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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識,不過愚兄自問,生平尚少失德,雖然間有脫略之處,或出無心,如今日,直言相告,以匡不逮。”中鳳臉上一紅微笑道:“我也不過說說罷了,你這樣一說又是見外了。”
接著又笑道:“聞得師哥近日和王爺越發水乳交融咧!這知遇之恩,你打算如何報答,曾有一個腹案嗎?”
羹堯聞言不禁一怔道:“我和他相處,一向都是如此,師妹怎麼忽然說起這話來?是有所見而云然嗎?”
中鳳又笑道:“這也不過偶然聽說而已,自古道受恩重則難以自拔,即以他待你而言,還不是推心置腹,恩重如山嗎?”
羹堯笑道:“原來是為了這個,我也早已想過咧,如以他此刻待我自是無微不至,不過如以大義而言,我卻決不至自甘於王景略一流人物,只要我不竊窺神器,攘為己有,則天下後世自有公論。”
中鳳抿嘴一笑道:“但願能如此才好,不然顧世伯便辛勤數載,終有楚材晉用之感咧!”
羹堯正色道:“此志此心惟天可表。”
接著猛一沉思又笑道:“師妹最近又與南中諸俠已有聯絡嗎?不然何出此言呢?如真有人在此,還望賜我一見才好,我現在正苦於有好多事,無法分身咧!”
中鳳道:“你為什麼老疑惑到這個上去?”
說著紅潮蓮臉笑道:“以我和師哥現在的情形而論,即使有什麼事,還真能瞞著你嗎?如果江南渚俠只要有一人在京,能聯絡上倒又好了,其實自我離開雲家堡以後,也和你一樣呢!”
說罷又道:“你有什麼事無法分身?我雖是一個弱女子,不足以當大事,或許還可藉著代籌一二,能稍見告嗎?”
羹堯略一沉吟,便將雍王所言,南巡之事和箇中秘密全悄悄說了,接著又笑道:“他還真被你說對了,打算讓我那恩師來當一下商山四皓呢!”
中鳳聞言,也沉吟半晌,妙目一轉道:“這個關係太大了,我真想不到這個主兒竟有這一手,倒不能不設法先送個信給江南諸人咧,要不然,這些遺民志士豈不岌岌可危?但是你只有一個馬天雄可共心腹,如今人已南行,卻教誰去跑這一趟咧?這又決不是急足僮僕可以做的事,真急死人咧!”
羹堯想了一想道:“好在這不是十朝半月以內的事,只好慢慢再想法子,不然就急也無用,但卻絲毫洩漏不得咧!”
中鳳搖頭道:“此去江南,就按站走也得好多天,,再要把各地的忠義之士全暗中招呼到了,至少也得一年半截才有個安排,如果等他車駕出巡,那就太遲了,你我如不知此事也還罷了,既已知道,怎麼能讓它拖延下去?只可惜你我全無法分身,不然就連夜南行也說不得呢!”
說罷,又粉頸低垂,思索了好半天道:“師哥,如今事急咧,目前我是無法私自出此王府一步,否則便諸多不便,你能青衣小帽到個不相干的地方去跑一趟嗎?”
羹堯正色道:“只要於事有濟,我便設法託故出京一行,也末為不可。”
中鳳看著他又微笑道:“這事並用不著出京,只還在這九城以內,不過我去不便,你如改換一套不惹眼的裝束,還可去得,只要能由這條路子上,尋著一二人,那以後互通訊息,便不太難了。”
羹堯詫異道:“既在這九城之中,師妹去上一趟不也行嗎?”
中鳳臉上一紅道:如今我不比從前,有些地方卻不便去咧,再說,這裡是王府,我如大白天裡,還和野丫頭也似的,隨便出入,滿街亂跑,不也惹人生疑嗎?要不然,哪裡還敢勞動師哥玉趾,我早一聲不響的去了。”
說著,又笑道:“你且請稍坐,容我去檢出一樣東西就來。”
說著,立刻起身,開啟一隻箱子,尋出一面小小竹牌來,遞在羹堯手中道:“前此我不是有一支金鳳令在師哥處嗎?你只消將此竹牌和那金鳳令,一齊拿去,到祟文門外,尋著雙協順酒店,再問一個王胖子,告訴他,就說金鳳兒要到白衣庵燒香,問問他齋期在什麼時候,他如若說齋期未定,改日再來聽信,你便說金鳳兒因為身體不好,許下願心不能過遲,就不當齋期也要還願。請你先通知老佛婆把庵中打掃打掃,三日之後再來聽信,他必定說金鳳兒人在什麼地方,她為什麼自己不來,你便將那金鳳令遞過去,他見我金鳳令,也許會定下一個日期約你再見,你便回來告訴我,再定行止。如果你一問齋期,他便說齋期就在今天,你教金鳳兒就來,那你便須立刻將金鳳令遞上,他驗過我那金鳳令之後,一定很客氣,仍將原令交還,問你有無老師父對牌。你再將竹牌遞上,他再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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