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羹堯微笑道:“關於此道,我早說過了,本來道不同不相為謀,只要這酒中並無燥烈之劑,又何須問得?不過您那阿幾酥丸以後卻不能再用咧!”
紅衣喇嘛正色道:“年爺以為那阿幾酥丸便是春藥嗎?其實也不盡然咧,它可以殺人,也一樣可以救人,這全在用得如何,老實說,這藥出自秘授,它可以毒死人,一點痕跡沒有,便和無疾而終一般,也可以使人瘋狂有力如虎,有時人患虛脫,五癆七傷,照樣可以立起沉痾,其病若失,不過份量與用法不同而已,要如果只能毒人,那毒藥太多了,敝教又何必珍如異寶咧!”
羹堯方欲再問,雍王笑道:“我不早說過了,不龜手之藥可以破楚,你何必再和法王談這個,放著好酒不飲不嫌太傻嗎?”
說著,又舉杯相勸,目顧少女道:“你快去催一催她們,不要再延宕時間咧!”
那少女替各人斟滿酒請了一個安,便退了下去,轉向金屏之後,不一會,樂聲一變,突轉高亢,忽從屏後轉出四個赤裸著上身的少女來,一式赤膊露背,只胸前束著一幅大紅抹胸,下面圍著一條白絹短裙,牽手婆娑而舞,和著妙曼歌聲,漸來漸近,直到座前,猛—分手,各自請了一個安,然後分立四座之側。含笑弓身而立,接著前見少女,也一樣打扮,半身赤裸著,頭上頂著一個二尺對徑的銀盤,盤中放著四把銀壺,一路應著樂聲節奏,舞蹈著走來,纖腰時折,俏步翩躚,那隻銀盤,好似貼在頭上的一般,絲毫不見傾側,盤中四壺也不見移動,到了幾前,單腿一屈,雙手捧盤向上一獻,旁立四女,每人接過一壺,正分向四人斟酒之際,那頂盤少女,倏然雙手舉盤一個反折腰,將頭倒垂下去,粉臉貼地,就那銀盤邊上倒豎了起來,玉腿高舉,雪股畢露,接著一個筋斗,擲盤而起,趁那銀盤落下之勢,又一伸右手,單手接處,持盤而舞,應著樂聲節奏也唱起歌來,一曲歌罷,方才請安而退,那旁立四女,卻各扭嬌軀捧了杯子,坐向各人懷中,殷勤勸飲起來,羹堯不禁有點侷促不安,紅著臉道:“你且侍立一旁,無須如此,我自可多飲一杯,如此相勸,我反不能下嚥了。”
那少女笑了一笑卻不肯依,轉偎得更近,一手舉杯,一手搭向肩上來。
雍王和紅衣喇嘛,各攬—女,不由全哈哈大笑不已。羹堯愈窘,接過杯來,推開少女,離座而起。直欲逃席而去;那少女笑著站起身來,侍立一旁,捧壺而立,雍王也忍著笑喝道:“既是年二爺不喜如此,不必相強。”
羹堯方重入座,忽又聽金鼓齊鳴,樂聲陡轉雄壯,從那金屏後面,又轉出兩行少女來,一行四人,一律穿著粉紅色摜跤厚布襖,下面赤足藍裙,另一行也是四人,一律穿著淡青色慣跤厚布襖,下面赤足黃裙,一出屏風,便先對著座上一字排開屈膝請安,然後仍分兩行,東西相向,分成四對,互相扭定摔起跤來,時而你把我從頭上翻過去,時而我又從你背上翻過來,四對手法完全一致,應著樂聲一點不亂,而且美妙異常,羹堯心中方說:“這一場還不失為正經。”猛見八女,四對彼此扭著布襖一個大旋轉,八衣全褪,內面仍是半裸著,一邊是大紅平金抹胸,一邊是墨綠繡銀抹胸。十六條玉臂纏成四對,在地上滾成一團,倏的又嬌喝一聲,一躍而起,束紅抹胸的一行,屈著右腿站著,那束綠抹胸的一行,一個個左足向束紅抹胸的右大腿上一站,左手攬著束紅抹胸的粉頸,右手攀自己右足,一個朝天鐙,把一條粉腿舉得畢直,那裙內卻裸無寸縷,雪股麝臍盡陳眼底,就這樣立著,合歌一曲方才退去,一場過去,紅衣喇嘛舉起金盃向羹堯笑道:“以上各場我全不敢說什麼,這一場教練起來卻不容易,內中有一大半全是真功夫,年爺您看如何?”
羹堯只笑了笑道:“這幾個女孩子,能教到這樣,也算不錯,不過可惜未免畫蛇添足,能將脫衣舉足那兩手免去不更好嗎?”
紅衣喇嘛笑道:“這是見仁見智,各有不同,既承見許,且盡一杯如何?”
羹堯方才推辭,那旁立少女已經取杯子送到口邊,人漸偎近,只得接過杯子,一飲而盡,接著雍王中燕又各敬一杯,這以後半晌但聞樂聲,卻不見有人上場,直等三人敬罷酒,忽又樂聲轉促,一陣鼓聲急如驟雨,驀地裡,從那金屏後面,滾出四個肉球來,四面旋轉不已,再定晴一看,卻是四個赤裸少女,一路筋斗打出來,兩腳叉在項下,背脊貼在地下轉著,其疾如風,直到座前,才一齊站起來、請了一安退去。羹堯不禁把頭背了過去,旁侍少女,卻好趁他掉頭之際媚笑著,遞過酒來 羹堯方一搖頭,杯子已到唇邊,只得呷一口,誰知哪一口酒,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