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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分笑意。
只是這問題問得實在……
於是笑了笑,道:“展某自然是幫理不幫親。”
白玉堂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於是追問:“那在你心裡,究竟是月華重些,還是我重些?”
滿臉孩子氣。
展昭心裡一驚,忙斂了心神,含糊道:“一個是妻子,一個是兄弟,如何比得?”
白玉堂卻忽然笑了,道:“自古言: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月華若聽見,怕是要和你沒完了。”
展昭瞠目結舌。多年不見,倒忘了這人混淆是非的本事也是天下一等一的。
正頭疼,卻聽見月華嗔道:“五哥又在背後說我什麼壞話呢?”
白玉堂收了扇子笑道:“我哪裡敢啊。不過是拿妹子說笑兩句罷了。反正又沒有外人在。”
展昭見月華雙手空空,於是問道:“可是沒有合意的?”
丁月華哪裡是為了胭脂去的?自進了門,就躲起來偷聽門外兩人說話,一句句聽得,怕是五哥再問下去,展昭說出什麼騙人騙己的話來,五哥當了真,就再無轉圜的餘地了。於是便轉了出來。現下讓展昭如此一問,只得搪塞道:“都是些庸脂俗粉。”
白玉堂靠過來笑道:“月華你喜歡哪樣的,儘管告訴展昭,讓他去尋去。這貓兒黑白通吃,本事大著呢。”
丁月華白了白玉堂一眼,隨口道:“我就喜歡那用老鼠做的胭脂。如何?五哥你就委屈下,替妹妹做了胭脂吧。”
白玉堂當即跳腳,道,月華你好個狠毒的丫頭。
於是一來一往,唇槍舌戰。倒讓展昭心裡大大鬆了口氣。
說話間,日頭漸毒,三人也有些乏了,便進了一間茶樓歇息。方才坐定,便聽到隔壁座上有人提什麼“南俠”、“九尾鳳”,三人不禁留神去聽,原來是幾個走江湖的在說松江府近日這門婚事,說著說著,又說到兩人四年間遊歷江湖,便都道是錦毛鼠此番是做了個大媒云云。
三人聞言,心裡皆有些不自在,正尷尬間,卻聽見有一人冷哼道:“哪裡是個大媒人,只怕是個倒黴鬼吧。”
三人心裡皆是一驚。又聽那人說道:“聽聞前兩日錦毛鼠突然出現,往陷空島去了。只怕就是去尋那兩人的晦氣了。”
丁月華聽到此處,有些坐不住了,手剛剛拍上巨闕,便被白玉堂按住了。抬眼去看,只見白玉堂似笑非笑,微微搖了搖頭。丁月華知道他心裡已有計較,便鬆了手,冷眼看著。
只見白玉堂悄無聲息扣了畫影,微微側身擋住,然後往那桌湊了湊,裝作好奇道:“兄臺何出此言呢?”
那人見有人感興趣,越發神采飛揚,當下便壓低了嗓子,故作神秘道:“旁的不說,單說這展昭自包大人身故後,便辭了官一心尋白玉堂——若說是尋常好友,哪裡會這樣不依不饒,一門心思去找呢?……再說這錦毛鼠失蹤七年有餘,怎麼展昭要成親的訊息剛一傳出,他便重出江湖了呢?”
白玉堂暗暗瞥了一眼展昭,只見他雖裝作神色自如,眼底卻閃過一絲慌張。心中冷笑,口道:“如此說來,按兄臺的說法……”
那人低聲道:“那倆人必然是……”說著,眼眉一挑,滿臉齷齪笑意。
白玉堂笑道:“原來如此。”
劍光一閃,錚的一聲,卻是湛盧攔住了畫影。展昭忙道:“白兄不可!”方才見他冷笑,便心道不好,一直防著,果然白玉堂有此一手。
白玉堂冷笑,回頭道:“急什麼?五爺我只要他一條舌頭而已。”
那人早已大驚失色,跌坐在地,見白玉堂手中寶劍通體雪白,又聽他口稱五爺,心中一轉念,結結巴巴道:“你……你……你是……白……白……”
白玉堂回頭一笑,道:“不錯,就是你白爺爺我。”
那人大驚,早聽聞白玉堂心性毒辣,如今見展昭攔住白玉堂,慌忙便起身欲逃。
白玉堂冷笑,厲聲道:“月華,還等什麼?”
展昭一驚,心道不好,再去阻攔卻是不能了。只見白衣一閃,月華攔住了那人去路,冷冷道:“五哥你太慈悲了。無怪現在江湖人都敢這麼編排你了。”
那人方才見了白玉堂,此番又被這樣一個白衣女子攔了路,便知是丁月華了,思及江湖傳言,不禁攤在地上,瑟瑟發抖。
丁月華見狀冷笑道:“方才那般意氣風發呢?”說著緩緩抽出巨闕,慢慢道:“你方才一共說了一百六十九個字,五哥只要你一條舌頭,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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