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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銜住那顆蜜餞,柔軟的唇瓣無意間觸碰到他的指尖,見他擰了擰眉,手指一抖,她乾脆壞心眼地將他的手指含住,在他臉色劇變的剎那,上下牙齒用力一合!
“嘶——”他倒抽冷氣,猛地將手指抽出:“你屬狗的麼?”
她笑嘻嘻地看著他,舔舔唇角:“不是殿下要我這麼做的嗎?哎呀,我這個人有點笨,實在不好意思,咬疼殿下了麼?要不,我給您吹吹?”說著,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著實拿她沒轍,他索性將蜜餞塞到她懷裡:“孤可不想再被你咬一次。”
勝利了!
以前總是被這傢伙欺負,今個兒可算是扳回一局了。
“對了。”她艱難地取出一顆蜜餞塞進嘴裡,從口出吐出模糊的聲音:“有件東西麻煩殿下帶給長樂。”
“帶什麼?”
她將蜜餞嚥下,才指著對面的置物架:“那裡第二層,有個偏平的瓷盒,那是我給長樂公主尋的良藥,可以祛除她臉上的疤痕。”
他依言走過去,拿起那個景泰藍的瓷盒;“你倒是有心了。”長樂這段時日的確一直悶悶不樂,姑娘家到底在乎自己的容顏,額角上觸目驚心的那道傷疤,連他看著都覺得恐怖,更別說是長樂了。
那丫頭,自打受傷起,就沒再離開過宮殿半步。
揣好瓷盒:“孤會將你的心意轉達給長樂的。”
“別。”她匆忙反對:“殿下就說這是您為公主尋的,別說是我。”
他挑眉,雖沒有明說,但也猜得出她這麼做的用意。
轉過身,一眼看到桌上大大小小的錦盒,不由得問:“這些都是哪來的?”
她順嘴回道:“閻少將送的。”
他臉色一下子變得很不好看:“閻烈洲,他送你這些東西做什麼?”
她覺得他問得古怪,這麼明顯的事情還需要問麼?於是不解反問:“我受了傷啊,他送我補藥不是很正常麼?”
他臉色更差:“他為何這般關心你的傷勢?”
“因為我們關係好唄。”完全不經大腦的回答。
結果,那個站在榻邊,一臉質問的男人,神色簡直黑到了極點,像是山雨欲來前的天空,冷沉陰霾:“孤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跟閻烈洲的關係竟這般好了?”
糟糕,聽這口氣,貌似是生氣了?
蘇墨鈺笑呵呵地看著他,擺出一臉無辜:“這個……英雄惜英雄嘛……”
“英雄惜英雄?”醋罈子被打翻,整個房間裡都瀰漫著一股酸味:“鈺兒,孤不說了麼,不許你再和閻家的人有任何牽扯!”
不許你再和閻家的人有任何牽扯。
呵,這句話,她究竟該如何理解呢?
如果自己只是個普通人,並非蘇家嫡子,也不是什麼兵部侍郎,或許,這句話可以單純地以字面意思來理解。
但是,蘇家和閻家,這是鯁在皇家心裡的兩根刺,這兩根刺遇到一起,怎麼都不會讓人心裡舒坦的。
短暫的沉默後,她綻開一抹淺淺的笑,抬手撩過滑到額前的髮絲:“殿下多慮了,閻少將只不過偶爾會向微臣請教一下兵法,微臣想拒絕,但誰讓他是您的大舅子,我可不敢惹他。”
第126章 追殺你的人是太子
“閻婉清永遠都不會成為孤的妻子。”他斬釘截鐵地道了一句,隨即,陰沉的神色恢復如常:“這段時日你好好養傷,父皇那邊,孤已經替你說情,你至少可以無憂無慮地在家逍遙半個月。”
她露出一臉歡喜:“真的?那微臣可要好好感謝殿下了。”
“孤不接受口頭的道謝。”他睨她一眼:“趁著休養的這段時間,你好好想想,屆時該如何報答孤。”
差點想問一句以身相許行麼?幸好及時剎住了閘,她相信,自己只要問出這句話,以容薊的性子,絕對會欣然答應的!
她還是別自找麻煩了。
因為下午還要跟朝臣議事,所以沒待多久容薊便離開了。
當房間裡又只剩蘇墨鈺一個人的時候,她再次開始昏昏欲睡。
即將進入夢鄉之時,竹青第三次風風火火地跑進來,扯著嗓門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少爺大事不好了!”
蘇墨鈺對此已經見怪不怪,連眼都不帶睜:“不會又是哪尊大佛來看望我了吧?”
竹青拍著腿道:“少爺猜的太準了,奴才剛走到前門,就看到一頂紫色的轎子停在那,仔細一瞧,竟然是賢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