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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紅葉奇怪地問:“你這是幹什麼?”
新月認真地說:“我在看看天上是否真有掉金元寶這樣的好事,再感覺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謝紅葉被他說得哭笑不得,他又繼續說:“紅葉小姐你可要想清楚,我新月一無顯赫家世,二無萬貫家財,可以說上無片瓦,下無立錐之地,孤身一人漂泊江湖。你出身顯赫,貌美如花,嫁給我,太委屈你了。”
謝紅葉看他說得十分誠懇,也不禁愣了一下,對他誇獎自己容貌的話,心裡還是美滋滋的。她咬著嘴唇說:“古人有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人各有命。不過,你想娶我,還要我爹爹答應才行,爹爹曾說,我們垂柳山莊也算是武林人士,因此娶我的人,武功至少也要比我高才行,這是第一條,就讓我看看你的武功如何。”
第一卷 初入江湖
第二十章 … 比武
謝紅葉說著,抽出了佩劍:“新月先生使什麼兵器?”
新月撓了撓頭說:“我沒有學過使用兵器,只學過一套拳法,只比拳法可以嗎?”
謝紅葉心中有些奇怪,普渡眾生堂的弟子能沒有學過兵器?她沒有問,只是還劍入鞘說:“好,就比拳法吧。”
說著,一團紅影已經襲向新月,一個拳頭當胸打來,新月想不到她說動手就動手了,探掌欲抓她的拳頭,忽然拳頭沒了,下方卻勁風凜凜,謝紅葉飛起一腳踢向他膝蓋。新月再探左掌拍擊她的腳面,又拍了個空,這一腿又是虛的,她的右掌已經切向新月左肋。
新月彎腰沉肘,擋擊她的右掌,只聽“啪”地一聲,新月右肩已經中了她一拳。
只是,捱了這一拳新月恍如未覺,倒是謝紅葉只覺這一拳彷彿打在鐵壁上一般,痛得她直甩手。
新月後退了一步,略有歉意地說:“還好吧。”
謝紅葉心中那個委屈呀,自己打了對方一拳,痛得要命,幸好只用了六分力量,否則恐怕手指都要斷了,對方卻若無其事,反倒來問候自己。
她靈機一動說:“你輸了。”
新月奇怪地問:“我怎麼輸了?你不過碰了我一下,又沒有把我打倒。”
謝紅葉笑著說:“我們這是比武,又不是生死相搏,一定要把對方打倒在地。中了對方一招就是輸了。”
新月頭搖得如波浪鼓一般:“不對,不對,這樣比武太不公平,我不出全力很容易被你打到,出了全力又容易傷到你,對我很不公平,其實你的內力和我比相差甚遠,真要動手你一定是輸的。”
謝紅葉一臉的不服:“你真的有這麼厲害?那你說該怎麼辦?”
新月想了一下說:“如果我們倆真的動起手來,你擊中我三五下都傷不了我,但我若是擊中你一下,就如這塊頑石。”
說著,他手指著邊上一塊一尺多高的太湖石,上前一步,左掌如刀一掌劈下,那塊太湖石立刻一分為二,切口處十分光滑,彷彿切豆腐一般。
看到這個情況,謝紅葉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她伸手摸了摸太湖石,又摸了摸切口處,這個決不可能作假。
世上還有人的掌力可以練到如此地步?
太難以置信!
以父親三十年的內家真力,想做到這一程度,恐怕再練三十年也未必能行。
謝紅葉抬起頭,再次認真打量眼前的郎中。
他的目光清澈而安詳,沒有一絲的燥氣,彷彿可以包容世上一切的煩惱憂愁。
那是一種胸懷天下,卻又與世無爭的氣度。
一個可以依靠,可以信賴的人。
謝紅葉垂下眼簾,看著自己的腳尖說:“先生的武功已經到了至高的境界,為何甘於做個平凡的郎中呢?完全可以做一番大事業。”
新月認真地說:“郎中懸壺濟世,治病救人,並不平凡啊。什麼是大事業?是要殺得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最後一統江湖,才是大事業嗎?武林中數百年來出過幾個所謂絕代梟雄,也曾經要一統江湖,最後還不都是以失敗告終。”
“先生難道就一輩子準備做個郎中嗎?”
新月抬頭看了看天,白雲悠悠,變幻莫測。
這世間的事,不也就象那變幻的白雲,無法預料嗎!
仙道之路呢?不知要經歷多少雨雪風霜,多少閃電霹靂,才能到達坦途呢?
他輕輕搖頭:“世事難料,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這一刻,話題沉重起來,周圍的一切都沉重起來,謝紅葉的心裡也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