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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定要姓百家姓中的姓?這是誰規定的?”
謝紅葉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新月會說出這樣有違常理的話,她腦筋急速轉了一下說:“姓氏是家族相傳,隨父而來,不是憑空而來,難道你父就是姓新?”
新月的目光一下變得迷茫,自己的父親,母親究竟是誰,唯一知道的是師傅,隨著師傅的逝去,這個情況已是無法知道了,這個是永遠的遺憾,無法挽回。
“我出生之後就無父無母,隨師傅長大,師傅給我取了這個名字,我就姓這個姓,叫這個名。”
謝紅葉頓了一下說:“新月先生師出何門?”
新月搖了搖頭說:“下山之時掌門有嚴令,我不得透露本門的名字,請小姐見諒。”
謝紅葉也不追問,表情嚴肅地說:“家父謝銘煜,建立垂柳山莊二十餘年,在武林中有些薄名,小女子還有三位哥哥,家有薄財,還有些田地,平日做些小本的生意,算過得去。現在小女子尚未嫁人,也未曾定親。”
新月不算太大的眼睛睜得溜溜圓,看著謝紅葉一本正經的表情不知說什麼好,心想這怎麼像是談婚論嫁的模樣。
謝紅葉繼續說:“小女子尚未嫁人,已經失節,先生對此做何打算?”
新月愣愣地說:“失節?失什麼節?”
謝紅葉突然圓睜杏眼說:“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子,身體被你偷看到,不是失節是什麼?”
新月馬上說:“我沒有偷看,這個廢宅是我最先來的,本打算在此過夜,你們到來在後,怎麼能說我是偷看?”
謝紅葉目光中已經隱然有了淚光:“我們到來並不是無聲無息,你躲藏在荒草之後一聲不吭,是何道理?難道睡著了不成?”
新月:“我又不知你們要幹什麼,這裡也不是我的地盤,我出來問什麼?”
謝紅葉:“你,你,總之因為你,我已經失節了,你要怎麼樣?”
新月:“你想怎麼樣?”
謝紅葉鄭重地說:“我除了嫁給你之外,就只有死。”
新月抓耳撓腮,忽抬頭看看天,又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得哼了一聲。
謝紅葉奇怪地問:“你這是幹什麼?”
新月認真地說:“我在看看天上是否真有掉金元寶這樣的好事,再感覺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謝紅葉被他說得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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