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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小事,可萬一,這份佈陣圖落入了敵人的手中,你要如何自處?”
他沉默不言,這其中的嚴重程度,他比蘇墨鈺更清楚。
“你也別內疚了,這件事,說到底還是我大意了。”剛服了藥,這會兒忽然有些睏倦,她打著哈欠:“不怕得罪你,我從來就沒把你這個妹妹放在眼裡,她除了有些小聰明外,再無長處,拿邊防佈陣圖來陷害我,搞不好,連閻家也要一塊賠進去。倒是那個姚紀靈,你可要注意些,那個女人野心很大,而且極有手段,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
閻烈洲對這些不懂,在他看來,姚紀靈只是個比較聰慧的姑娘罷了,讓他一個大男人去對付一個姑娘,他怎麼都做不到。
“太子……應該是誤會了。”就在蘇墨鈺昏昏欲睡之時,閻烈洲冷不丁冒出一句。
“……”她張了張口,想說什麼,終究還是嚥了回去。
“我可以幫你向他解釋。”
“別。”解釋什麼?解釋自己其實是女人,在皇帝面前說的那些都是假話?就憑自己隱瞞身份一事,就足夠掉好幾次腦袋了。
看著她恍然中越發蒼白的臉容,閻烈洲也不知怎麼了,竟脫口道:“蘇墨鈺,你恢復女兒身吧。”
聽了這話,蘇墨鈺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你你你、你瞎說什麼呢!”左看看,右看看,還好,沒人經過。長舒口氣,嗔怪地瞥他一眼:“以後這話別再說了,要是害我身份被揭穿,我恨你一輩子。”
似乎被她話語中的決絕嚇到了,他沉默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勸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皇上已經為你和孫瀾賜了婚,難道,你真的打算娶了孫瀾嗎?”
“為什麼不可以?”女人娶女人,是驚世駭俗了點,不過在現代社會,這種事情也很普通。
閻烈洲的眼神有些怪:“那你打算怎麼向孫小姐解釋?”
是啊,怎麼解釋呢?
蘇墨鈺想了想,拍手道:“大不了就說我是斷袖,只對男人感興趣,再不行,就說我在某方面有天生的隱疾,不能人道。”
閻烈洲臉皮抽動了一下:“這……還真是個好法子。”
她攤手:“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
就是可憐了孫瀾,當一輩子活寡/婦,實在有些殘忍,不過也只能這樣了,那天她要是不這麼說,那份佈陣圖一旦公開,就不是丟官這麼簡單的事了,而是滿門抄斬,孫家同樣不會倖免。
這一石二鳥的好計謀,她才不信是出自於閻婉清。
至於是誰給她出的謀劃的策,還需要猜麼。
第172章 反正也跳騰不了多久
窗臺上停著一隻雪白的鴿子,鴿子有一對紅寶石一般的眼睛,雪一樣白淨的羽毛,左右顧盼間,很是神氣。
蘇墨鈺笑了笑,這麼漂亮又乖巧的鴿子,果然不愧是那人馴養的。
剛要伸手去抓鴿子,另一道雪白的影子比她更快朝鴿子撲去,嗷嗚一口,竟將那鴿子整個叼在了口中。
搖著尾巴,樂顛樂顛地跑到她面前,晃著大腦袋,一副等待邀功請賞的模樣。
鴿子的翅膀被鋒利的牙齒咬住,發出咕咕咕的悽慘叫聲,不停地拍打另一邊的翅膀,奮力掙扎。
蘇墨鈺眼角狂抽,險些背過氣去。
“皮卡丘,鬆口!”再咬下去,那鴿子非得死翹翹不可。
身形比半個月前長了不止一倍的皮卡丘晃著大腦袋,黑溜溜的眼珠盯著蘇墨鈺,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樣。
明明人家很努力,為什麼還要怪人家。
“嗚嗚嗚……”
發出委屈的嗚咽聲,皮卡丘吐掉口中鴿子,躲到角落裡傷心去了。
蘇墨鈺無奈扶額。
這傢伙長得可真夠快啊,這才多長時間,那體型就快趕上一隻成年狼狗了,再長下去,這小小的房間,怕是要裝不下它了。
要不,乾脆給它單獨做個窩?
有這麼一尊門神看家,她倒是覺得安全了不少。
彎下/身,將奄奄一息的鴿子撿起來,發現鴿子的右翅已被折斷,流了不少血。
瞪了眼躲在角落的皮卡丘,這鴿子,可是她用來容朝聯絡的信鴿,信鴿不同於一般的鴿子,要擔負送信的任務,極難馴養,這隻鴿子就算不死,今後只怕也飛不起來了。
默默從床底掏出一根小牛皮的鞭子,對皮卡丘道:“過來領罰。”
皮卡丘將身子縮成一團,簌簌發抖,看樣子可憐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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