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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穩了一些了。
葉卿清撥弄著手上的護甲,嘴角微微勾了勾:“這些日子來看你的人不少?”
雖說是打著進宮來給皇后賀喜的幌子,可到底真心有幾分眾人皆知。
“她們要來我便等著便是。”葉卿渝狀似不經意地笑了笑,美目微抬,看著自家容貌越來越盛的姐姐,“當初打過姐夫主意的人也不少,姐姐的做法值得我學習一番。”
表明自己的立場,絕不退讓半分,然後再讓自己的男人開口,將那些送上門的蒼蠅全都拍死。不怕你動心思,只要敢出手,必定不會留有絲毫餘地。
姐妹二人相視一笑,隨即便起身準備前往蘊和殿。
殿內清香宜人,並未燃有任何薰香,便是怕會對葉卿渝的腹中胎兒有些影響。
既是為皇后慶生,少不得會有一番歌舞表演,只不過鑑於張芊芊的慘烈下場,今晚沒人再在這方面起些什麼小心思。
宴席之中,推杯交盞,而齊浩南體貼地為葉卿渝夾了一些清爽的小菜,眉梢之間滿是柔和。
看到這幅情景,有些人難免就想起了當初定王為定王妃所做之事,皇上到現在都未提過納妃一事,難不成真的打算效仿開國大帝,椒房獨寵?
平日裡礙於齊浩南的強硬手段以及威嚴氣勢,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些什麼,可這會兒酒壯人膽,難免就有些不識相的人跳了出來。
那搖搖晃晃站出來的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正是御史臺的何御史。
此人平日裡為人古板,但也善於趨利避害,可就是有一個毛病,喝多了便管不住自己的嘴,為此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坐在他身邊的同僚沒能拉住他,見到他走了出去,就知道這會兒怕是要出事了。
“何卿有話要說?”齊浩南的眸子銳利深沉,泛著一股冷冷的寒意。
何御史打了個酒嗝,搖晃著身子便跪了下來:“老臣啟奏皇上,為了我大齊國運昌隆、千秋萬代,請皇上下旨廣選秀女、充裕六宮!”
雖是喝醉了,可吐字清晰,甚至因為情緒激動而語調高昂。
見上座上的天子眉間冷凝,眾人也禁不住在心裡腹誹起了這個何御史,如今皇后有孕,今日又是皇后生辰,這何御史挑著這個時候不是明著找不痛快麼!
齊浩南冷笑一聲:“朕倒不知道何時這後宮有幾個女人都能關係到國家的命脈了,難不成,朕養著你們這群人都是吃乾飯的?”
言下之意便是假若區區幾個女人便能決定東齊的興衰榮辱,朕還養著你們這群臣子作甚!
最後一句擲地有聲的話重重地打在了那些大臣的臉上尤其是曾經與何御史說過類似的話的人。
“微臣惶恐!”頓時下面跪成一片。
按理來說,事情到了這時候,何御史見不到好也該收了,可這人酒品之差實在難以恭維。
他竟是抱著一番死諫的決心一樣,藉著醉酒赤紅著一張臉開口辯駁道:“皇上,這後宮萬萬不可專寵一人啊,否則將來必是國之大患!”
齊浩南額頭青筋鼓起,卻被身旁的葉卿渝按住了雙手,只見她安撫性地輕輕一笑,隨即便柔聲問向何御史:“本宮所知,當年聖武大帝便是獨寵明宸皇后一人。何御史的這番話,究竟是對開國先帝和先後不滿呢?還是詛咒我東齊將有大難?”
眾人聽到這番話倒吸了一口冷氣,皇后娘娘可真是個深藏不露的!何御史不過是提了一句讓皇上納妃,她就將開國帝后搬了出來,還給他安上了這麼一頂大不敬的帽子!
隨即微微偷覷皇上的臉色,卻見他竟是一臉柔情地看著皇后,不僅絲毫沒有怪罪她擅作主張,反而眼裡還帶著一絲深深的寵溺。
同時,下方桌下,看著這番不可思議的景象,早已有人幾乎將指甲都嵌進了自己的掌心。
“我,你...”何御史漲紅著一張老臉,不知該從何反駁,他酒勁上頭,被葉卿渝這一氣,腦中尚存的一絲理智早已經不見了蹤影,“皇上明鑑,自古紅顏多禍水。前幾朝便有商紂、夏桀之流為了妲己、妹喜亡國,皇上萬萬不可讓我大齊步其後塵啊!”
“轟”的一聲,眾人腦中頓時炸開,這何御史莫不是瘋了不成,竟敢將當今聖上比作那亡國的暴君,這不是活膩歪了麼!
其實說實話,當今聖上登位已有兩年,這兩年間,東齊輕搖賦稅,利民惠民政策不知下達了多少,百姓之間更是一片好評。他們可不管聖上這後宮有幾個女人,只要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那便是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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