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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武功高強人士,日夜近身保護小姐。以小姐的病情,本來應當再修養一兩個月,待身體再復原一些,我才好下手除去這害人的種子。
可是現在妖人已經到來,他一旦得隙下手掠走小姐,則小姐生命危矣,所以我要在三天之內就去除這病根,由於現在小姐的身體還很虛弱,這麼做對小姐的生命來說有些風險,但情況不容再耽擱,也只好冒一冒風險了。一旦病根除去,妖人再來,種子已不在小姐身上,小姐也就安全了。
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周道生眉頭緊鎖,一時之間竟下不了決心。
這幾天新月已經將病情都通報給了他,他知道只要女兒的身體在新月的指導下調養一段時間,再下重手猛藥可一舉除去病根。現在就下猛藥,女兒的身體能否受得住?
如果不這麼做,日日防賊更是不容易的事,稍一鬆懈,被妖人得手,女兒的性命就完了。
周道生為官多年,對江湖上的一些事情瞭解不少,知道憑手下捕快衙役的本領,抓個街邊小賊,弄奸耍壞的尋常百姓還差不多,想要捉拿那些會妖術的人,可能性微乎其微。
平日裡一向果斷的周道生,此時竟躊躇再三,下不了決心了。
身後的周黛運忽然說話了:“爹爹,就照郎中先生的話做吧,女兒相信郎中先生妙手回春的本領。”
新月略顯詫異地看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只覺此時這雙直視著自己的眼睛分外明亮,分外美麗。
他不禁低下頭,迴避了那目光。
周道生一拍扶手說:“看來小女對先生的醫術已經完全信任,就照先生的話辦,我去請瀘州城裡鏢局的人來保護小女,先生準備用藥吧。”
新月心裡說,用藥是沒有什麼良藥可用,就是靠自己這一身先天內力了。但嘴上他卻回答:“大人放心,我這就回去準備,下午重新給小姐配一副藥。”
再看了一眼那分外明亮的大眼睛,新月告辭離開周府。
轉過一個街角,快走到慈安堂門口,忽見前面走來一個紅衣女子,也準備走進慈安堂,兩人正好四目相對,新月不禁一驚,頓時想起那天看到的那個雪白的屁股,難道就是這個女子?不會這麼巧吧。
再轉念一想,那個淫賊的懸賞告示已經貼出,說明那天的紅衣女子認出了自己,如果她真想找自己,躲是躲不過的,除非自己現在就離開瀘州城。
他咬了咬牙,低著頭強作鎮定地走過去,同時臉轉向了慈安堂,心中禱告眼前之人不是那天狹路相逢的人。
剛禱告完畢,就聽紅衣女子說:“這位就是新月郎中吧,我正巧有個病人想請先生去出診,不知先生是否得空?”
新月停住腳步,
抬頭,
看著紅衣女子。
她的年齡比自己還要小一兩歲,身材高挑,面板雪白,眼睛不是很大,但嬌媚無比,平直精巧的鼻子,鮮豔飽滿的紅唇,穿一身緊身的武士勁裝,顯出細腰隆胸,身材惹火。
是個曲線玲瓏的美人。
新月咬了咬牙,是禍躲不過,這件事總要有個結果。
他幾乎是從鼻子裡發出兩個字:“有空。”
女子笑吟吟地說:“那就太好了,請先生跟我來吧。”
他再次從鼻子裡發出兩個字:“帶路。”
女子轉身走在前面,新月腳步沉重地跟著。
看著女子的背影,看著她走路時扭動的頗有韻味的渾圓豐臀,新月馬上又想起了那天的情景,頓時有些氣血湧動的感覺。
他在心中連聲叫不好,自己實在是有罪,怎麼總是想到邪路上呢?
不是說邪不勝正嗎?怎麼在自己身上邪不由自主地就冒出來。
也沒注意走了多少路,最後來到一個僻靜的小街,進了一個破敗的院子,紅衣女子停住腳步,新月四下一看,不由得一愣,這不就是那天自己過夜的那個廢宅嗎?
他頓時有些心慌意亂,兩手不知該放在身前還是身後。
紅衣女子迴轉過來,看著新月說:“這個地方,想必郎中先生一定記得。”
新月無奈地點點頭說:“記得,豈止記得。”
紅衣女子的神情有些奇怪:“小女子姓謝,叫謝紅葉,還沒請教先生的真名。”
新月遲疑了一下說:“真名?我就叫新月,沒有其他名字了。”
謝紅葉笑了一下:“百家姓中,好象沒有新這個姓吧?”
新月“噢”了一聲說:“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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