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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眼中閃過一絲不解,轉而打馬與阮樂並肩。
“阮師兄,那位聖女大人是不是不喜歡我?”
阮樂聽了微愣,爾後笑笑,“你在胡說什麼?白姑娘性子極好,許是有事要啟奏皇上吧!”所以才會急匆匆的走掉,毫無禮數的走了,只留下一道淡漠的背影。
只是,方才白夢琛看皖蘇的目光,他尚且記憶猶新。那樣複雜的目光,似是懷著恨意,又似是鄙夷不屑,甚至是厭惡。那目光裡太多他看不懂的東西,尋不到答案,也不能直接去問白夢琛。
“師兄,咱們此去路途兇險,你會保護我嗎?”女子俏皮的問道,瞄了一眼阮樂空蕩蕩的身前,想著若是能與阮師兄同坐一匹馬就好了。
阮樂點頭,理所當然的道:“自然會的!”誰讓她是他的小師妹。
那女子垂眸笑了,面色微紅,似是有些羞澀。但是那難以掩飾的喜悅卻是落在了回眸看來的白夢琛眼裡,她的目光眯了眯,只留下複雜的神色讓阮樂回味。
“師兄,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身邊的女子問道,阮樂吶吶的點頭,沒有說話。第一次見皖蘇,那是什麼時候?好像是在妖族,狐王宮中。
狐王宮……狐王…
“是她!”他動了動唇,瞳孔不禁大睜,似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怎麼了?”皖蘇不解的看著他。
阮樂搖頭,卻是感激的一笑。若不是皖蘇提醒,他怎麼想得起,當初在狐王宮中遇見過魂鳶。就是那晚,皖蘇偷了天山至寶前往妖界,意圖要殺那個女人。
據說——
付玉清就是死在那個女人手裡的!
可是,為什麼自己看著她,總覺得莫名的難過呢?就好像,此刻看著白夢琛的背影一樣。
阮樂一路懷揣著這些不解,而軍隊行了四日,終於在第五日在途中的鄱陽城,撞上了一路攻過來的千面軍隊。
——
陽光鋪滿大地,雪地裡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清晨的薄霧逐漸散去,寒露溼了盔甲,覆上一層水霧。
這是一個寧靜的清晨,鄱陽城外卻是兵臨城下,勢不可擋。
城牆上,納蘭桀臨危不懼,依舊是王者霸氣盡顯。也許是常年征戰沙場的原因,他此刻站在這城牆之上,竟絲毫沒有危機感,反而格外的從容。
一場戰爭即將開始,而他在等,等著確切的情報。
終於,一抹素白的身影沿著臺階步了上來。白夢琛的雙目十分明淨,她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正是天山的阮樂與皖蘇。
“怎麼樣?”納蘭桀問道,目光看了一眼跟在阮樂身後的皖蘇。
白夢琛在他身前站定,將一紙書信遞到他手裡:“這是敵軍的攻略圖,以及軍營平面圖,皇上且看!”
納蘭桀微驚,未料到她帶來的竟是這般詳細的情報。他沒有問白夢琛,這情報來自何人,可不可靠。因為在他心裡,白夢琛是最為可靠的。只要是她說的,他都信,而且深信不疑。
“傳令下去,今晚準備出城突襲!”威嚴的男音,透著幾絲冷酷嗜血。
聽得皖蘇為之一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向阮樂靠了過去,雙手不禁揪住了他的衣袖。
白夢琛不經意的瞥了一眼,眉頭擰了擰,稍稍有些不悅。
“那麼今晚,也要勞煩阮道長了!”既然要突襲,那麼對付妖族的事情,便要交給他們了。
阮樂點頭,一臉嚴肅,臉色也是十分沉重。他知道今晚有一場硬仗要打,只是她擔心白夢琛。上次白夢琛與魂鳶對戰的場景,他還歷歷在目。雖不知她們兩人之間有什麼恩怨,但若是這一次她們又像上一次那樣打起來,那麼遭殃的將是所有的人。
——
夜色沉下,如濃墨一般。加之今晚無月,鄱陽城下更是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便是在這漆黑的夜裡,城門悄悄開啟了。一列又一列人馬從城門湧出,悄無聲息的向著幾百裡外的一片森林摸去。
其中三十幾道白影在空中掠過,夜風拂過,便全都消失不見了。這其中包括了白夢琛,也包括阮樂。
身形閃現,立於一株高挺的松柏之巔。面紗被夜風輕拂,白夢琛的墨髮飛舞,目光垂下。
這深林中也是一片漆黑,沒有看見一點亮光。
按理說她手裡的情報是絕對準確的,這麼說來,莫非敵軍刻意沒有點火。
“走吧!”清淺的男音蕩過耳旁,拉回了她的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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