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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蒼蒼每日都會念叨幾次,晏錦聽久了,也久習慣了。
她從前也以為,沈硯山會和沈蒼蒼形容的那般,難以相處,仿若高嶺之花。
但是接觸久了,她反而覺得和這個人說話……不累。
他不喜歡什麼、不高興了都會說出來,不用她一直去猜測。
她生活在晏家大宅裡的日子太久了,久到每一日都要去猜那些人在想什麼,又要做什麼事情!
久了,也會覺得疲憊。
這也是她為何喜歡將香復帶在身邊的原因……
香復說話直接,總是能讓她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只是有些平常的點心,世子若喜歡,隨意便好!”晏錦未曾將手裡的木盒放下,又輕聲問了一句,“世子未曾用晚膳?”
她記得方才沈硯山說,酉時就在晏家後門外等著了。
沈硯山倒是沒有回答,而是自顧用起了點心,半響後才說了一句,“圖紙,我先放在你這裡。”
晏錦聽了,心裡‘咯噔’了一下,然後有些驚訝的看著沈硯山。
沈硯山倒是沒有多注意晏錦的神色,而是接著說,“定稿的圖紙,破綻會更多!這份你留著,來日我有用……工部那幾位大人一直防我,這些東西不能放在沈家!”
晏錦皺著的眉頭,越來越深。
半響後,她才點了點頭,“嗯,我替世子你收著,只是這手鍊……”
晏錦還未說完,沈硯山便打斷了她的話,他說,“這是我第一次送你東西,你若不收……太后壽宴的時候,戴著吧!”
他說的很輕,還有一半的話未曾說話,但是這樣的話,卻撩撥起她的心絃。
晏錦握住木盒的手,又緊了緊。
沈硯山用了一些點心,然後又翻窗出去,走之前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他轉身說,“下次我寫等字的時候……”
“你要等我!”
“我會等你!”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出這句話,然後晏錦怔住了,而沈硯山眉眼裡卻帶了幾分笑。
他喃喃地說,“其實,我們也挺有默契的!”
說完,他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沈硯山離開後,小白也跟了上去……
晏錦看著桌上的圖紙和手裡的木盒,心裡不知為何卻有些凌亂了起來。
過了一會,晏錦斂了心緒,將圖紙收好,又將小盒子放進了櫃子裡,準備去喚香復進屋。
結果,她還未喚出聲,便見香復急忙地推開門,眼裡帶著幾分焦急,“小姐,不好了不好了……重大夫那邊,出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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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故作仁慈
晏錦平靜地看了香復一眼,輕聲問道,“是季姨娘嗎?”
香復微微一怔,然後立即點頭,“是!”
能在重大夫院子裡不顧一切製造動靜的,估計也只有季姨娘了。
她倒是一點也不意外,畢竟季姨娘這個人,總是喜歡扮乖巧裝可憐。
晏錦琢磨了一會,才皺眉道,“天色已晚,便不要驚動母親了,我去看看!”
晏錦說完之後,便進屋換了一身襖裙,又披了一件披風才出門。
重大夫住的院子離晏錦住的院子並不遠,重大夫喜靜,恰好東院僻靜的院子也不少。
夜已經深了,風微涼。
路過水池的時候,晏錦不禁抬起頭,看了一眼周圍。
清風明月,池面上倒映著周圍的一切,波光粼粼,隱約間還有一股淡淡的墨香。
此情此景,不知為何晏錦又想起了方才沈硯山的模樣。
這樣的風,這樣月……他駕著馬車離去,恍恍惚惚卻又極其清澈。
如水墨畫卷上的少年,性子雖不溫潤,但是人卻不壞。
或許是厭惡了那些偽裝出來的東西,晏錦看著三叔溫潤如玉的模樣,心裡便覺得幾欲作嘔。
沈硯山從不掩飾他厭惡的東西,也不掩飾他惡劣的性子,倒是讓她覺得很好。
起碼,不用偽裝。
香復提著燈籠,一路上香復幾次想要開口,卻終究是翕了翕唇角。無法將話說出來。
晏錦走了一會,才發現香復猶豫不決的樣子,淡淡地笑了笑,“有事便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