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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的不用說,就是跟前這個錯認兄嫂的怪人,女的雖然還小,但那張稚氣的臉上,已經帶有一絲木瀆船工李霞的輪廓。
我說的是容貌改變後的李霞!
李霞改變後的容貌,也就是我們夢裡那個女人的容貌。
我們夢裡的那個女人,據我們自己推測,就是明月小區下埋著的古屍!
莫非這張照片,莫非眼前這個怪人,也和陰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他為什麼到這裡來裝瘋賣傻?
這些都是讓人頭疼的問題。
那人看我們面色越發嚴重,小心翼翼地說道:“二哥,二嫂,還不打算認兄弟嗎?”
我說:“你先別忙著套近乎,你說說,這張照片哪裡來的?”
那人擺出一個特無辜的表情:“二嫂啊,這是三樓的田蟑螂幫我們照的啊。”
我說:“這田螳螂又是哪位?”
那人皺眉:“田蟑螂不就是二樓的田福生,就是在養育巷開照相館的田福生。”
我們越聽越糊塗,什麼二樓的田福生,什麼養育巷開照相館,我們明月小區二樓202剛死過一個研究生,現在空著,201住的是一家做小生意的外地人,那家主人姓劉,跟妻子在蘇大附近擺攤賣麻辣燙。我和胡知道還去光顧過好幾次,哪有什麼開照相館的田蟑螂。
我把那張收條遞給胡知道,胡知道將相片和收條往那人手裡一塞,說:“先生,你的的確確是認錯人了,我們還要上班,我看你還是走吧。”
那人眼中頓時沁著淚水,噗通一聲跪在我和胡知道面前:“你們要是不認我這個兄弟,我只好當著哥哥嫂嫂的面,從樓頂上跳下去了。”
我和胡知道嚇了一跳。這都是什麼事兒嘛,一大清早,就有個莫名其妙的瘋子哭著喊著跟我們認親(我心中已經認定這個人神經不正常),這比我們報社那些專編奇聞軼事的編輯編出來的扯淡故事還要瘋狂。
我心裡一動,凡是發瘋的人都有誘發其發瘋的病因,也許,這個人就是因為尋親不著,才精神崩潰,以至於瘋了之後還四處尋親。若真是這樣,倒不失為一個好的新聞題材,挖掘出背後的故事,一定很感人。
我拉住胡知道準備關門的手,對那人說:“你等會兒,我先和他商商議商議。”不等那人回答,連忙把胡知道拉進廚房。
我把我的想法一說,胡知道笑了:“知道了,知道了,銀子,你可別惹事上身啊,要真像你說的那樣,他那張照片是怎麼回事?世上哪有這般湊巧的事,他的兄嫂正好長得跟你我一樣!”
我說:“那還有一種可能。”
胡知道說:“什麼?”
我說:“你還記得我講過的那則故事,在公車上遇到的事情?”
胡知道瞪大雙眼:“知道了,你是說前世今生?”
“恩,前世今生,你說我們會不是是他兄嫂的轉世?”
胡知道哈哈大笑:“你傻啦,我們要是他的兄嫂轉世,那這個人豈非年紀遠比現在大得多,你看啊,我們現在30歲,那麼他兄嫂肯定是30年前的人物,能做別人的兄嫂,我看起碼也得30多吧,也就是說,如果兄嫂活到現在,起碼六七十歲。做兄弟的應該不比兄嫂小多少,可是你看咱家門口的這個人,最多四十幾,放到三十年前,他應該才十幾歲。他說自己從前是個惡人,十幾歲的人能惡到哪裡去?所以,不成立,不成立。”
果然是理工科出生,什麼事分析起來都十分有邏輯。可是,我們最近碰到的事,又有哪一件事是跟我們講邏輯的。我說:“不排除他是從以前那個年代突破時空而來。”
胡知道張大嘴巴:“你,你,你……你是說穿越!”
我聳聳肩膀:“Maybe……”
胡知道哈哈大笑,差一點樂趴到地上:“銀子,你真的是……下次不許去起點去晉江,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天涯鬼話。”
汗,這什麼跟什麼!看來,胡知道同學對靈異現象的接受程度還是有限啊,人的天性總是這樣的,自己沒有碰到過的事情,就以為世界上不存在這樣的事情。
胡知道看我的表情很嚴肅,終於慢慢把笑聲剋制住:“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我緩緩點了點頭。
胡知道說:“那怎麼辦,不上班了?”
我說:“哪能不上班,扣錢呢,大力昨天不是說他今天沒課嗎,讓他陪著這個怪人,看能不能套問出什麼話。”
胡知道搖搖頭:“大力能行嗎,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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