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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查出其他的密寫方法嗎?”太子不耐地用手指急敲桌面。
“據說有一種樹流出來的白色汁液寫在紙上了無痕跡,但是隻要把紙浸入墨中,白色的字跡就會一一浮現出來,不過這要冒的險就更大了。太子爺,我整天絞盡腦汁都在想這張藏寶圖,我也很希望可以知道上面的字跡到底寫些什麼,如果太子爺決定冒險,那就用墨把藏寶圖塗一塗吧,我是無所謂,反正這座寶窟也不是我的。”凌芮希苦笑了笑說。
太子不可置信地蹙眉,久久不語。
“太子爺,這張藏寶圖是真的嗎?”凌芮希忍不住提出了心底的疑惑。
“本宮從父王的密匣裡拿出來的,怎麼可能有假?”太子震怒地重拍桌面。
“如果是假的,一定是被你調了包,你別想耍弄本宮!”
凌芮希深瞅著酒杯,長長一嘆。
“萬一這張藏寶圖出了什麼狀況,我就是最大的涉嫌人了,這真是一個好大好深的寶坑。蘭王府會不會全部都被拖進去,來個屍骨無存呢?”
“所以,你趕快把藏寶圖上的字跡解出來就對了!”太子盯著他,冷聲說道。
凌芮希微微挑了挑眉,默然不語了。
酒樓內氣氛冷凝,兩人各有心思。
第5章(1)
過去揪了揪她腦後的小辮子。
“你在看什麼?”
迭翠嚇了一跳,轉身看見凌芮希,忙退後一步,朝屋內暗暗一指,小聲說:“四爺,花芋在裡面。”
凌芮希頓時笑容凝結,警戒的雙眸已然猜到答案。
他慢慢走進去,果然看見花芋在,正和迎月、錦荷三個人圍坐在燈前,手裡都做著針線活兒。
“四爺回來了。”迎月看見他進屋,立刻放下針線沏茶伺候。
錦荷也起身端熱水給他淨手,只有花芋呆站著,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一徑用羞怯而欣喜的眼神望著他。
凌芮希每回看到花芋這樣的眼神,總是心動不已,如果此刻是在花塢裡,她早就像小貓般飛撲到他懷裡磨蹭了,但是現在礙於迎月和錦荷在眼前,她只能乖乖地站著,什麼也不敢做。
“四爺,奴婢把花芋挪進來服侍你了,以後花芋就睡暖閣裡間的榻上,可以近身服侍四爺,我跟錦荷在外間擠著睡就行了。”迎月和顏悅色地笑說。
花芋看見迎月在凌芮希面前換上了一張溫柔可親的臉,彷彿多麼好心大度。心中萬分詫異她竟如此會做戲。
凌芮希淡淡看了迎月一眼。
“花芋在花塢不是住得好好的,把她挪進來幹什麼?”他沒有接過她送上來的熱茶,只用錦荷端來的熱水淨了淨雙手。
“現在雲養齋裡誰不知道花芋已經是四爺的人了?不多久,太太那邊也一定會知道,我若還裝作不知,難免有人會在暗地裡說閒話,說我苛待了她。”迎月低聲說道。
“原來是怕人說閒話。”凌芮希挑眉一笑,斜睨她一眼。
迎月眼神黯然,幽幽地說:“奴婢知道四爺一定在心裡怪我冷待花芋,所以才會隱瞞奴婢,不讓奴婢知道你跟她的事。”
“你隱瞞我的事似乎更多一點。”凌芮希的神情微含一絲冷意。
迎月忽然軟軟地跪下來,帶著懺悔的口氣,低低地說道:“奴婢服侍四爺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是小心翼翼,謹守分寸,但是在花芋的事情上,奴婢的心眼是窄了些,冷落了花芋,是奴婢的錯,奴婢願意領罰。”
花芋沒料到迎月會有此舉,怔然傻住。
“雲養齋有云養齋的規矩,這話好像是你說的。”凌芮希微眯了雙眸。“既然這樣,你確實應該做好榜樣。”
迎月終究不敢在他面前太過出言不遜,只得忍氣勉強一笑。
錦荷在一旁忍不住插口說道:“四爺,迎月姐姐十五歲就被太太買來服侍四爺,小心殷勤地服侍了四年多,雖然四爺沒有正式將迎月姐姐收房,也沒有正式給她名分,但王府裡誰不是早把迎月姐姐看成四姨奶奶了?四爺遲遲沒有定下她的名分,這一年來待她又是冷冷淡淡的,現在來了個花芋,馬上就佔據了四爺的心,要說委屈,她可比任何人都委屈呢!”
花芋怔然凝望低著頭傷心落淚的迎月,胸口拂過一絲難過的情緒,心情宛若秋日裡的落葉般蕭索。
凌芮希冷冷朝迎月和錦荷掃一眼,被迫要面對他始終迴避的問題了。
迎月剛被母親送來他身邊時,他才十八歲正是剛剛成年的男子情慾最容易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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