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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希望能起到安撫對方,同時自我安撫的作用。
“還有,我那天說的話,不管你高興聽也好,不高興聽也罷,我都希望你能放在心上,”,童焱靠近小夭低聲說道:“這裡的人成天就是在你整我,我整你的環境中度過的,他們的心思不是你我這樣的人能理解的,防人之心不可有,千萬別被外表給騙了!”
“阿焱姐……你又開始用這種讓人討厭的口氣說話了”,小夭皺著眉頭,可是從語氣裡能聽的出來,她並沒有生氣。
“切,死丫頭!那是對你,我才這麼說,要是換成鬱元機,我根本懶得和他多說一句!”
“噓!阿焱姐,到了那邊可千萬別亂說話了,我可能沒你有見識,但這點道理我還是知道的”,小夭緊張的拉了拉童焱的袖子,提醒她大門外還有鬱元機的人在站著。
童焱回頭望了眼那個像萬年沒被愛情滋潤過的化石般的中年婦人,不屑的撇了撇嘴,終於還是應下了小夭的話。
“姜姑娘,我們走吧”
萬年化石女人走上前來,領著童焱上了一頂軟轎,往她的新住處去。那個地方叫白鷺觀,是宮裡眾多供奉玄教的道觀建築之一,可現在已經變成了鬱元機在宮中值宿時的居處——順便說一句,鬱元機幾乎是全年無休一天24小時在宮中值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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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焱初中的時候,學過一篇文章叫做“世界上最可愛的人“,而現在,她覺得她找到了世界上最討厭的人——兩個。
一個就是那天前去林光殿接她的中年婦女,通稱孫夫人,臉長的倒是漂亮端莊,可人卻內分泌失調似的一股子陰沉氣。她負責白鷺觀內的大小事務,跟鬱元機一個鼻孔出氣。
第二個是個男人,不過並不是鬱元機。因為鬱元機在童焱心裡已經完全超越了“討厭”的境界,讓她又恨又怕。而“討厭”這種感情,還是允許你無視、鄙夷,甚至偶爾反唇相譏幾句的。
這個人叫做張梟羽。
“小焱焱在幹嗎呢?洗衣服?哎呀哎呀,可憐啊!”
一個身影遮擋住了光線,將陰影罩在了童焱的眼前。她一聽這輕佻的聲音就知道來者何人,當即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張大人要是閒,就來幫我洗啊!”
“小焱炎怎麼可以讓男人來洗衣服呢?這樣將來還如何當賢妻良母”
“當你個頭的賢妻良母!”,童焱惡狠狠的抬頭仰望張梟羽,“還有,不許叫我‘小焱焱’!”
“姜姑娘,怎能如此對張大人大呼小叫?”,一個冰冷的女聲□兩個人之間,正是孫夫人。她規規矩矩的對張梟羽福了一福,將之領進了待客用的書房。
同當初在七峰村人面前訓話的那位少監一樣,張梟羽是司天臺的兩名少監之一,不過他顯然比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少監更得鬱元機的信任,從他能在鬱元機的住處來去自由這點就可見一斑。
童焱第一次見他就沒有好印象,滿嘴油腔滑調口蜜腹劍,還長著一張很符合壞人氣質的魅惑臉孔。只要他眼角一彎對著你微笑,邪氣的腹黑感便油然而生——不,既然如此明顯,就可以叫是“明黑”了。
以上兩位就是童焱幾乎天天都要見上一面的人,出鏡率比鬱元機還要高出幾截。不管這是不是鬱元機刻意的安排,但童焱已經認定鬱元機果然沒有放過她!不僅如此,還使用最殘忍的方法來對待她,可算是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打擊,簡直是想讓她抑鬱而亡!
“我搓!我搓!我搓死你!”
童焱忿恨的搓著衣服,把它想象成鬱元機,將衣服與木板擠壓的嘎吱作響。卻不防在繼張梟羽調戲,孫夫人訓斥後又一聲魔音入耳,叫的她頭皮發麻。
“娘!”
童焱一聽到這聲音就端起盛衣服的木盆往自己屋裡躲,被迫跟一群變扭的傢伙抬頭不見低頭見她認了,從此又得天天干活充當粗使丫鬟她也認了,可是還要被人喊娘……她堅決不認!自己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娘!娘!”,梁松君絲毫沒覺得童焱在躲避他,或者該說他混亂的腦子裡完全沒有這些概念,只是飛快的跑過來,一把抱住了童焱的雙腿。
“……殿下啊,我不是你娘,我~不~是!”,童焱無奈的掰開梁松君的手。她沒想到進了白鷺觀還能遇到二皇子,更沒想到的是這孩子除了傻笑之外也能說話,一開口就送了她“娘”這麼一個詭異的稱號。
梁松君的親孃早八百年前就沒了,生前微不足道,死後也沒人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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