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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厚愛,可否容許小女子問大人幾個問題?”
白汐顏裝作是不懂白磷話中的意思,而是立刻轉移話題,問到自己今天過來的原意上面。
空氣中彷彿有一絲滯凝,眾人全都裝作若無其事,實際上卻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紛紛在心中暗悔今天不該出門來參加這一場宴會,否則也不會遇見這門子事情,一個小小琴師竟然敢拒絕丞相的邀請,而且還理直氣壯的要問丞相問題,實在是膽子上天了!
白磷目光一凝眉頭一皺,看向白汐顏旁邊的何臨風,只見何臨風仿若無事人一樣坐在一邊自顧自的喝著自己的酒水,完全沒有看見白磷的目光一樣。眾人不由暗暗驚呼何臨風的大膽,如今朝政上可謂是白磷一家獨大,連皇上也對此人禮讓三分,這何臨風雖然有些身份但未免也太過膽大,竟然絲毫不給白磷面子的樣子,說不定這白汐顏也是他教唆的,畢竟白汐顏可是他帶來的人!
白磷一見這般場景,也不再多說什麼,只向白汐顏問道:“有何問題,琴師請問。”
“我方才所彈奏的曲子,不知令丞相可有所感?”白汐顏目光緊逼席上的白磷。
“琴師所彈奏之曲令人心馳神往,我自然有所感。”正有些奇怪這位琴師的問題,不過轉念一想,可能是這位琴師希望自己所奏之曲能夠被人認同,所以也不再計較剛才的失禮,隨口答道。
“既是如此,丞相可有所悔,可有所悟?”白汐顏說到此處,聲音漸冷,遮面的白紗遮得住臉龐卻是遮不住她銳利的眼神直射向高席上的白磷。
白磷噌的一聲站了起來,饒是他修養再好也不能容忍有人對他如此咄咄追問,況且問的還是這樣的問題。白磷眉頭一皺,冷聲道:“我有何悔?有何需悟?琴師未免太過膽大包天,張口便是口出狂言!”
第三章 波浪平息
白汐顏冷聲一笑,也站起身來,一步一步走到白磷面前,冷聲再問:“你可有悔,可有所悟?敢回答否?”
白磷直視白汐顏雙眼,像是要看出白汐顏面紗下所遮擋的面容適合模樣。此時場中所有人都屏息看著兩人,宴會中安靜非常,一絲風傳來,湖中的水波動聲音傳來,眾人都感覺自己的心跳聲充耳可聞。
“我自然無悔,更不需要有悟!我所做之事皆是從我心出發,無愧於任何人。況且過去已是過去,我從不回顧過去而自怨自艾,那是悲哀者才會乾的事情!”白磷大義凜然的說道,眉宇中是一派凜然正氣,振振有詞的樣子。
轟的一聲白汐顏腦海中彷彿一片空白,眼睛裡只有白磷那正氣凜凜的模樣,周圍一切都聽不見了看不見了。原來母親所做所有於他都是無關的,他從不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憐惜,他竟然說他無悔!無悔!
風從兩人的眼神對視之間劃過,激起一陣難言的氛圍。白汐顏冷冷的看著白磷,心情千般起伏,如同一場風暴在心海上席捲而過,而後,她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丞相凜然君子,不悔前塵往事,果然氣魄啊!”白汐顏大聲的笑道,語氣裡充滿了真心的佩服和讚美。她目不斜視,直直對著高席上的白磷,眼神平靜不起波瀾,彷彿剛才的激動聲色都只是過眼雲煙轉瞬即逝。
白磷一時間有些摸不透這位琴師的用意,按理說她先前的激動並不是什麼偽裝出來的,白磷甚至感覺那一瞬間這位女琴師眼神中所透露出的刻骨感情令人心驚,連他也不由是一陣心悸。可是隻是這麼一瞬間,她的神情轉變,連語氣也是一瞬間就變得平靜,十分的淡然冷靜絕不是強作鎮靜的模樣。這種人實在是太難以琢磨,白磷無名的心內有些煩躁。但此時他也不便對白汐顏再說什麼,不由得不悅的一直皺著眉頭。
眾人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不過寥寥幾語的問話,怎地一時間就風雲變色了,先是琴師情緒激動,陳詞激昂,後又是丞相面色凜然,言語露機鋒,後來一瞬間琴師風平浪靜,而丞相大人又是不悅不言,這倒叫眾人怎麼猜測啊,完全不知道所以然的樣子,這丞相和琴師到底是打的什麼啞謎啊!
白汐顏之後便在不說話,自己一人坐在何臨風酒席的旁邊,手中拿著一個白玉杯子不斷摩挲,她面容被白紗遮住,雖然看不出面色是怎樣的,但是那一shen冰凍三尺的寒氣令的四周想要上來搭訕的人一個個不戰而退了。
上方,齊王爺看著席下的白汐顏一直不言不語的喝著酒,而席上的白磷不停地灌酒卻連酒杯空了也不自知,不由得舉起酒杯至唇邊藉以掩飾唇邊的一縷笑意。
“怎麼了?”何臨風一臉平淡的看著宴席前方,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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