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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旨都不聽;皇上礙於情面;也只能聽之任之。總之千萬不要得罪晉王;不然倒黴的一定是你。”
“那你還讓我找廢晉王。”王賢翻下白眼道。
“不是說了;在不得罪朱濟演的前提下……”朱瞻基臉皺成一團道:“好;那是不可能的;你就當我之前;放了個悠長的屁。”
“我盡力而為好了。”王賢搖搖頭道。
“另外;我給你找了個幫手;”朱瞻基笑笑道:“怎麼也不能讓你兩眼一抹黑;就這麼闖山西。”
“什麼幫手?”
“原先晉藩的長史龍潭。”朱瞻基輕聲道:“他先於晉王被黜;得以僥倖離開山西;之後進京來求父親對晉王援手;可我父親也自身難保;只能讓他回家等著;待時機成熟再與他聯絡。”
“此人在老晉王時期;便是晉藩的長史。在王國裡;長史就是宰相;他對山西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清楚的很;也有些人會賣他面子。”朱瞻基又道:“有這麼個人幫著謀劃;你查案子會簡單很多。”
“嗯。”王賢點點頭道。“他在哪?”
“他的身份不合適進京;我讓他在鄭州等你。”朱瞻基遞給王賢個字條道:“這是他的住址;你路過鄭州時與他匯合。”
“好。”王賢把字條收起來道:“沒什麼別的事;我明天就出發了。”
“嗯;明早我要進宮讀書;沒時間送你了”朱瞻基動情的緊握著他的手道:“若是事不可為;不要強求;千萬注意安全”
“我會隨機應變的。”王賢點頭應道。
“保重;兄弟”
“你也是”
朱瞻基走後;王賢先去了趟幼軍的軍營;對遴選出來的一千親衛;宣佈了明ri出發的命令;然後撥馬往慶壽寺去了;每逢出發之前;去老和尚那裡討教一番;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可不湊巧的時;知客僧告訴他;老和尚陪皇帝去紫金山了;三五ri才能回來;王賢只得怏怏而返。回府時路過天香庵;他駐足良久;嘆氣連連;鄭繡兒真會挑出家的地方;若是在別的庵裡;自己早把她抓回家去了;偏偏卻是自己連門都不敢入的天香庵;只能讓林清兒給她帶話。
可對那不吃敬酒;只吃罰酒的小白菜來說;說破天有什麼用?用強才是王道啊
等回京之後;一定要派人把這裡盯死了;只要她一出天香庵;我立馬就抓人……王賢暗暗下定決心;這才打馬回府。
第四卷欲把西湖比西子 第四零七章 龍潭
按例;欽差離京前;皇帝會接見面授機宜的;然而這次三路欽差都是直接上路;皇帝一個也沒見;似乎有些冷眼旁觀的意思。
接到聖旨的第二天;王賢便與嬌妻灑淚而別;率領衛隊出京。這次山西之行;攸關太子太孫的命運;是以王賢麾下jing銳盡出;閒雲、吳為、二黑、莫問、許懷慶等人悉數跟他出發。
千人隊伍過了長江;便從陸路北上;此時已是十月底;京師尚且能感受到寒意;越往北走天就越冷;八天後到了河南境內;河面竟已經結冰;不過對徵過漠北的將士們來說;這簡直不叫個事兒。
千餘騎賓士在遼闊無際的華中平原上;一路上呼嘯高歌;頗有千騎卷平岡之意;是何等的暢快
但王賢他們也分明發現;越往北去;百姓的生活就越困苦;殘破的成片茅屋;衣不遮體、面黃肌瘦的民眾;都與京城和浙江的老百姓;不可同ri而語。
“之前出征;走得大運河沿線;就看到老百姓衣衫襤褸;面有菜sè;還以為單是山東百姓這麼苦呢。”吳為面現悲sè道。
“江南畢竟是魚米之鄉;百姓再難也有口飯吃;”許懷慶嘆息道:“北方就不行了;土地貧瘠低產;百姓勞役又重;ri子艱難透了。”
“都說這些年皇上透支民力太過;百姓已是無以為繼;原先還不大相信;現在才知道所言不虛。”莫問那張抑鬱的臉;表達現在的心情;實在再適合不過。
“好在皇上也意識到了;眼下四海生平;正可與民休息。”王賢輕聲道。
“那可未必。”二黑卻悶聲道:“我聽蒯祥說;宮裡已經下旨;命京城所有工匠去běijing;據說要修一座比現在皇宮大許多的紫禁城。”說著啐一口道:“我就不明白了;皇上已經有廣廈千萬間了;於嘛還要修?住得過來麼?”
“這話兄弟間說說罷了;可別跟別人亂髮牢sāo。”王賢看他一眼道。
“我卻覺著你過慮了;”見眾人紛紛發表高見;閒雲也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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