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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是不會疏忽的,這些不能讓
其本人和周圍的人察覺。”
“知道了。”
“澄子同伍一郎相差週歲,又是酒吧的老闆,因此她同伍一郎勾搭上之前肯定
同別的男人也有關係。我想知道她同伍一郎搭上關係後是否還保持那些舊關係。”
有姦情的女人同其情夫共同謀取資助人的財產,這種先例屢見不鮮。久保澄子
正式嫁給伍一郎之後,因為沒有子嗣,家庭財產將全部歸澄子所有。櫻田認為,檢
察官好像想把這一點作為“動機”進行調查。
“還有自殺的雅子,”桑山說,“雅子知道丈夫有一個女人,家庭經常發生糾
紛,那麼雅子的品行怎樣呢?我想把這個也瞭解一下以供參考。”
桑山故意沒提佐山道夫。如果在櫻田調查雅子的階段出現佐山道夫的名字那就
好了,現在不必給櫻田以先人之見。
“關於雅子的品行,是啊,她很有錢,沒有孩子,丈夫又在外邊養情婦,她心
情煩悶就會到外面尋求慰藉。丈夫放蕩不羈,她也隨心所欲了。”
櫻田微笑著點了點頭。這種事在社會上不足為奇。
“還有一點……4月12日和13日,波多野雅子在不在東京?”
“4月12日和13日? ”談話的飛躍使樓田不知就裡,“什麼意思?那不是在雅
子死亡兩個月之前嗎?”
“是啊,以那天為中心,在前後兩三天中雅子是否在東京,這一點我很感興趣,
請你也瞭解一下。”
櫻田沒再追問緣由。在檢察官與事務官之間養成習慣,那就是一切都按照檢察
官的意志行事。這一次似乎是公務,實際上可以說是桑山的私事,然而,這件私事
的性質卻使事務官彷彿覺得自己同桑山檢察官重又恢復了以前的關係。
—那天晚上,桑山對妻子閉口沒談波多野雅子和佐山道夫。不用說,他正調查
雅子‘咱殺”這件事也隻字沒露。在這一點上,他的關注帶有公務色彩。
“在維也納附近的體巴魯茲貝爾克,一個名叫瑪麗·海拉萊爾的婦女從50米高
的巖壁墜落,摔成重傷,被巴登醫院收容。妻子重傷住院本該使丈夫驚慌失措,可
是他那悲傷的態度中透出幾分假意。所屬的維也納警察署接到報告後查明,海拉萊
爾同妻子結伴外出旅行之前,曾對鄰人放風說:如果我們出去旅行沒回來,家裡的
房屋就給親戚。警方還了解到,海拉萊爾同一位女同事有不正當關係,甚至同她訂
立婚約。從海拉萊爾夏天同妻子一起到義大利旅行時起,他們的家庭生活便突然遭
到不幸。
“法院調查查明,在現場的其他安全地帶,有很多他想折斷的那種樹木,可是
海拉萊爾偏偏要折斷靠近懸崖的那一棵樹。抓住這一點深入追究,於是他便供出以
下犯罪事實:他選擇危險地帶的那棵樹,確實是為了引誘妻子上前。因為他太靠前,
妻子不由得撲到他的懷裡,他用力一推,妻子便頭朝下栽到懸崖下。”
桑山在讀一本外國的《偽裝殺人犯罪案例集》
第十二節 調查報告
高等檢察廳的檢察官辦公室寬敞明亮,六張辦公桌分別擺在
兩處,每處對著擺放三張。這是兩個組,其中一組靠近高等檢察廳檢察長辦公
室的牆壁。辦公桌、椅子和日用器具都是監獄裡的犯人制作的。
傍晚,櫻田打來電話。
“我剛從青梅檢察署回來,想把情況向您回報一下,在哪兒等您呢?”
桑山說出附近一個一般的餐館名。
兩人一邊吃著包餐一邊交談。
“我先拜訪了所屬警察署的偵查科長。現場在山南面的斜坡上,從步道到現場
成65度角,坡很陡。”櫻田對檢察官說,“繩索原以為是麻繩,其實是條細草繩,
吊在樹枝上,後來斷;了。您推測的對,那裡接連下了兩天雨,加上前後幾天的酷
熱,屍體很快腐爛膨脹,繩索便承受不住了。繩子的斷頭殘留在樹上,掛在脖子上
的那一頭隨著屍體滑落掉到一邊去了。我還拜訪了負責驗屍的諸岡醫師,他確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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