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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跟皇帝有什麼不正當關係,還真有點說不過去。
想到這裡,童焱下意識的從鼻孔裡噴出兩團氣,更加瞧不起鬱元機的為人,但有一點還是讓她不得不佩服,那就是鬱元機過硬的心理素質。他能夠漠視所有的敵意,從不激動,從不上心,看人都跟看陌路過客似的。如果不是立場衝突,童焱還真想拜他為師,學學什麼叫真正的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
正當童焱胡思亂想,都開始考慮拜師的可能性的時候,忽聽到院門吱呀一聲,原來是孫夫人開門引進來了一個人。
門口站著的是個清瘦蒼白的婦人,童焱知道那是梁松君的乳母,而且還是個啞巴。梁松君是後天的痴呆,聽說他小時候很正常,後來生了場重病,命是撿了回來,腦子卻徹底報廢,那女人的嗓子也是在那時候哭啞的,不過到底怎樣誰知道呢?反正童焱覺得這個理由聽起來很假。
這宮裡每個人都像一層簾幕,拉開了一重,還有一重,一想到自己居然也被包在了這重重疊疊的簾幕之中,童焱就感到一陣陣膽顫。
看著那乳母從孫夫人懷裡接過睡著了的梁松君,童焱沒來由的覺得,那孩子傻了……其實也不失為一種幸福。
“你在看什麼?”,熟悉的冰冷聲音傳耳而過,童焱這才發現鬱元機就站在自己窗戶外面,而自己開啟的小窗縫已不知何時被風完全吹開了。
“沒!沒什麼,我只是……那個……在發呆……”,話一說完,連童焱都自認這真是個無語了的回答,而鬱元機的確是什麼也沒說,一貫漠視的看了她一眼後,就走到院門口與來找梁松君的女人交談了幾句,而那個啞巴女人衝鬱元機微微的躬身一福,便抱著梁松君跟他一起出門了。
“小焱焱在看什麼啊?”,繼鬱元機之後,張梟羽也走出了房間,問了童焱一個與鬱元機差不多的問題,而童焱對他可就不客氣多了,非常直接的兩個字:“發呆!”
“唉,這麼有精神的話別總浪費在發呆上嘛,虧你眼睛長這麼大,多看著點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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