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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性格,可是被別人騙了還幫著數錢的啊。”
我說:“你就操心自己吧,邵大力外面粗糙,其實心裡特能裝事,這你都看不出來。”
胡知道說:“知道了,知道了,我哪有你們女人心思細,觀察力強,更何況我的老婆又情感纖細。”
我說:“知道你個頭,少怕馬屁”心裡美滋滋的,拉著胡知道同學走到門口。
那人還跪在那裡,說道:“我聽二哥二嫂在裡面開懷大笑,不知道是不是為小弟的改變歡喜。”
這瘋子還挺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說:“你跟我們進來。”
那人爬起來,右手按住左胸,不住鞠躬道謝,態度看起來從哥倫布船上竄出來的歐洲紳士。
我們把他領進客廳,指了指牆上掛著的液晶電視,問他:“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
那人微微一笑:“二嫂又來尋小弟的開心,這不是電視嗎。”
咦,他居然知道電視,不像是玩穿越的啊。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一一問及沙發電話手機電腦空調甚至抽水馬桶,眼前的這傢伙是無一不知無一不曉,他甚至還認識我掛在衛生間牆壁上的一包嬌爽衛生巾,我羞憤啊。
這下,我算徹底打消了穿越的推測。
現代人哪有這麼文縐縐說話的,現代社會哪裡還會有紳士!所以,我轉而繼續肯定這傢伙是個瘋子。
我把他扔給了胡知道,就逃也似地奔到5樓找邵大力來幫忙。
等我領著邵大力重返家門的時候,居然看到胡知道和那個瘋子面對面坐著,聊得正歡。我們湊過去一聽,才知道這個瘋子在給胡知道講故事,他說的是田蟑螂的故事。
63,誰吃蟑螂
那個人,我們姑且按他的說法,叫他為何川。
何川手裡拿著那張照片,臉色燦爛得像春天裡的花朵,微微閉著眼,搖頭晃腦憧憬:“……田蟑螂給我們拍這張照片的時候啊,正是他吃蟑螂吃得最多的時候,有時候一天能吃上一碗,他自己家裡哪有那麼多蟑螂呢,於是就用錢跟別人買,二哥,你不知道這些事吧。其實這棟樓裡除了我,誰也不知道,大家只知道他外號叫田蟑螂,卻不知道他這個外號的由來,對了,正因為他喜歡吃蟑螂。”
何川說著說著,就從衣服的上口袋裡抽出一條絲巾,很得體地擦了擦嘴,繼續說道:“既然二哥問起來,小弟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起來我的出走還和田蟑螂有點關係呢。”
胡知道的表情極不耐煩,幾次欲言又止,該同學肯定是隨口問問,沒想到何川羅裡羅嗦地講了這麼多。我們可是剛起床,還沒刷牙洗臉,還沒吃早飯呢。
我們要上班啊!!!!
邵大力倒是很起勁,從我後面竄出來,一屁股坐到胡知道旁邊,大叫說:“啊,居然還有人吃蟑螂?太宏偉了。”
真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的用詞造句,這吃蟑螂的行為和“宏偉”有什麼關係!
何川看到邵大力,朝他點點頭,像看到熟人一樣,一本正經地對邵大力說:“天然兄弟,一別數年,你倒是越發少年了。”
邵大力錯愕,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你……認識我……不對,天然兄弟是誰?”
何川笑:“都來和我這個可憐的遊子開玩笑啊,天然兄弟,當年那些蠢事,還希望你不要記恨我,來來來,這……”說著彎下腰開啟腳下的皮箱,從裡面抽出一跌《揚子晚報》,塞到邵大力的手裡,“……這是給你的一點補償,兄弟不要見外,弟妹他們都還好吧。”
邵大力手託《揚子晚報》,哭笑不得,說:“還好還好,大家都還好,你自己也好啊,要不要帶你去廣濟路逛逛。”
廣濟路上的廣濟醫院是我們蘇州市最大的精神病醫院,邵大力這話明顯是揶揄何川。
不料何川繼續保持著一本正經的紳士臉色:“廣濟路上辦廟會嗎?”
這人要不是瘋子就是一流的演員,可以秒殺梁朝偉那種。邵大力絕望了,說:“沒事沒事,你繼續,繼續講那個誰吃蟑螂。”
何川說:“就田福生啊,照相那個,你不也認識嗎?”
邵大力抓抓頭皮:“沒聽說過。”
何川的臉上現出迷惘的神情,低著頭又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對邵大力傾訴:“怎麼回事,怎麼這次我回家看大家的反應都好像變得遲鈍了許多,莫非蘇州現在也和南洋一樣,辦了許多實業,搞得汙染嚴重,毒害了就近的民族?”
我和胡知道相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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