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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縊死造成的自殺。可是,由於檢察廳現在還來了解這件事,他心中又不太踏實了。”
“你告訴他這不是正式的調查嗎?”桑山提醒他。
“我說了。不過,警察署和醫生對自己的判斷都沒有絕對把握,他仍有些不安。
辦哪個案件都沒有絕對的把握,總擔心什麼地方搞錯了,這也是常有的事,地方檢
察廳的事務官去調查,我雖然聲稱是為了作參考,但他仍感到驚異。”
即使是解剖過成百上千具橫死屍體的老資格法醫學者,有時也會在鑑定之後感
到心虛,桑山就曾聽到一些正直的解剖醫生這樣說過。
“我本想把現場照片借來,可是後來覺得不是正式調查,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們倒是樂意借的。”
“嗯,還是不惜為好。”
桑山考慮到是私人調查,對不俗表示贊同。照片隨時都可以借到,聽了松田的
話心中已經有數。
“關於目擊者的情況,他們說因為判定是自殺,便沒在附近調查。偵察科長說,
今後要有什麼情況我們就注意瞭解。我向他道了謝。”
桑山覺得情況已經明白了。
“偵察科長介紹了波多野伍一郎來確認並領取遺體的情況。伍一郎見到雅子的
屍體時,罵了一聲:這個混賬!表現並不怎麼悲傷,好像更多的是顧忌經理的體面。”
在維也納那樁偽裝殺人案中,由於丈夫對妻子的事故故作悲傷之態,警方從其
不自然的態度上發現了他的罪行。波多野伍一郎則太自然了。妻子自殺使丈夫失了
面子;而妻子死後則可以公然與情婦成婚,他剋制著內心的這一喜悅。在這種場合,
如果丈夫表現得過於悲傷,反倒弄巧成拙。
“伍一郎對妻子自殺的原因是知道的。他對科長說,出了這樣的事,自己和妻
子都有責任。他沒隱瞞自己有女人,同時隱隱暗示妻子也有相好的男人。”
“對方的名字伍一郎說沒說?”
“沒說。
“噢。雅子去青梅那天,伍一郎有不在現場的證明嗎?”
“他出差去大限了,有證據。”
“4月11、12田雅子在不在東京?”
“我調查了,雅子不在東京。不過,是12、13、14日三天。”
聽了櫻田事務官的回報,桑山冷不丁地問:
“沒到福岡去嗎?”
“沒有,沒去福岡,說是在大阪。”
櫻田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問起福岡。
在從福岡到熊本縣玉米市去的列車上他同妻子交談的那番話,桑山仍記憶猶新。
(哎,今天是幾號?)
(是木吉利的13號,4月13日。)
4月12日, 佐山道夫到了博多。草香田鶴子於11、12日在博多的劇院舉辦獨唱
音樂會,道夫隨從演出,擔任她的專屬美容師。在從羽田起航的飛機裡見到過他,
那位姓江頭的出租汽車司機也提到過他。
雅子12日去大阪,到14日一直不在家。佐山道夫什麼時候從博多回京的呢?據
司機江頭說,獨唱音樂會確實是12日晚上結束的。
“波多野雅子一個人去大阪的?”
桑山拿出一支菸。
“聽說是一個人,她丈夫伍一郎一直在公司上班。”
櫻田不時源瞟攤開在桌子上的筆記本。
“去辦什麼事?”
“我巧妙地向波多野的女傭人打聽過,據說,她外出時說是女校時代的同級生
們在大販聚會,回來後她又說她悠然地遊覽了京都、奈良。”
“是乘新幹線,還是乘飛機?”
“聽說是乘飛機,為了趕上兩點從羽田機場發出的班機,臨走時匆匆忙忙的。”
“誰去送的?”
“沒人送。”
既然沒人送,她乘上去福岡的班機也沒人知道。
“有兩點鐘發出到大飯的班機嗎?”
櫻田借來了餐館的時刻表,翻到後面,只見一頁上標明:“日本航空公司班機,
兩點出發,全日本航空公司班機,兩點對分出發。”
“去福岡的呢?”
時刻表上標明,日本航空公司班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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