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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前飲不同,才自入腹,便覺昏然欲睡,撐不住在席上來了個隱几而臥,雍王見狀,不禁微笑,叫了兩聲二哥不見答應,又看著紅衣喇嘛道:“法王這酒傷人嗎?這只不過要試試他定力如何,一時取笑,如果有傷身體那就非我本意了。”
紅衣喇嘛大笑道:“王爺放心,這酒至多令他昏睡上一兩時辰而已,決不至有傷身體,不過,這樣一個少年人,定力便再好,在我這種場面之下,也未必便能把握得住,萬—破了他這一身好功夫,卻未免可惜咧。”
雍王大笑道:“這倒無妨,此人本來是個將才,一生得失決不在這點小技。”
說著,便向中燕耳畔,悄悄說了幾句,竟命人將羹堯抬向後進密室,脫去衣服,讓他睡好。羹堯一覺醒來,也不知經過多少時間,只覺得耳畔笙歌已息,渾身有點懶洋洋的不得勁兒,項下卻枕著一條滑膩如玉的手臂,鼻端也有—陣陣的馥郁脂香暗送,身邊似乎還睡著一人,大駭之下,忽然睜開二目—看,只見絳燭高燒,重帷低下,身子卻睡在一張大床上面,錦衾繡被之外,身邊還蜷臥著一個裸無寸縷的少女,自己一身衣服也被人脫得一絲不掛,不由驚駭,連忙推開少女。大喝道:“你是何人,敢來戲我,還不快說實話嗎?”
那少女雖被推出被外,但絕不害怕,轉嬌笑道:“我名蓮兒,適才已經伺候您半天,難道您竟忘了嗎?您別害怕,我是奉了王爺和法王之命,來傳您妙法的,據法王說,以您的骨格,真要學會了這秘法,將來便受用無窮咧!”
說著,一掀錦被,又待偎將過來,羹堯一看,果是適才首先伺候脫衣,後來舞那銀盤的少女。
忙又喝道:“你休得胡說,便有王爺之命,我也決不願學那混帳邪法,還不快將我的衣服取來,讓我見王爺去!”
那蓮兒索性玉體橫陳著,笑得格格的道:“您要見王爺不難,也要讓我對王爺和法王有個交代呀,要不然我對他兩位怎麼交差咧?”
羹堯不禁大怒,正待起身出去,猛憶雍王所說故事,又看著那蓮兒哈哈一笑道:“既是王爺教你來的,你還是去伺候王爺去,我這裡卻用不著你咧!”
說著將被一裹,身子側向床裡,給她一個不理,竟自閉上二目睡去,那蓮兒初見羹堯臉色一沉,雙眉直豎,滿以為這樣一怒,也許就要揮拳相向,不由嚇得花容失色,向床下閃避不迭,忽又見他大笑—陣,說了這兩句話,竟自睡去,又小聲喚了一會,卻不見羹堯作答,只得下床穿了衣服出去,不一會遙聞雍王大笑道:“二哥真是鐵漢,小弟對你算是心服口服,又多一重認識呢!”
接著,那蓮兒抱了一堆衣服放在床上,紅著臉道:“年爺,您快請把衣服穿好,王爺和法王全在外面候著您咧!”
說罷,便自退了出去,羹堯匆匆穿上衣服,走出重帷一看,只見所居原來是一間香閨繡閣也似的臥室,外面燈燭輝煌,雍王和那紅衣喇嘛,均已衣冠齊楚對坐著,一見羹堯出來,一齊站了起來,同聲謝過道:“適才遊戲,實屬不當,還望恕罪。”
羹堯微笑道:“王爺相試無妨,不過卻辜負法王一場佈置咧。”
紅衣喇嘛臉上一紅道:“年爺真是色相皆空,一塵不染,令我欽佩之至,不過此舉皆系雍王爺所命,我不過奉命而行,還望見諒。”
羹堯面色微沉道;“我知道這是王爺的意思,否則對法王自難冒犯,您那女弟子便難逃公道咧!”
紅衣喇嘛見他雖然談笑自若, 倏然眼露威光,便絕不是一個少年書生模樣,不由嚇得一哆嗦,暗自打了一個寒噤道:“如非王爺之命,我焉敢命她們如此唐突之理,本來雲總管向我傳王爺之命,要如此做法,我便不敢答應,所以方打算先看看您的功夫,想不到因此一上來就丟了一個大人,如非王爺做主,我還真不敢再冒犯咧。您這樣功夫,這樣定力,便我佛教下阿羅漢也不過如此,還望明察才好。”
雍王大笑道:“你兩位全別說咧,老實說,這全是我的意思,誰也不許再放在心上。”
接著又道:“二哥真是天下的忍人,什麼事全提得起放得下,這幸虧我們是至親至戚,彼此無殊一人,否則如果我二人角逐起來,便只這點小節,我也非輸給二哥不可咧!”
羹堯聞言,不禁吃了一驚,連忙躬身道:“羹堯不特一切在王爺燭照包容之中,便受恩如此之深重,焉有敢和王爺相較之理,今日之事,一則明知王爺有心相試,早有準備,才饒幸得免墮入法王所置圈套之中,二則也實因欲留此些許薄技,以報答王爺知遇於萬一,否則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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