文君、秦隱王和廢晉王是同學……話說太子殿下也夠喪門人的;把三個同學克得一個比一個慘;建文君就不要提了;秦隱王於永樂九年獲罪;第二年活活嚇死了。廢晉王同樣悲慘;身為堂堂嫡長子繼承王位;竟然被庶弟給頂了;現在弄得生死未卜;就算沒死也是生不如死。
“秦隱王和朱濟僖的厄運並非偶然。”朱瞻基卻沉聲道:“他們倆與我父親最是相善;見皇爺爺偏心我二叔;時常為我父親鳴不平。也因此被我二叔懷恨在心;秦隱王當初觸怒皇上;就是被我二叔陷害。後來秦隱王聽我父親的話;來京請罪後;我皇爺爺都已經諒解他了;他卻在歸途中不明不白的死掉了;人都說他是嚇死的;我卻覺著是錦衣衛於的好事”
“現在厄運又落到廢晉王頭上;那朱濟演在數年裡;不斷讓人在我皇爺爺面前詆譭他;加上我二叔三叔和紀綱添油加醋;我皇爺爺終於信以為真;上個月下詔革去他的晉王爵位;並命他去給老晉王守靈。現在他和我父親;已經完全斷了聯絡;我父親很是擔心他;怕他重蹈秦隱王的命運”
“是。”王賢點頭應下。
“其實這件事;我知道我父親強人所難了;但他就是這樣的人;你看著辦;不方便打聽就算了;他也不會怪你的。”朱瞻基卻嘆口氣道:“不過我覺著;朱濟演取代廢晉王的時間;實在太蹊蹺;在不引起注意的情況下;你暗查一下;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嗯。”王賢點點頭;剛要說什麼;外頭周勇稟報;有宮裡欽差來傳旨了
香案蒲團什麼的早已經擺好;王賢出去面北跪下;便有宦官宣讀了任命他為欽差;查辦軍糧遲運案的聖旨;王賢接旨後;宦官又將王命旗牌賜予他。王賢命人打賞了宦官;又yu設宴款待;宦官拿了錢;卻不肯吃他的酒;堅決告辭走了。
“嘿嘿;”王賢轉回時;只見朱高熾在把玩賜給他的王命旗牌;“現在咱哥們就是瘟神;誰敢和咱們走得近了;不是作死麼?”
王賢苦笑著點點頭;心中卻愈發奇怪;昨天在兵部受到的熱情接待;難道只用同鄉之誼就能講得通?
定定心神;他看那傳說中的王命旗牌;旗用藍繒製作;上繡一個金sè的‘令;字;牌是圓的;用椴木塗以金漆;上寫uj親臨;;這就欽差便宜行事的標誌了。
“有這玩意兒;四品以下可以先斬後奏;”朱瞻基笑著為他講解道:“你甚至可以壓住地方的布政使、按察使;命他們按你的意思行事;但最好不要這麼於;因為人家回頭奏你一本;你就吃不消。”
“那晉王呢?”王賢問道。
“這個麼……”朱瞻基搖搖頭道:“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那好。”王賢苦笑道:“看來我以前小覷了藩王。”
“當然了;浙江沒有藩王你不瞭解;藩王那就是土皇帝。”朱瞻基道:“發起橫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