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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那位姚大夫的醫術再好,她也是個卑賤的民間女子,我們閻家是什麼身份?就算娶妾,也要高門大戶人家的小姐,哥哥你可千萬別對一個民間女子動情。”
聽了她的話,閻烈洲有些哭笑不得,“清兒,別這麼說,人家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也注重聲譽和名節,你別害了她,惹得人家生氣。”
閻婉清滿不在乎:“能跟咱們閻家沾親帶故,那是她祖上積了德,豈有生氣的道理?”見閻烈洲擺出嚴肅之態,閻婉清連忙道:“我知道了,我會客氣的,這樣可以了嗎?”說著,帶上小廝丫鬟,徑自往西華街去了。
走進閻烈洲說的那條巷道,一眼就找到了閻烈洲口中的醫館。
因為整條弄堂裡,只有這麼一家醫館,而且醫館前排著長長的隊伍,想看不見都難。
“這麼多人啊。”貼身丫鬟嘖嘖嘆道,“這要等到什麼時候?”
閻婉清豈是那種老老實實等待的人?她掏出一錠銀子,丟給丫鬟:“去,把這個拿給姚大夫。”
丫鬟依言而去,可沒一會兒就才出來了,手裡還拿著那錠銀子:“小姐,姚大夫不肯收。”
“什麼?”閻婉清怒了:“還有這種不知好歹的人。”她一把搶過銀子,然後便朝著醫館衝去。
門口的小童見狀,連忙攔著:“這位小姐,你不能進去,姚大夫正在給病人看診……”
“讓開!”一把推開那個小童,閻婉清便闖進了醫館的內堂。
正在給病人診脈的姚紀靈抬起頭來,似乎很是詫異:“這位小姐,還沒有到您,可否先在外稍作等候?”
“你知道本小姐是什麼人嗎?”
姚紀靈搖搖頭,目光平靜:“就算您是公主,也要遵守我這醫館的規矩。”
好大的口氣!閻婉清向來不肯吃虧,一看姚紀靈就是個好欺負的,直接上前,命小廝將那個正在診脈的病人趕出去,“本小姐雖不是公主,卻能讓公主給本小姐下跪。”在閻婉清的心裡,她就是大晉的太子妃,雖未過門,卻是皇家欽定,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姚紀靈擰了擰眉,沒有顧得上理會閻婉清,而是先去安撫了那個被閻婉清趕出去的病人,這才轉過身來,將目光投向閻婉清。
因為她是逆光而站的,所以眼底的情緒看不太清楚,如果閻婉清能仔細去看的話,就會在她憤懣焦急的表象下,看到一絲目的達成的陰詭笑意。
“不知這位小姐到小女的醫館來,究竟所為何事?”
閻婉清反客為主地在姚紀靈原先的位置坐下:“我姓閻,閻大將軍的嫡次女,閻婉清,閻烈洲是我哥哥。”
“閻烈洲?”姚紀靈做出迷茫的表情:“就是那位名滿天下的少年將軍?小女一直仰慕其風采,卻遺憾無緣得見。”
閻婉清冷笑:“你不是已經見過他了嗎?”
“見過?這話從何說起?”
“他從你這裡買過兩回安神香。”
“閻公子?”姚紀靈難掩愕然:“他……竟然就是閻少將!”
京都不知多少閨閣女兒仰慕閻烈洲的風姿,對於姚紀靈的反應,閻婉清一點也不稀奇:“你那安神香,本小姐用著甚好。”
“小姐覺得好用,小女便放心了。”
“開個價吧。”閻婉清決定開門見山。
“開什麼價?”
“別裝傻!”閻婉清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你每次只肯賣那麼一點,不就是故意吊人胃口麼?想賺錢就直說,你這種人,本小姐見了太多。”
姚紀靈也不生氣,走到閻婉清身前,細細在她臉上審視一番:“小姐近來似乎心事重重,鬱結於心,以致情緒煩躁,心慌難安。”
沒錯,她說的都是對的,但這跟她賣自己安神香有何關係?
“你到底賣不賣!”
姚紀靈走到一旁的架子前,找出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盒子,將其拿到閻婉清面前:“據小女猜測,小姐之所以會出現這種症狀,是因為思念過度,求而不得。”
閻婉清有些惱,這些時日她無時無刻不再想著自己與太子的婚事,以往她進宮還能見到太子,而現在,她即便進宮,那個人也總是以忙碌推辭,這讓她不由得開始恐慌,生怕他反悔,生怕他厭惡,生怕三年後,那個坐上太子妃之位的人不再是自己。
這種心境,被一個陌生的女子毫不客氣地提及,她焉能不怒?
“你信不信,我立刻命人拆了你這醫館!”
姚紀靈指了指那個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