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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並且據童焱多方證實,那女人跟自己長的完全不一樣。
難道傻子還能有戀母情結?童焱不禁打量起親暱的蹭著她大腿的梁松君,尋思著自己是不是已無意中發現了個重大的科學命題。
“殿下,請過來”,一聲清冷的聲音在兩人身後響起。奇蹟似的,梁松君居然鬆開了童焱的腿,朝說話的人跑去。
“哥哥!元機哥哥!”,梁松君對鬱元機的熱情度比之童焱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比較這個貌似也沒什麼意義,但鬱元機這種人的受歡迎度都比自己要高,難免讓童焱覺得頗不服氣。
哼!果然是傻了,瞧這看人的眼力!
被解放了雙腿的童焱不服的看著黏在一起的兩個人,卻不期然與鬱元機四目相對,慌得她忙扭過臉,抱著盆子往自己的房間跑去。
基於中國人某些很複雜的人際關係,鬱元機似乎一直都在或多或少的保障著梁松君最基本的生活狀態。這一點讓童焱頗為吃驚,但如今她自顧尚且不暇,也根本沒有精神去打聽鬱元機怎麼會跟梁松君聯絡到一起的。
“娘,在幹嗎?”,梁松君自己摸進了茶水房。
童焱嘆了一口氣,“……在泡茶”,每次都糾正,每次都糾正不過來,她覺得還是投降比較明智。
梁松君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泡茶”的意思,好奇的摸摸茶壺,搗搗茶杯,最後再掀開茶壺,一揚手就撒了把土進去。
“喂喂!你幹什麼?”,童焱驚呼著去保護她的茶壺,可是一看,裡面已經顆顆粒粒沉澱了一層沙子。一邊的梁松君毫無表示,只是衝她傻傻一笑,然後又對著桌角的木紋發起呆來。
童焱又嘆了一口氣,她對著梁松君乾的最多的事就是嘆氣。隨後她再瞧瞧那壺孫夫人吩咐她泡的茶……唉,反正也是泡給鬱元機喝的,管他呢!於是拿根筷子在裡面攪攪,就若無其事的端出去了。
“鬱大人,我端茶來了”,童焱一腳跨進會客廳,抬眼卻看見鬱元機冷冷的盯著她。
“我想我說過很多遍,進來前要稟報。”
“……知道了”,童焱近來悲哀的發現,她居然對鬱元機也漸漸熟悉起來,比如她現在就能分辨出他冷冰冰的表情是在生氣,而不是在發呆。
“你不用說‘知道’,你只需要照做,如果你的耳朵總是這麼不好使,也可以考慮不要。”
“不不不!我記住啦鬱大人,下次絕對、再也、肯定、無論如何都會敲門的!”
“大人,幹什麼那麼兇,人家只是忘敲門了而已,是吧,小炎焱?”,張梟羽坐在一邊眉開眼笑的說著,可一點也感覺不到有勸和的誠意。
童焱不去理睬張梟羽的嬉皮笑臉,她看鬱元機不再發話,也就乖乖的把兩盞茶放好,都不敢再稍作停留看著他喝下那泛著泥土芬芳的茶,直接跑了出去。
“無趣的人,你就只會用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管人嗎?在這麼可愛的丫頭面前,明明有很多可以拿來取樂的事”,童焱走後,張梟羽戲虐的取笑道。他順手拿起茶來喝了一口,可馬上就皺起了眉頭,憋了半天才說:“……這丫頭看起來挺聰明,用起來卻真夠一無是處的”。
鬱元機看著張梟羽清理嘴裡的沙子,也不表態,只是不緊不慢的把自己手邊的茶喝完了。
“……你還能喝的下去?”,張梟羽不禁敬佩的看著他。
“只是解渴的東西而已……好了,說正事吧……”,鬱元機岔開了張梟羽還欲調侃的話題,向他手一伸道:“讓你查的名錄呢?”。
“無趣的人……”,張梟羽撇撇嘴,從袖裡掏出了一張薄紙,卻沒有停止他不滿的小聲嘀咕。
童焱送完茶就回到了自己的屋裡,可她也不老實待著,而是將窗戶開啟一條縫,時刻注視著鬱元機那邊的動靜。
雖然在這樣的距離裡她既看不見也聽不見,但哪怕只能盯著鬱元機的房間,也能讓她多少心安一點,畢竟那是隨時隨地一句話都會關係到自己身心健康的人,更何況自己身上還肩負著沈曇的重任。
可是說到沈曇交待的任務,童焱目前還毫無頭緒。在她如此近距離的與鬱元機朝夕相對之後,發現他的交際圈簡直單調的可怕,來來去去通共這幾個人,人緣可說是極差。有幾次童焱去浣衣所幫孫夫人拿衣服,說自己是白鷺觀的,居然連洗衣服的都不給她好臉色,更不用說鬱元機所在的司天臺,在外人眼裡那就是個邪惡的軸心國,一股股的往外冒著黑氣。
一沒功績,二沒口碑,就這樣他還能在皇宮裡旁若無人,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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