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花竽極少聽到這樣的辱罵,心中有些不快。
“我本無意與姐姐爭寵,可還是遇見了四爺,想來也是註定好了的。”花竽對迎月感到抱歉,但現在的她已經深愛著凌芮希,雖然仍不想與她爭寵,卻也絕對不放棄與他在一起的任何機會。
“註定好的?”迎月冷笑。那天她刻意安排花竽留守,沒想到她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迎月姐姐,那天四爺不是掉了一個錦囊嗎?該不會是掉在這裡了吧?”錦荷環視一掃,然後視線落在花竽的腰帶上。
花竽心一跳,假裝若無其事。
迎月雖然上次暗地裡翻找過花塢,並沒有任何發現,但時間上實在太過巧合,凌芮希把錦囊隨手送給花竽是極有可能的事,心中也不由得疑雲大起。
“就算四爺真的把錦囊送給花竽,咱們也無權過問。”她瞥了花竽一眼,掩飾了內心厭嫌的情緒,冷冷地說:“既然你已經是四爺的人了,理應該把你的事稟明太太,跟我們走吧!”
錦荷轉過身,二話不說就把花竽的東西全部掃進包袱裡。
“姐姐,這是做什麼?”花竽心急地衝過去搶回自己的東西。
“還裝什麼傻?把你挪進屋裡服侍四爺呀!”錦荷沒好氣地嚷。
花竽呆了呆,心中沒有一絲竊喜,反倒深深憂慮起來。
她相信這絕對不是凌芮希的意思,因為他總是說只有在花塢才覺得輕鬆自在,花塢是他和她的秘密天地,何況,她身上還帶著他的“秘密”,一旦住進正屋裡,朝夕跟迎月和錦荷相處,難保不被她們發現,所以,凌芮希是不會同意讓她搬進正屋去的。
“迎月姐姐,我可以留在花塢裡,用不著搬進去。”她抱緊自己的包袱,軟軟地抗拒。
“你不想服侍四爺?”迎月疑惑地看她。
“四爺似乎也不想要我的服侍。”她小心地說道。
“這話聽起來真刺耳,你當自己是正宮娘娘呢!”迎月冷冷瞪著她。
“我明白了。”錦荷嗤地輕笑一聲。“她跟咱們在一起多麼絆手絆腳,在這兒跟四爺濃情密意,就不會有咱們這些礙眼的人了!”
花竽的心思被說中,羞窘地低了低頭。
迎月一聽,自然不肯讓她如願了。
“你若不肯走,等我稟明太太以後,你還是得挪進屋裡,省得我麻煩,你現在就跟我走!”她一把搶過花竽懷中的包袱,大步走出花塢。
錦荷冷冷一笑,隨後跟著出去。
花竽心中叫苦連天。
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一處隱密的酒樓內,兩個男人對坐,寂然思索著。
“芮希,藏寶圖給你這麼久了,你到底找出上面的字跡沒有?”穿著一身貴氣的男人臉色陰沉地質疑著凌芮希。
“還沒有。”凌芮希轉動著指間的酒杯,恍若沉思。
“要是你敢作怪,敢私吞這張藏寶圖,本王會掀翻你們蘭王府!”東宮太子冷聲警告。
凌芮希抬眸瞥他一眼,冷然說道:“這張藏寶圖是前朝皇帝的寶窟,臣有幾條命敢私吞滿坑滿谷的寶物?太子爺若不放心把藏寶圖交給臣解密,臣馬上拿回來還給太子爺。”
“我就是對你太放心,才會把藏寶圖交給你,可是都幾個月過去了,你還是沒有找出半點字跡來,到底還要拖多久?”東宮太子無力地靠入椅背吐息。
凌芮希懶得辯解,低聲說:“太子爺,臣試過用火烤的方法,但是並沒有效果,所以確定不是用米湯寫的。但如果是用礬水寫的,必須用墨塗上紙背才能讓正面的字跡顯現出來,可是這種方法很冒險,囚為我們不確定哪一邊才是正面,萬一選錯了方向,把墨塗在正面上,那就悔之莫及了。”
“你確定是用礬水寫的嗎?”太子眯著眼問。
“臣是說如果。”凌芮希耐著性子解釋。“萬一不是礬水寫的,那不管是墨塗在哪一面都一樣會毀掉這張藏寶圖,所以臣才一直不敢妄動。”
“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呢?”太子心急地喊著。“如今國庫空虛,北方的渤海國和南方的南平王都在作亂,而前朝皇帝留下的這張藏寶圖就放在父王的密匣裡,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些財寶?不管怎麼勸父王,他都不肯動這張藏寶圖,我好不容易把藏寶圖偷出來就是要知道前朝的金山寶礦在哪裡,你卻這麼氣定神閒的,是想急死我嗎?”
“太子爺,藏寶圖只有這一張,一個不小心就毀了,所以臣只能夠小心謹慎。”凌芮希無奈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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