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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大長公主是隻軟柿子。”
“你是沒有見過她真正發怒的時候。”
“當年的北狄王呼延博,生生被她割下頭顱,屍身懸在嘉峪關口風乾三月。”
“想必高大人,不會希望此事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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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樂飛躺在院子裡曬太陽。
春日的太陽暖融融,大夫說多曬曬太陽能幫助傷口癒合。
自他到田大雷府上後,那些追殺者已經消失無蹤,不知道是被田大雷都滅了,還是他們的主人召了他們回去。
不知道陳庭知不知道這件事?
是高延獨自所為,還是陳庭有意相幫?畢竟他的行蹤,除了告知過司馬妧之外,便只有陳庭知曉。
可是……陳庭不像還沒過河就拆橋的人,或許這些追殺者的突然消失,和陳庭對高延的施壓有關。
不管怎麼說,高延是絕對不能留的了。
守在院子裡看護的侍女和小廝,不知道這個長得特別俊美的公子是田將軍的什麼人,太陽光撒在他身上,金光閃閃一般,好看得不得了。只是這位公子似乎心情不好,臉色很陰,彷彿永遠在考慮什麼事情,令人不敢接近。
就如此刻,春日陽光雖暖,可是他的眼神卻冷得令人打顫。
就在此時,侍女和小廝們聽見自家主人爽朗高揚的嗓門:“顧……呃,那誰誰,你看看誰來了!”
因為顧樂飛的身份不便於暴露,田大雷總是喊他“那誰誰”。好在他如今模樣也沒人能認出來,不然就光憑田大雷簡單粗暴的“那誰誰”,怎麼可能掩蓋得了他的身份。
春日的陽光很是晃眼,顧樂飛眯了眯眼,見一個一身白袍掐金絲的熟悉身影踏門而入。那人一入門,田大雷便將院中所有人屏退,只留下他們三人。
“呵呵,小胖別來無恙?”騷氣得令人討厭的語調,一口一個“小胖”提醒顧樂飛曾是個“胖子”的事實,如此討厭的人,天底下除了司馬無易,不會再有第二個。
顧樂飛一見此人就有火氣,按捺著性子道了一聲:“十二皇叔別來無恙。”
“我無恙,不過你好像有恙,”司馬無易自顧自尋了一張椅子坐下,袖袍一甩,笑道,“從雲南回來便遭了追殺,還讓我最心愛的甲殉職了,感覺如何?”
最心愛的甲……
顧樂飛聽得一陣惡寒。
“此次是顧某大意,連累了甲。”打落牙齒和血吞,因著有求於人,顧樂飛不得不忍,忍,忍。
司馬無易笑了笑,倒也看出來顧樂飛的頭頂已經快要冒煙,見好就收,不再逗他:“你急匆匆遣田將軍聯絡我,竟也不怕暴露行蹤?到底有何要事非急著尋我不可?”
顧樂飛看了他一眼:“自然是鳴冤。”
“鳴冤?”司馬無易一愣,驀地有不好的預感。
而對面的顧樂飛卻緩緩笑了起來:“此事非皇叔莫屬。”
☆、第102章
天啟五年應該是個好年頭吧!
很多大靖的老百姓這樣想著。
隨著河南河北兩道的賑災結束,大批難民得到安置,治水工作也有條不紊地繼續進行。來自江南道的新型農作物占城稻因為產量高、口感佳,開始在大批土地條件適宜的農田試種推廣。
春天來臨,大靖帝都鎬京的皇城之中亦傳來好訊息,端貴妃為當今天子誕下一位皇子。雖然這是天子的第三個兒子,可是由於前兩個兒子是天子還是皇子之時,由通房所出,身份較低,一直未告太廟,名不正、言不順。
故而,端貴妃誕下的這名孩子是真正意義上的天子之子,聽說聖上要為這個孩子親自告太廟、入族譜,讓他成為名義上的皇長子。
這意味著大靖的帝位後繼有人了。
而西北哥舒那其將軍也傳來大捷的訊息。去年臘月被雅隆部人追擊入侵河西走廊的劣勢一掃而空,雅隆部人被哥舒那其率領西北邊兵前後包抄,整個包了餃子,精銳盡損,狼狽逃回老家,還被哥舒那其俘虜了一個族長之子。
過了半月,西南也傳來好訊息。定國大長公主將親自押解南詔王羅邏閣回京,同時將南詔納入雲南版圖,並奏報陛下,請求設立大靖第十一道——雲南道。
捷報頻頻,不僅驅除外敵,還開疆拓土,定國大長公主的戰神之名再度傳開。一時間大靖百姓自發地舉行各種慶祝活動,慶祝大靖勝利,也祈求老天保佑今年能豐收、平安過年。
在這種時候,似乎大家都忘記了年前年後縈繞在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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