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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知道說:“你是……”
那個人對我和胡知道各鞠了一個躬,說:“二哥二嫂,一別三年,連兄弟也不認識了?”
我和胡知道都是一愣,什麼?二哥二嫂?
拜託,你是誰啊……我們芳華妙齡恰同學少年,你叫我們哥哥嫂嫂?你老兄忽悠人也該把鬍子剃了再來吧。我說:“這位先生,大清早的就別開玩笑了,你到底找我們什麼事?”
那人詫異地看著我們:“你們……真不認識我了?我是何川啊。”
胡知道懵懵懂懂:“何川?……不認識。”
那人面露焦急:“你好好瞧瞧,二哥,我才走三年而已,怎麼會……”
胡知道一擺手:“等等,我可不是你二哥,你別亂喊。”
“你不是我二哥誰是我二哥!”那人說,“我明白了,你是怕我這次回來跟你要帳對不對?二哥你放心,我何川不是那種人。”他從身後拎起一個皮箱子,說道:“我賺了很多錢,那個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我和胡知道越聽越糊塗,問:“什麼那個?”
那人說:“二哥二嫂,你還是不相信我是不是,好,我現在就把寄存收條拿出來,當著你們的面撕掉。”說著從褲兜裡摸出一張紙,攤開給我和胡知道看了一下,就要撕去。
那紙條上的字是用毛筆寫出來的蠅頭小楷,這年頭,誰寫個收條還要用毛筆?我心中疑竇頓生,連忙喝止:“慢著,別撕。”
那人一愣,我說:“把這給我看一下行嗎?”
那人把手中的紙條遞給我:“二嫂還是不信任何川啊,也難怪,以前何川的確不是個東西,但是現在,我變了很多很多的,二嫂以前的那些教誨我無時無刻不記在心裡。”
他這些彬彬有禮的話聽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從頭到腳都不自在。紙條上的字是繁體的,加上寫得又很潦草,所以比較難辯認,字條最後的落款好像是個姓陸的人。
我說:“你二哥二嫂叫什麼名字?”
那人哈哈大笑:“二嫂,你也太小看何川了,千忘記萬忘記,哥哥嫂嫂的名字我能忘了嗎,也罷,就說來以釋二嫂之疑,二哥您姓陸名順字澤仁,二嫂姓顧,小字和珍,弟弟沒說錯吧。”
胡知道說:“先生,抱歉,你可能真的找錯人了,我叫胡知道。”
我附加強調:“你肯定認錯人了,我也不叫顧和珍,我的名字是雪花銀。”
那人瞪大眼睛,一副極度不相信的神色,喃喃自語:“認錯,怎麼可能認錯,你們等等,我知道是你們不想認我對不對,我真的不是從前的我了,我承認自己從前很混蛋,但是我改,我改了啊,我還賺了好多錢……”
我和胡知道異口同聲:“我們真的不認識你。”
那人臉漲得通紅,忽然蹲下去開皮箱,說:“我有照片,我們有過合影的,我不相信你們真的不認識我!”
我和胡知道相視一笑,心中都想這個人真是不可理喻,非要認我們做哥哥嫂嫂,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紀都能做我們的“阿則西”了。(韓語——大叔,韓劇看多了,呵呵~~)
他難道還真的有我們和他的合影? 。 想看書來
62,正常的瘋子
那個人開啟箱子,我們看到他箱子裡整整齊齊裝著一摞一摞的報紙,有揚子晚報,也有我們社的某某時報,看起來像個賣報紙的。那人手探到報紙最底下一陣撥弄,果真翻出來一張泛黃的相片。
這張相片看起來相當有年代感,黑白的,邊上還有類似郵票的那種鋸齒邊。那人把照片塞到胡知道手裡,氣咻咻地說:“二哥,你好好看看,是不是你兄弟回來了!”
我和胡知道一看之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齊看看照片……
照片上有兩男兩女,其中有一男一女確實跟我和胡知道長得非常相似。不,不應該說是相似,除了髮飾和服飾,應該說完全相同。這張照片就像是我和胡知道參加什麼老電影的定妝照!
我和胡知道當然沒有參加過什麼電影拍攝,所以絕無可能有這樣的相片出現。
莫非是PS的?
仔細看看,不像,這照片太有質感了,沒有幾十年的沉澱,出不來這樣的效果。這對男女應該就是何川嘴裡所說的二哥二嫂,陸澤仁和顧和珍!
照片上還有一男一女站在陸澤仁與顧和珍前面,男的比陸澤仁小不了多少,女的卻是一臉稚氣,像個小學還沒畢業的女孩。這一男一女我們看起來也有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